风太昊便娓娓道来:
“原本有好多的事情,都想不通,但是今天看到白棱之后,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白栉便是白松。”
女娲喃喃了句:“白栉是白松?”
风太昊点头:“你们想一想,白棱顶替了白松,那白松去哪里了?白松是蛊虫的主人,可是为什么后来的毒又是白栉给下的……”
“白栉把人救了下来,安置在了山壁里,而昨日葛天闻到的药草的味道,应该不是我们之前推测的木乃伊,应该是陪着白卉进山的那些人。”
“这样一来,我便觉得白栉不想让大家死!如果不想让大家死的话,她就一定会派人去救白藜,所以我才让葛天去找白横确认。而我之所以让人问白横是因为来三个人中,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中毒的;而他为什么没有中毒?”
女娲眼里闪过明悟:“他知情!”
风太昊点了点头,继续说下去:“不错,他是知情者。”
女娲此时也明白了过来,但是还有一点她想不明白,便道:“可是白栉为什么要废这么大的劲做这些事情,由其是她的命已经不长了的情况下。”
风太昊淡然地笑道:“她的精神不稳定是一个因素,最重要的原因,就像她之前说的,她要重温童年。”
女娲的眉头皱得更紧:“这和她的童年有什么关系?”
风太昊转声道:“白青青与白藜也一起长大的!”
女娲闻言,就好似一道闪电劈开脑中的迷雾,不可置信地惊呼道:“不会吧?白卉以前害过她?不对呀,你不是说白栉很看中折卉吗?”
风太昊点了点头:“也正是因为她在乎,她才更加的难过!”
屋里的白卉三人的情绪这时已经平稳了下来,之前的话白藜并没有注意听,女娲那一声惊呼,让他听到了女娲的话,再加上风太昊笃定的言语。
白藜不由得看向白卉道:“母亲,这是真的吗?你害过白栉姨?”
白卉摇了摇头,眼里都是迷惑:“我没有!走我们出去问问,他凭什么这么说!”
白卉的性格可以说是圣母白莲花的那种,她不准话自己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
就算自己的男人死了,自己的哥哥死了,自己的儿子死了,她都没有这么愤恨过。
白卉来到白栉的身前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害过你?我什么时候害过你?”
白栉看着白卉那愤怒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你真的不知道吗?那年你送给我的果子干!你真的忘了吗?我吃了果子干后就病了,身上发热,当时差点就死了。”
白卉的瞳孔一缩道:“我也吃了果子干的!”
“可是你的那个果子干里没有引蛊粉!你不知道,当时我看到一只会飞的虫子向我扑过来,我怎么打它都打不走,后来它就这么一下子叮到我的胳膊上,然后慢慢地钻进我的身体里……”白栉木然地回忆着。
白卉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母亲给我的,如果我不给你送来,我就自己吃了!”
白栉淡笑着道:“你吃了什么用的,我的体质特殊……”
“可是就算有蛊虫进了你的身体,你不也活得好好的吗?”白卉皱着眉头看着白栉,眼里带着哀伤,不理解白栉为什么这般诋毁她。
白栉嗤笑道:“你去问问你哥哥吧,他知道的。”
“我哥哥没死?”白卉惊喜地问道。
白栉清冷地说道:“我没有你母亲那么恨,让我做了那蛊虫的棺材!”
白卉脸上闪着怯懦的表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女娲原来真的看不惯白栉那神经病的言行,但是经过刚才的一番话,她已经完全听明白了。
应该是前族长,白卉的母亲,发现了白松的不正常,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白松弄死了,但是母蛊她们却处理不了。
那个母蛊应该到处去吸咬他人。
而后来,她们研究出来了解决的办法,就是利用白栉特别的体质,把母蛊封闭在白栉的体内。
而白栉之所以生命不久了,应该就是生机就母蛊吞噬了的关系。
说都说得这么明了,白卉竟然还不通书承认,让女娲觉得一阵恶心,便出声把她自己想到的事情扬声说了出来:“……,我这么一个外人都听懂了,你还装听不懂……呵呵,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白卉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体轻颤着看向白栉:“她说的都是真的吗?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不可能活这么久,我知道这种封闭的办法……你骗我的,对不对?”
女娲觉得心里有把火在烧,她真的很想把白卉这个白莲女表拉出来打一顿,不过打人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于是嗤笑地一声道:
“你难到不知道有一种方法可以让线蛊沉睡吗?”
白栉诧异地看向女娲。
女娲对她笑了笑,眼里带着同情与可惜。
白栉把脸猛地往边上一甩,冷哼了一声,拒绝女娲的同情。
白卉上前扑到白栉的身上,拉着白栉的胳膊道:“所以,所以你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女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一前会开白卉与白栉,把白栉护在自己的身后,对白卉道:
“变什么样子了?她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你和你母亲害的?你是她的好姐妹,可是你做了什么,却给她下了毒药……”
白卉往后退了数步,摇着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