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鞋被风太昊这突兀的一句话给问愣了。
想了一下后:“太昊族长是有人让你劝我的吗?请你转告她,我不喜欢男人,不是现在无心于情爱,不想连累人。”
对于这个回答,风太昊也是十分意外;轻咳了一声后道:“你想多了,我就是这么一问。”
河鞋心里有些尴尬,但看起来却是淡然地风太昊,没有说话。
风太昊一看,心想,这不会是要把开聊死的节奏吧。
于是决定照直说,因为河鞋真的不是一个好聊友,笑了笑:“我姐伏纪与河石互有好感,决定在你好了以后办一下;所以,你刚刚的伤口说不想连累人这个说法可以不成立;这个只看你想不想。”
河鞋点了点头,认真地道:“我知道了,我会让自己快些好起来的。”
闻言,风太昊嘴角不由自主地抽动了两下。
河鞋看在眼里,笑了出来道:“太昊族长有什么话可以明言,我不会因为河石与伏纪的关系有什么想法的。”
风太昊心想,也是,反正就算一起过日子也是两口个人的事,还有自己在边看着呢,想来也不会有人那么不长眼睛。
面色一正后道:“你的伤是怎么来的?还有,河图你是怎么得到的?”
河鞋踌躇了几息后道:“太昊族长,我知道我即将说出来的话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自己亲身经历,我也不相信。”
风太昊颔首,示意对方曳继续说下去。
河鞋想了想:“河石带着她离开后的第三天,河清族长让人在一处平谷处休息。
我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拉肚子……
半夜那次,刚蹲下就听到了打斗声;当时我没敢马上回去;原因,想必你也知道……”
风太昊点点头:“他们作死,飞来横祸很正常。”
“但是我也不敢动,等到声音消失的时候我也没出来。”
说到这里看到风太昊脸上闪过疑惑之后。
河鞋面上一囧:“你们中间找过我,但是因为味道……”
风太昊在对方说到味道两字的时候,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示意他继续。
原来,就差两步俩步就要搜到河鞋了,但是那个领头的人,因为觉得晦气咒骂了一句带人离开。
经历了变故,他不敢露头;转移到了他身边的一棵树了。
天亮之后,他发现之前住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了。不由得心惊,但更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当天的夜里,有一个面具人来到树下,叫出了他的名字。
其实,河鞋真正的名字河正,是他父亲给取的。
听那人叫出这个名字后,再看了看那个人的身形与昨天搜索时的咒骂了一句后,带队离开的那人很相似。
河鞋想了一下,既然对方都知道他的底细,似乎又好像对自己抻出援手之人,便没有再装下去了,跳下了树。
没等他站稳,那人就递给他一个用皮子包起来的物件;起初他不敢拿,那人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推到他的怀里,说了句:“把东西交给大巫大人;他们走了,你快离开。”后,几个闪身消失踪影。
他当时把东西打开看了一眼,但并不知道是何物。
虽说之前他听到了河图什么的,他并没有看到过;包括河蓉也只是听话,而没有看过实物。
不过一看他就知道这并非凡物,马上包好,身系在背上;想了几息后,闪身向昨天扎营的地方奔去。
之前在树上,远远地看去,此处就没从来没有人驻留过一般。
但是到了近处隐隐地有萧杀之气,弥漫四周。
可是找不到任何尸体,也没有地面被翻动过的痕迹;如果不是有的草叶上有干涸的血迹,在提醒着他这里发生过屠杀;他会以为昨天看到的是一场梦。
想到那人让他快些离开,他不敢走来时的路,但捡了个方向,准备扰个圈回去。一口气跑了二天一夜之后,实大是太累了,才找了个看似安全的地方休息。
但是夜里他听到了响动,发现了一队面具人;此处是一个山凹,没有什么遮挡之物。
眼看面具人就在不远处了,他转身就跑。
惊动了面具人,便被两个人追击。
他的速递挺快,面具人看追不上了,便把手上的长矛对着他的后心处投掷。
河鞋就感觉后心处就是一疼,脚下一顿,但是他不敢停留继续向前跑。
只是在前进间,抬手摸了一下,疼痛处正好是河图覆盖的地方。
心里暗暗庆幸,捡了一条命。
因为怕被追上也没敢看河图是否损坏。
心有顾虑,再加上慌不择路,便从一处陡坡上滚落,只撞得三魂七魄不稳,晕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醒了过来,身上的大小刮伤几十处;检查了一下,河图还在。
马上解下来看了一下,发现没有损坏后,简单处理了大的伤口后,辨认了一下方向,往回赶。
好在之后没有遇到什么波折地遇到了从昆仑族地赶回来的河石。
把东西交给河石后,就晕了过去。
“再后来的事情,就需要太昊族长讲与我听了。”河鞋说了这么一会儿话,感觉气不够用,喘息着道。
风太昊给他倒了点水,让他润了润唇后问道:“河正的名字不错,不知道为什么改为鞋呢?”
“我母亲给改的,说是不能以真的名字活下去,
既然正不了,那就斜吧;但是人活一生,这路要靠双脚去走;人正不怕鞋歪,所以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