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iven!”道格朗握着他肩膀的手渐渐收紧,眼神也变化得越加深沉。
贺清文感觉到有些吃痛,皱着眉,却并不去阻止,因为他想让道格朗发泄出来,也想让这种痛感使他更加地清醒。
“回去吧,道格朗,我们同样都有太多的事要做,我有我的宿命,而你,也有你应担负的使命。”
“使命?”道格朗眯起眼睛,从贺清文的话语跟眼神中寻找到蛛丝马迹,“我就觉得你最近很奇怪,无缘无故地不接我的电话,还有你的态度。”
贺清文轻轻拧动了一下身子,让道格朗的手稍稍松开了一些,“我的态度怎么了,不一直是这样的吗?”他抬起淡漠的眼,瞥了一下。
道格朗就势捏住他的下巴,让贺清文对视他的眼。
“不,你的态度不对,你最近——有些太顺从。”
贺清文微愣,转而哼声笑道,“怎么?顺从一些不好吗?你不是一直想要这样的结果吗?还是,你想要的只是一个征服的过程,一旦达到目的就没了趣味,是吗?”
道格朗不作声,一直盯着他,以便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慌乱。
他捏着他的下颌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然后吻上那两片冰冷的唇。
他不停地吸/吮,不停地用舌撬开贺清文紧闭的唇齿,侵略直入,席卷着口腔里的每一处,一直吻到两个人的欲/望被点燃。
贺清文惊恐地推开他,“不要,道格朗,不要在这里。”
“那就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道格朗顿了顿,接着问,“我知道曼西来找过你,她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道格朗的眼中散发出犀利的光,似一把刀子,能够直接剖开人的心脏。
贺清文被问得险些慌了神,他知道无论什么事都瞒不过道格朗,而他却总是自以为是,总是以为自己装得不错,但实际上在道格朗的眼中,都只不过是些小把戏,他在他的面前简直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赤/裸/祼得透明。
他摇头,慌说,“没什么,她只是来我这胡闹了一下就走了,她一直是这样,你知道的。”
道格朗点头,哼哼地笑了两声,下一刻,猛然伸过手来,拉起贺清文的领子开始撕扯。
“道格朗,你做什么?松手,松手——”
贺清文挣扎着去推道格朗的手,使出全身的力量去拉扯他的手腕,早已顾不及身下的刺痛。
道格朗一次次的挥开,最后将他推倒在地,抓起他的两个手腕同时禁锢在头顶上方,然后用身体压住了他。
“diven,我们好久没有在野外做这种事了,我很怀念!”道格朗阴阴地笑着,眼睛变成了蓝黑色。
贺清文只觉得天旋地转,本来在力气上从来没有赢过道格朗,再加他此刻身下传来的一阵阵的抽痛,早就已经虚脱得无力挣扎了。
他大口地喘着气,用最后的力气请求,“道格朗求求你,放过我!”
“不,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我说过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无论谁来阻止,都别想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可我究竟算什么?”贺清文怒吼,他的胸膛随着他大声的呼喊而剧烈地起伏,双眼中充满了怒火,不甘还有委屈,“我贺清文究竟是你道格朗·沃*的什么东西,不要假惺惺地像欺骗所有人那样,说我是你的养子,我不是!我只是——我只是被你压在身底下的一个婊/子,一个男/妓!”
道格朗的浓眉收得紧紧的,他任贺清文朝他嘶吼,朝他发怒,朝他谩骂,似乎这样才痛快,只有这样才能让彼此了解内心深处的痛,他们互相伤害,互相撕开对方的伤口,然后再为对方治愈,疗伤。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对待,已经再清楚不过对方的要害,并且重重地给上一击。
“不——你不是,你不是!”道格朗俯下身,将他搂入怀,“你是我的爱人,是我道格朗今生最爱的人,就让那些世俗通通都见鬼去吧,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道格朗紧紧地拥抱着他,生怕一松手这个人就会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他无法承受。
贺清文木然地盯着道格朗肩膀上方的天空,远远的淡蓝色,是那么的干净,透澈。
如果有一天,他能融入到这样的颜色中,那该有多好啊!
他闭上眼,叹了一口气,“道格朗,我知道我无权对你说这些,虽然我进入了你的家族,可那些都与我无关,我依然只做我的贺清文。但是我只是想劝你,不要轻易去动摇家族最根本的东西,这种世袭权力虽然有他的弊端,但是对于像沃*这么庞大的家族来说,却是休止内战的最好方法。”
越是过于庞大的东西,其遭到破坏时的影响力就会越大,这已经不是道格朗一个人的事了,他关系到更多人的命运。
“道格朗,找一个女人结婚吧!然后生一个孩子,让自己的人生变得完整,让自己体会到一个真正做父亲的快乐,好好地爱他,让他变成世上最幸福的天使。”
道格朗的身体在颤抖,他只有不住地收紧双臂,才能表现得不那么明显,他不停地更换手臂上下的位置,不停地摇晃,像是在安慰的贺清文,实则是在哄劝他自己。
“曼西跟你说了那件事,我知道了,不用担心diven,我有办法,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想要一个孩子并不是大问题。”
“什么办法?你是说试管婴儿?道格朗,你真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像一个试验品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