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列颠本土议会控制区.伦敦
横幅横挂在街道上那微风吹起不列颠国旗,那红白蓝三色十字旗在风中飞舞就如海上军舰飘扬着的信号旗,游人们成群结队的剧集在纳尔逊广场上,广场中心那巍峨的石柱上站着一座石像,那是纳尔逊的雕像。
纳尔逊海军上将在不列颠生死存亡之际在那波涛汹涌炮火连天的特拉法尔加海域,那天炮火的烟尘覆盖了海面,那天空浓烟笼罩了一切,但是让人们歌颂千秋的一幕出现了,纳尔逊站在船舵后单手握着木把另一只手高举着象征皇家海军荣耀的指挥剑,那帆船皇家胜利号,她如同曙光刺破阴沉的海面。
纳尔逊率领战舰撞开了法西联军的防线,搬回了战局,而他也倒在了岗位上胸口多了几个血窟窿。
纳尔逊拯救了不列颠,使盛极一时的拿破仑放弃了登陆不列颠岛,纳尔逊也成为了不列颠的民族英雄,历史上第二个这么做的是华夏英雄邓世昌,他同样崇拜纳尔逊以同样的方式撞向升日海军吉野号。
但黑暗没有被刺穿,华夏依旧打输了甲午战争,但是有一点相同,如纳尔逊被皇家海军奉为军神,邓世昌也被华夏人民海军奉为军魂,那象征着大无畏精神的军魂。
不列颠群众很少在纳尔逊广场集会,历史上总共有两次一次是滑铁卢战役胜利拿破仑流亡大西洋小岛,第二次是对旧托尼亚战争的胜利但是红色的太阳却在托尼亚的大地上徐徐升起。
简而言之只有重要时刻不列颠人民才会在此集会,因为就在昨天在伴随着苏格兰全面解放的消息传来时,爱尔兰宣布起义效忠议会和女王。
气球和鲜花充斥着广场,在那纳尔逊雕像的周围五彩斑斓的气球升上天际,欢笑声取代了曾经的枪炮声,和平降临于不列颠岛。
挂着军用牌照的路虎卫士从广场后方穿过,凯撒手握方向盘转头看着那庆祝的人群,“真是热闹。”,凯撒打趣的说道,“我只在胜利阅兵和民主共和国建国大典上见过。”,芬尼坐在副驾驶撑着下巴。
车上没有其他人的身影,只有姐弟二人,说起来凯撒和芬尼相处的时光只有凯撒十岁之前,后来我们的美丽公主芬尼便参军入伍,在凯撒记忆中姐姐对自己非常好很多事都让这自己,自己摔破膝盖芬尼背着自己从山上走下山的记忆似乎就在昨天。
而凯撒不知道的是芬尼入伍后在阿富汗和非洲各地转战,芬尼在那充满杀戮的战场上得到了紫罗兰的称号,但没人知道在那钢铁的意志下是对家人的思念和爱,就和当年利雅在废墟间猎杀却依旧对紫辉深爱一样。
凯撒拐弯开上了沿河公路河堤下就是泰晤士河,波光粼粼的水面上货轮开过,在大桥侧面是一座老旧的红木桥有机械齿轮带动着在河面上旋转,在那辉煌的19世纪没有一艘军舰在泰晤士河上下水这座桥就会转动一圈,它见证了帝国的辉煌以及红色太阳的升起。
芬尼看着波光粼粼的河面,那河如镜子一样闪烁着光芒令人不自觉的细眼,“还记得我带你去莱茵河吗?”芬尼似乎回忆起了那陈旧的记忆,那些布满灰尘和枯叶的记忆篇章。
“记得,我还记得你给我买冰淇淋的事呢。”凯撒笑意而出小时候自己也是真可爱啊,芬尼靠在车窗上风吹在脸上扬起那翠绿的秀发如柳树一般。
“知道吗凯撒,你完全可以不参军的,你可以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娶了艾丽丝,在国内平静幸福的生活,战场不适合你应有的生活。”芬尼感慨着什么,没人愿意让自己爱的人上战场去那个杀戮的地方。
凯撒微微左摇方向盘路虎驶入左侧的岔道,“姐,我也想过找一份后方的工作,和艾丽丝在一起生几个孩子平静的生活,但是姐老爸也是在战场上娶了老妈的,而我是他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呢?”
“停车。”,芬尼轻声说道,路虎停在了街边这儿很安静没有喧嚣更没有行人,一切都似乎回到了那中世纪的乡间小路。
芬尼推开车门走到河岸边背着手看着河面,凯撒没有迟疑也推开车门走到芬尼身边,“老弟你对艾丽丝很不负责啊。”,芬尼没有看凯撒自顾自的说,凯撒也看着那驶过的船只,那船上装载着货物驶过河面,它也许会在某个船位上停下卸货吧。
“是的,我很不负责,但是姐我既是艾丽丝的爱人也是一名党员,我应该为我们的事业而战。”,芬尼微微摇头,“假的,说真话。”
凯撒挠头苦笑,“姐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芬尼一笑看上去非常自信,“我是你姐,我当然看得出来。”凯撒叹气,“我是为了爸妈来的,父亲是托尼亚皇族他担任领导人本来就很艰难,各种舆论都在企图把他批判成独裁者,这都是西方媒体的杰作,父亲举步维艰我不想给他添麻烦,我不想让人说我靠父亲混的怎么样,所以我参军是为了让全世界知道我们家族的人没有一个懦夫。”
芬尼笑着模凯撒的头,那乌黑的头发在芬尼的手掌下轻微晃动如摇曳的小草,“其实老爸也有退休的想法,他早就想带着母亲和你去巴伐利亚生活,远离喧嚣和政治斗争,但是现实却是不行。”
芬尼望着那大本钟叹息,那古老的时钟记录着很多东西,国家和家庭的兴衰,“建国后很多事都待处理,国家重建,工业整合和赔款,更别说数以万计的难民,而旧政权刚被推翻政局混乱无比,这时候需要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