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嗯!”他一面挣扎,一面叫骂,吵闹得我头疼,难免心生厌恶,皱眉盯着他那不停叫嚷的嘴,狠狠地撕咬起来。怀里的人被我的举动惊呆了,少时,开始回应我的亲吻,青涩的吻技,挑起了我的玩心,故意与之舌吻缠绵,一场法式热吻过后,小野猫面红耳赤,似还留连于方才的亲吻。我伸手弹了弹他俏丽的小鼻子,道:“回魂了,小野猫!”
“啊!”怀里的人一把挣脱,翻身跃至地上,张牙舞爪地瞪视我,骂道:“无耻!”
我耸耸肩,无所谓地坐回火堆边,继续烧烤起狼肉。
“你他妈的居然敢亲本尊!”小野猫似乎还不想放过我,冲过来继续叫骂,烦得我挑起左眉,取笑地问:“你是不是想再让我亲一次?”
“你!我!”他欲言又止,呆愣于原地。我也实在不想听他再吵闹,严厉地说:“不想就别再吵!”
众人一翻吵闹,阿青亦清醒了,翻身爬起来。
五个人之中有个叫色鬼的男人似是听过阿青的事,一把将其扯住,正要按进怀里,阿青手中的短刀噗地划过毫无防备的色鬼。色鬼大吼一声,丢下阿青,捂住腹部,边踢边骂:“臭婊子,你他妈的早被人操烂了……”
另外四人坐在一旁哈哈大笑,似乎并不在乎那色鬼的死活。
病痨鬼是一个面色青黄,外形象瘦如竹竿的男人,只见他干涩地笑道:“色鬼,色鬼,我就说你迟早要死在这色字上头,咳!咳!”他话未完,一直被踢打的阿青猛地翻身,藏在手中磨得锋利的狼骨笔直地刺穿色鬼的下体。
“哇……”色鬼惨叫一声,捂住被刺烂的阳物摔倒在地,鲜血淋淋的一小段软肉从他的裤管掉出来。
与此同时,火堆旁除了小野猫,其他人依然吃喝谈笑。
阿青似是杀红了眼,扑到痛得满地打滚的色鬼身上,不停地挥舞手中的狼骨,狠狠地刺了数十下,每扎一下,便叫骂一声,弄得全身是血,最后无力地趴在肠穿肚烂,全身没一处完整的色鬼身上,又哭又叫,跟疯子似的。
小野猫让阿青吓呆了,另外四人除了为首的大黑不为所动地照吃照喝,其他三人神色均有所变化。其中一个叫疯子的瘦矮子,露出一口锋利的牙齿,阴森森地笑道:“看来,这疯子的称号要换人了!”说完,又怪声怪气地笑了两声。
一向张牙舞爪的小野猫,第一次怯弱地缩进我的怀里。我摸摸他那头浅棕色的长发,于其前额轻柔地亲吻一下,笑道:“放心,他没疯。”
“哦?”小野猫半信半疑,我亦不反驳,眼角扫过满身血污的阿青,瞄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恨意。
五个人死了一个,就是四个,我戏称他们为四人帮,想不到被他们采纳。
四人帮的主要武力是大黑,他天生神力,一人可托起千斤。传闻抓他的时候,官府折损三百多人,不过他夜间视力不佳;其他三人,分别是面色青黄的病痨鬼,久病成医,对于野生的植物,他均可说出“用途”。此时,他正边吃边与笑起来阴森恐怖的疯子,嬉笑着谈论曾经某次是如何合伙毒死了一整村的人。最后是一个长相清俊的年轻人,他总是眯着眼睛,一副半睡半醒的模样,谁跟他说话皆不理睬,大黑等人称他为睡佛。
这四人与被阿青杀掉的色鬼自上岛后就一起行动,然而他们似乎并不在乎彼此的生死病疼,这样五人怎么会走到一起的,着实令人费解。
阿青一直沉默不语,全身血红,目光迷茫。他偶尔咬牙切齿,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偶尔又会手执短刀,四处地挥舞。刚开始时,小野猫还有些害怕,半天之后,亦习以为常,时不时地逗弄他。
介于饮水的问题,我决定往薄雾林南面边沿地带的溪源。大黑随即表示赞同,原因是他的水已经快喝光了,而四人帮的另三人不做任何异议。
小野猫眼珠一转,笑盈盈地说:“我跟着你!”
阿青的意见并不重要,似乎我走到哪,他就跟到哪,追随的目光中永远带着一抹难以磨灭的恨意。
我领着众人往溪源进发,根据方言所说的讯息,小心翼翼地安排众人的行程,冷酷直接地发号施令,然而似乎并无人反对,便是那装疯卖傻的阿青也不例外。
午后。
大黑徒手抓获一只野猪,接过我递过的匕首剖开野猪脖子上的血管,痛痛快快地饮起生血来。小野猫见此,忙跳开三步,冲至我身旁,问:“本尊一定要跟他们一起用饭吗?”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生起饮烟,用树杈绑成烤架。
少时,病痨鬼从草丛里钻出来,手里满是野草,瞧了眼大黑手上的野猪,道:“正好,这野莱有一股香味,混着野猪肉的味道包管可口。”他话一说完,坐在火堆边的疯子就嘻哈地一阵怪笑,然后,阴阳怪气地说:“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毒!”
病痨鬼一听,忙说:“呵呵,我又不怕!”
此时,睡佛从狼皮铺成的地毯中支起身子,打个哈欠,瞟了病痨鬼一眼,说:“这是千诛,算是一种毒草。”说完,又躺下继续午睡。
“嘻嘻!”疯子的笑声惹得小野猫全身颤悚,睁眼瞪视着我,吼道:“本尊不想跟这些疯子一起用饭!”
我摇头否决他的意见后,从大黑手中接过剖去内脏,剥去皮毛的野猪,用树杈将其串好,正欲将猪肉挂上烤架,不满我的忽视的小野猫突然窜过来,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