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护法先走了,你进去吧!”左千川故意拍了下张悬的肩膀,转身勾起坏笑。如果不是冥爚太过敏锐,他准会偷偷藏起来看完整场戏。
完全被左千川迷惑的张悬高兴的直点头,目送青衫远去很久才回神,带上两个男子推开左右护法没勇气推开的门。当张悬带着两个男人进入绝冥宫侧厅后,就这样站在门口像雕像一样立着不动。忘了说话,忘了身处何处,更忘了正对面大红软榻上斜躺的人是谁。只觉得一股一股热气往上冒。
一室飘舞的红纱,穿透重重纱帘暧昧的呻吟与低吼。外面天气热的令人烦躁,这里面疯狂的场景更是热的让女人羞红脸,男人软了腿。
“进来。”冥爚抬起眼眸看了眼门口模糊不清的人冷道。
像被冰冷冻醒一样,张悬定了定心神。带着身后的两人对着软榻上的人行礼,能抵抗如此强大的诱惑,不愧是教主!不,他应该怀疑他们教主是不是不行才对,毕竟看了几天啊!还是只看不动。
“怎么是你,右护法呢?”敢擅自换人进来,单莜是活腻了不成。
“回教主,左护法让右护法回去睡觉,吩咐张悬带人进来代替右护法陪教主”张悬努力忽视在他身旁那张几天前新抬进来的大床,更努力忽视上面上演限制级游戏的两女两男。
“算了,你随便站吧。站累了想休息的话就只能躺你旁边的那张大床,明白不?”抬眸意有所指的望了眼几天下来被撕扯坏的床单,冥爚勾起邪恶的嘴角,目若寒星。
“是……是,属下遵…遵命。”张悬眼双脚虚浮,一步一颤的移到冥爚身后站着。垂眸不敢正视眼前疯狂的场面,更不敢直视教主右侧站着的两名裸女。他怕流鼻血,怕身体不争气,更怕被送上床。
“停。”
随着冥爚不耐的喊停声,床上的男女立即停下动作,累的趴在床上连喘息都弱不可闻。
他们现在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除了吃饭、洗澡……不到三小时的休息时间。其他时间都必须轮番表演,没喊停就一直继续,哪怕教主大人睡大觉了他们也要继续。就算是是猛男猛女,几天下来也到极限了。再不喊停的话、就是喂药,估计身体也没有反应只能暴毙了!
“把女的带出去。”冥爚对着裸女命令道。两名裸女立即领命上前,动手将床上瘫软无力的女人拖到门口一丢,然后用很有勾引教主嫌疑的走姿走回原地站着。
冥爚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突然换掉慵懒的摸样坐起来。很兴奋的对着眼前跪地的两名男子说:“你们,上去表演qj对方给我看。等他们表演完,床上那对再给本教主表演一次。”男人跟女人表演qj一点意思都没有,看的他好几天都半途睡着。从今天起,他就改看男人跟男人妖精打架。谁叫他加冠礼的年纪正在卖命杀人,现在有空就补回去,看禁书既落后又不清楚,直接看人表演容易的多。
坐的端端正正,目不转睛看着眼前开始上演的qj。冥爚像小学生一样认真,当后来的两个男人表演完qj后,冥爚脸色却异常难看的让他们全部都滚出去,张悬也忐忑不安的低头。
冥爚一脸不悦的对一旁的裸女勾了下手指:“过来。”
完了!完了!教主大人不看要亲自上了。张悬心底大喊糟糕的瞟了眼凌乱的大床,一室暧昧的气息还很郁浓,即使没有了表演的人仍旧令人闻着窒息。
看着恭敬站在眼前的女人,冥爚伸手将右边的拉进怀里,手指摩擦了下女人的锁骨立即皱眉,不对,这感觉不对。推开怀里的女人将另一个拉进怀里,冥爚随便摸了几下,看也不看一眼媚眼如丝的女人便狠狠推开。
张悬再度在心底大喊糟糕,他们的教主真的不行啊!难怪看了几天双目清明,没有一丝情欲。
“无聊,给我说说这外边有什么大事发生,要有意思的。”伸脚踢了踢趴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女人,冥爚气呼呼的道。
“教……教主,是在跟属下说话吗?”张悬不确定的开口问道。
“废话,不是你难道是这些女人?”要不是左千川的面子上,早亲自提着这个笨蛋去喂狼了。
“要说大事还真是有两件,都源自同一个人。”
“哦,谁这么有本事?”
“花府三少爷。”
他!花倾悦……
冥爚看着裸女低头沉思,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不对,这些女人皮肤太差,让摸过上等货的他,对着这些劣质的货物下不了手。
“继续。”
“是。”张悬点头接着道:“据说花家三少加冠当天被掳走好几天,送回去后就一直闹自杀,好几回差点死掉。”
冥爚诧异,还在闹自杀。看他跟他一起那几天开开心心的,以为他都忘记自杀,或……没勇气死了。垂下闪烁的眸,冥爚挥手示意张悬继续。
“这第二件事就是,自从天下第一美男被男人掳走并玷污的传言,在盘龙城传开后。什么寡妇,小姐,少爷什么类型的人都有,连乞丐都纷纷上花家求亲。更夸张的是有些有钱人家为了攀上花家,没有女儿可以嫁,居然为儿子送纳侧夫的书信上花家!总之这下皇城脚下这段地是热闹了。”
冥爚眼里闪出兴奋的光芒:“那花倾悦的反应呢?”八成知道这种变相的侮辱后就直接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投井跳湖。
张悬有些遗憾道:“自杀频繁的上演,不是自刎就是跳湖,给他根针都会拿来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