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嗯──呵嗯──啊──”严希澈收缩著尿道括约肌,强忍住尿意一脸饥渴地挺动下体,摩擦正在套弄男根的掌心,令肿胀的性器憋得又痒又红,仿佛心尖上爬满了寻蜜的蚂蚁,奇痒难忍的严希澈已是欲火焚身,他恨不得对方狂干自己的私处yín_xué,狐媚勾人地诱惑对方呻吟起来:“呃──君宇──啊──chā_wǒ──呃──干我──射我──嗯──”
“呵,我这就给你!希澈!”孟君宇抬起严希澈雪白修长的腿,握住对方的男根底部狠狠地拉向自己。深入花间的性器,激烈地驰骋在严希澈的花心里,手指还不停地玩弄挑逗对方敏感的私处阴核花蒂。
深彻的交合顶撞冲刺,震得严希澈浑身快要散架似的颠晃不止。被抓住激烈拉扯的男根,传来激荡的快感,他无法克制想要shè_jīng的yù_wàng,终於惨叫著射了出来:“啊──啊──呃──嗯──”从底部喷出的乳白色精华,产生巨大的冲击力,将那根金属的异物推出了尿道,粘腻的浓浆白浊,仿佛绽放的烟花般,喷溅在情人的胸膛上,严希澈浑身痉挛地颤抖著,眼神失焦地,闪烁晃动著沦陷於爱欲泥沼的淫靡光泽。
见到严希澈如此动情销魂的突破高潮,孟君宇体内奔腾的欲火,驱使他急速地chōu_chā操弄对方的幽径花心,一时情难自禁地冲破了极乐的临界点,孟君宇低吟闷哼一声:“呃──嗯──”一股浓稠的j,in,g液从下体蹿升迸发,满腔的炙热ài_yèpēn_shè而出,深深地灌入严希澈的子宫里。
脑子当机一片空白的严希澈,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微张的双唇却突然发出一声yín_luàn的惨叫:“呀啊──君宇──你做什麽?──不要──啊──!”刚被孟君宇射入j,in,g液的花穴,遭到了异物的入侵。孟君宇竟然将一根yīn_dào的栓塞,放进了严希澈的花穴里,还用力地将其推向了严希澈深处的子宫入口,结结实实地堵住了宫颈,封住堆满了j,in,g液的花心,私密的器官被如此蹂躏,骚浪的要害遭受耻辱的凌虐折磨,弄得严希澈经不住煎熬,浑身痉挛坐立难安。
感觉被彻底贯穿了私处,严希澈仿佛一条被宰的活鱼般张开双唇,口衍shī_jìn地溢出了嘴角,他差点翻著白眼昏了过去,嗓子眼里挤出一丝极度sè_qíng的颤音:“啊──!好深──!呵嗯──!君宇──别这样──嗯──”
“希澈,听话!别挣扎,让我塞进去!”孟君宇手指往严希澈的私处用力一顶,将那根栓塞整条推进了严希澈的花心里,把孟君宇射入子宫的j,in,g液,全部捅进了生殖道的顶点,一滴不剩地挤入严希澈未经人事的输卵管中。
“呃──君宇──嗯──吻我──呵呃──”严希澈想到对方一开始就准备要让自己怀孕,於是他认命地一边承受著栓塞的折磨,一边委身於孟君宇的怀抱,吻上对方的嘴唇,寻求抚慰纾解身体的煎熬。
“呵~”孟君宇浅笑一声後,激烈地回应对方,吻住严希澈的双唇,将舌尖探入口腔,深彻交缠对方的舌蕊。手指继续钻入严希澈的私处,将道具固定在严希澈的宫颈之中,直到那根异物再也出不来了方才罢手。
“呃唔──嗯──嗯──”对方为了安抚严希澈的情绪,将沾满了花蜜yín_shuǐ的指尖,轻柔地按摩著严希澈yīn_hù上的花核珍珠,令严希澈的性欲被再一次挑起。尚未被人开发的卵巢,立刻被精虫灌满,等待著情郎ài_yè的粘稠泡沫,被白色的精种感染,立刻产生了爱情的化学反应,严希澈的内部生殖器官,被孟君宇的精子彻底攻占了。
光是这一天,严希澈就被迫经历了好几次激烈的高潮,他虚弱地喘息著,瘫软无力地挨著孟君宇的身体。
孟君宇用休息室的毯子,盖住了严希澈的身子,搂著对方一同躺在沙发上。
严希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在孟君宇的怀里不知不觉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睡眼惺忪的严希澈,在休息室的沙发上渐渐地醒来後,却发现孟君宇不知去了哪里。他看了眼毯子下凌乱不堪的身体,蓦然想起了昨夜和孟君宇在一起的事情,顿时羞得面红耳赤。不仅浑身酸痛,私处还塞著道具时刻传来瘙痒的感受,他坐立难安地站起身来,动手拾起散落在身边的衣服,忍著身体的不适,对著镜子穿戴整齐。
严希澈正要打电话找孟君宇,休息室的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叩叩叩!”
严希澈以为是孟君宇回来了,於是三步并作两步,立刻冲去开门。当打开门的一瞬间,他充满期待的表情突然垮了下来,慌神著想要关门,却被对方一下抓住了颤抖的手,将严希澈整个拉出了门外,撞进了那人的怀中。
“你这是什麽态度?刚见到我就关门?怕我吃了你?”说话的人竟然是叶天凌,他搂著严希澈的身子,牢牢地钳制住对方的手,完全不给严希澈挣扎的机会。
“为什麽,你会在这里?放开我!”严希澈并不知道叶天凌是乐队的成员,对於这个曾经使用卑鄙手段,侮辱自己的家夥,严希澈的心里充满了厌恶和恐惧。
“欢迎加入逆伦帝域,严希澈,我是乐团的贝斯手叶天凌。今天要录mv,所以我是来这里找你,一起去参加摄影工作的。”叶天凌说的好像一本正经,但是抓著严希澈腰部的动作,却充满了猥琐和sè_qíng。
严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