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直塞著袜子的我无法开口,也不想开口。
现在的我脸上早已没了方才的愤怒和痛苦,而是一片茫然。
自从被学长操弄得高潮後,我就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情绪中。
我无法接受这样一个自己,这样一个拥有yín_dàng身体的自己。
发觉我对他的羞辱丝毫没有反应,与我脸贴著脸的学长脸颊有刹那的僵硬,却没再继续用羞辱的话逗弄我,而是用一种很奇怪的腔调对我说:“呆在这个学校里,服从我是你首先要学会的。你无法反抗,也不能反抗!”
说著这样的话的同时,学长猛地又将他坚硬如铁的凶器撞入我不断往外渗著红白浊液的後穴,开始了对我新一轮的折磨。
除了最初有片刻的恍惚,後来的我不管学长对我是温柔地进出,还是凶狠地chōu_chā,我都无丝毫反应。
这样的我对於他不过是可供发泄、却无法得到乐趣的充气娃娃。
几次下来,他对我的心不在焉终於忍无可忍,不再虚假地给予我安抚,而是越发蛮横地在我身上施加酷刑。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痛感激得高潮给了我身体的暗示,我竟然开始慢慢从学长对我的酷刑中找到快感。
如果我只是感受到痛苦,我还能理直气壮地去恨学长,可是我的身体背叛了我,它除了让我屈服在痛苦中,还让我毫不羞耻地去享受这种痛苦。
现在,我该是去恨那个把我变成这副样子的学长,还是我自己呢?
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的我低垂著头默默地流著泪。
许是因为心里负荷了难以承受的东西,当第二次高潮来临时,我便昏了过去。
发觉我垂下头去之後,学长竟没有继续狠狠地操弄我,而是不顾自己蓄势待发的硕大,将陷入昏迷的我用难以置信的轻柔力道扶上了这张记录了上一刻的yín_luàn的桌子,为我小心地穿上衣服。
凝视著我的眼神中有我不懂的东西。
昏迷中的我自然不知道他这温柔的举动是为了什麽,即使清醒著,我也无法看清它背後的含义和他目光中所包含著的意思。
当我醒来後,我发现我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
呆呆地望了会儿雪白的天花板,我大舒一口气:“哈~原来是我做的春梦呀!”
只是,当我挣扎著想要起来时,我才认识到那不是春梦,被子下的我不著片屡,而我起身的瞬间,所有的痛感都回到了我的身上,下身那个羞耻的地方更为疼痛,我甚至清楚地感受到它在牵扯间往外渗著一股一股黏滑的液体。
“咚咚咚~~~”
我还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愤怒或者羞愧,门外却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这门铃声就像是魔咒,把我昏聩的大脑激得疼痛不已,我慌乱地将被子裹到身上,在角落里蜷缩著身体,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谁?是谁?”
千万不要是学长!我心里不住的祈祷著。
“小受,是我。”还好那个声音不是学长的,我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