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最明镜的人了,怎么会糊涂呢。”
“这皇宫连感情都这么复杂,连我自己都不自己希望的是什么了。”
“小姐,静王爷真是个好人,小姐可别对不起太子但是静王爷也是可以经常讲讲话,云儿真觉得静王爷对小姐是一片真心,倒是太子让小姐失望了,真是花心!”
“真心假意,道不清也说不明。云儿,往后你要是遇见了喜欢的,可千万抓紧了,不要如此这般。”
“云儿才不会,云儿就陪在小姐旁边一辈子照顾着。”
“傻孩子。”耽易依清丽的容颜上绽放了一朵美丽的花,抿嘴笑着云儿。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入冬了,京都还未下雪但温度已有所下降,皇后宣着德妃进宫谈谈家常话,德妃一早并往宫里去了。德妃一进宫还没请好安,皇后就亲切地拉着德妃的手问着:“妹妹,你跟太子处得怎样?”
“姐姐不必担心。本来妹妹也一直以为太子会被那美色所迷惑,可是太子只是例行公事般去那了一次之后多数都在妹妹的寝宫内。”德妃笑得开怀,精致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气。
“那就好,等会继儿也会进来。我们一起说说话。”
刚说到皇甫继这皇甫继就到了,忙着打通各关系,皇甫继这几个月来甚是忙碌,人也消瘦了,本来略带杀气的模样,更是显得有些狠戾。邵德矜带着娇羞喊了皇甫继一声,皇甫继坐在了皇后旁边,落座后笑得和颜悦色: “小姨,你也在?”
“继儿,叫我德矜便可。”
“呵呵,恭敬不如从命。”
“这俩孩子还这么打闹。”皇后看得笑得眉目仁慈。但是也就皇后自己知道看着自己妹妹对自己儿子这模样,不知是喜是悲多于喜。
“姐姐,继儿真是越发男子汉了。”邵德矜抬抬美眸看看又低低头,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握着皇后的手紧了紧,“姐姐,昨日太子说想要明年弱冠之年有个子嗣,与我商量是否该……”
“这更是好了,太子很是倾心于你,这我也就放心了。”皇后抚着邵德矜的手笑得甚是淑慎。
“先恭喜德矜了。”皇甫继带着感伤,似乎十分不甚,“也只能委屈你了。”这话说得入情三分,皇宫里的人带着的面具应该不止一副,一个个都是天才般的演戏人物。。
“能有所帮助是德矜本该的。”邵德矜漂亮的脸上带着女儿家情怀,看着皇甫继俊俏的侧脸,春心荡漾,皇甫继看着邵德矜这模样也嘴角微扬给了个很适合很情景的笑容。
“小姐!这外面的话越传越不好听,不知道太子听了几分!”云儿从寝宫外走来,嚷嚷着。
“怎么了,云儿?”耽易依从里边出来,看到云儿愤愤的模样,不禁婉然。
“那些人传小姐跟静王爷的留言还有什么私奔偷情等苟且之事的言语,实在过分了。小姐,你怎么还这么无所谓呢!”
“云儿别往心里去。只要我们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不怕人说。”耽易依坐在椅子上,淡淡定定地拿起茶杯,“本来无一物,又何处惹尘埃。”
“小姐,这文绉绉的云儿不懂,皇宫里不是您不理会就不存在的,云儿算是见识到了,一个个菩萨模样阎王心里,刚刚雪妃的侍女还跑到寝宫前说娘娘的不是呢。”
“云儿,我们出去走走,我不想闷在屋里。”耽易依这几日真是闷坏了,自从跟皇甫琦坦言了之后,一直被内疚压着,可是太子那边也没来看看劝慰让她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了,一直难受着也没个轻松的方式。
“好、好的。”云儿显然也感觉到耽易依的难过,停了抱怨,心里懊悔着,尽量摆着笑脸随着耽易依出来寝宫的门。
皇甫继从皇后的寝宫出来,为表意思也就准备送邵德矜回太子宫殿。而世界就是这么凑巧,这边尧孜琮刚刚从皇上那边出来要去太子宫殿。
“德矜,虽说你是我的小姨,可是我……”皇甫继似乎难以开口,停下脚步看着邵德矜。
倒是邵德矜美眸看了看皇甫继,显得十分善解人意,平日对下人的颐气指使的劲头根本见不到踪影,柔声劝慰着:“继儿,不用这样。德矜心里都明白。生在皇家,你我都不得自由,他日只要继儿愿意给个名分,不求其他,德矜也就无憾了。”女人一旦深深陷入感情会分不清东南西北,对错是非,更不明白前面这人到底是真心是假意。
“真是委屈你了……”皇甫继轻轻拉了拉邵德矜的手很快又便放开,继续往前走。直视着前方,嘴角笑得很是得意。只是邵德矜这时候低头娇羞还在为刚才的轻轻一握而情怀中。
“明王,真是凑巧。”尧孜琮刚刚跨进太子宫殿转过假山便看见了这两人,尧孜琮这人之前也说过,深受皇上喜爱,皇上还给了条理让他见着王爷皇子不用拜礼行礼,似乎这尧孜琮是皇上子孙还享有这待遇。尧孜琮倒也记得,看见德妃,笑盈盈地拱手问好,“德妃娘娘千岁。”
“原来是尧大人啊,这时候有空来太子殿?”德妃看见尧孜琮不着痕迹地轻轻皱了皱眉头,随即笑着问着,“您可是大忙人,怎么抽得了身。”
“呵呵,再忙也不能不走动走动,倒是明王,这都快一月没见到了,这时候出现在太子宫殿真是稀奇。”尧孜琮对皇甫继的感觉就像皇甫继对尧孜琮的感觉一样,有多远踢多远,这辈子见不到就多拜几次佛祖菩萨了。
“刚刚德妃在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