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还割了他的舌头呢!”佛狸也跟着冷笑,“但撒尿这茬可不是我下令的,我哪会下达那样的命令?!我也不知道是哪个狗奴做的。”佛狸一把横抱起崔浩,“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们,若不是你平日里蛮横无理到处得罪人,他们怎么会这样落井下石?不过……”佛狸把崔浩置于榻上,自己则侧着身子躺于旁边,轻抚着他的脸颊,“我就喜欢你这样…… 而我也是这样的人。”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衫,佛狸的手开始慢慢往崔浩的下体摩挲……
“说到底,你还是喜欢你自己么?”
他虽紧紧闭着眼,佛狸却可以轻易得替他配上一眸嘲弄眼色。
“这句话该我来说吧!”被泼了一头冷水,佛狸粗暴扒开崔浩的垮裤,伏□去,捏起他的器物仔细端详道,“兔崽子!几月不见,想不想我?”说着,他便吞下崔浩的阳具,上下套弄吮舔,扑哧扑哧…… 水声潺潺,不断满溢出嘴角,时而深喉、时而浅舐,时而又吸允根部囊袋,把玩得崔浩是欲罢不能、□不断,而后,佛狸又狠狠掰开崔浩的手,压住他的手腕道,“不准捂嘴!不准憋气!给老子放声叫出来!”
“呵呵呵……”喘息重重,崔浩嘴角却依然挂着冷笑,“佛狸,你学得这般巧艺,想必是因为阅女无数,是被人伺候出心得来了吧……?”
“闭嘴!”抬起他的双腿,佛狸掰开崔浩的股沟,咬牙切齿道,“老子今天就要艹死你这羊崽子!”先伸舌勾舔了一下菊花口,崔浩便已忍不住微微颤抖,佛狸见状又捏弄起他的乳头,上下夹击,崔浩被弄得体若筛糠,“佛狸…… 佛狸……”他急促的唤着他的名字,器物口频频淌溢着涓涓春水。而后,他轻吼一声…… 出其不意的射了佛狸一脸。
“这么快……”佛狸喘着粗气,指尖抹走脸上白浊,又啧啧吸吮手指,“你真没用。”
“孙子云,兵之情主速。”崔浩笑着,笑意已不复冰冷,“我清心寡欲,你夜夜笙歌,我自然就没你这能耐了。”
“你还敢说我夜夜笙歌?”佛狸跨上崔浩的胸膛,“等老子射出来,射你一脸,你就知道到底是不是了!”他起身长跪,捏开崔浩的嘴,送入自己的器物, “我要先艹烂你的嘴,然后再艹翻你的后庭!” 他前后上下抽动着阳具,每一捣都让崔浩干咳不已。而崔浩也是不甘示弱,各种吮舔反击,嘶…… 佛狸长长呻吟犹如狼啸,“你还说我…… 你…… 你比我又好到哪里去?”
“佛狸,我想咬你,怎么办?”口齿不清,崔浩咧着嘴笑,佛狸信以为真,意欲退出去,却又被崔浩的舌头给勾了回去,“我骗你的……”佛狸被夹弄的快感连连,神似迷惘,器物越胀越大,崔浩吞不下它,只得呜咽得吐了出来,一阵阵咳喘道,“这东西那么大,不把我捅死也要把我痛死……”
“你这样说,我到不舍得弄你了。”佛狸轻轻吻了吻崔浩的眼皮,继而舔湿了手指在菊花口打转,“过来,抱着我。”
“不要。”崔浩却侧了身子滚入佛狸的怀抱,紧紧抱着他躯干,脸颊贴上他的脖子,咬上他的肩膀,“佛狸,你弄疼我几分,我就还你几分!”
“哼,老子还在做太子的时候就被你咬过一口……”佛狸搜刮着洞口,继而旋转插入,“疼不疼…… 啊……” 只觉一阵疼痛自肩膀蔓延,“崽子!老子还没进去你咬什么!”大概是为了报复,佛狸也狠狠刺入、扣刮,崔浩疼得大呼嗷嗷,而后却不甘示弱又狠狠咬了下去……
一阵鲜血淋漓,佛狸终于得以顺利得插入。他扶着器物,抹了抹
肩膀上的鲜血擦于崔浩的胸膛,“现在…… 有你好受的了!”扑哧一声,佛狸直捣黄龙,而后先慢慢打磨,而后用力猛插。崔浩被操弄的是五味杂陈,只见他眉头紧蹙,却死咬着嘴皮子不肯发声音。佛狸微微一笑,抱起崔浩用力往自己身上一扣,将整根东西通通送入,“我让你犟!”崔浩长嘶一声,而后竟开始恶心干呕。
精虫上脑插红了眼,佛狸哪管得了崔浩他到底是乐意不乐意,他只抱住崔浩的臀部来回上下套弄,洞口流出的春水竟多到满溢流淌。他像条眼镜蛇般的频频吻向崔浩的脸,“崔浩……我爱你……”也不知是否被快感冲昏了头脑,他突然又开始语无伦次,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他内心最原始的真挚,“你、你原谅我好吗…… 跟我回平城好吗…… 我爱你!”
你爱我,与我何干?
紧紧拥抱着崔浩,也渴望被他紧拥。最后关头,佛狸发疯似得热吻,崔浩的脖间到处坐落着他的吻痕。最后他低吼一声,甚至还来不及拔出器物,便被紧实肉壁夹弄得一泻千里。
而后,崔浩便一如既往沉沉睡了过去,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正面回应佛狸的请求。
第37章,桃简的三天(2)
拓跋焘忽然从床榻上惊醒。
“崔浩?” 他念着他的名字…… 转眼一看,却空无一人。
“这小东西到哪里去了……” 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拓跋焘起身下榻。揉了揉睡眼惺忪,他放眼望去,几案、矮柜、香炉,屋内的东西摆放得井然有序,只是都暗暗蒙上粉尘。
拓跋焘裹了件裘子,慢慢走出屋外。
只见一片落叶杂草,庭院萧条。没有梅花,没有美池,也没有森林。
这里是……?
攥紧拳头,强咽一口唾沫,他又穿越前庭。跨出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