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我可真的帮不了你了。”
“哎呀,护法大人,你给老夫下跪干什么!”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啊,给你指条明路吧,要让这人活下去啊,你得转移他的注意力,比如让他特别特别恨一个人,怂恿他去报仇,在这期间你可以暗地里帮助他,但是不要明着出来插手他的事,明白了吗?”
十四
无伤偷偷跟着沈善文下山,每次看到他气力不济的样子,无伤都想上去扶他一把,可是毒使说,不要出来让他发现。
死命忍住了,一路缀在沈善文后面,跟他来到江南,武林盟。
沈善文似乎觉察到有人跟踪他,一进南京城,就特别小心,专门捡了一家很破的客栈住下。
半夜有两人来偷袭,无伤一招放倒,站在窗外良久,终于忍不住进去,替沈善文盖好被子,又悄悄出来。
没被发现,无伤甚喜。
于是每天晚上都溜进去,除了盖被子,又增加了点摸手亲嘴的服务。
直到有一天,在他唇上尝到熟悉的mí_yào味道。
沈善文一脚蹬开中了mí_yào的无伤,举起长剑,向无伤颈中砍去。
正在这时,窗外发来暗器,一枚打在剑上,发出“砰”的一声。
沈善文拔脚出门。
地上,两枚暗器深深扎入无伤的肩膀,剧毒将他带入更深的昏迷。
十五
无伤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吊在半空中。
周围的墙上挂着刑具。
下半身凉飕飕的,裤子呢?
一个瘦小的男人走出来,手上拿着柳条,笑语盈盈地问:“醒了?”
说着,柳条沾了盐水抽在无伤赤裸的大腿上,无伤吃痛,疑惑地看向瘦小男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好强壮啊……我果然没有看错眼。”苏问渠一笑,又一鞭子。
这回抽到要紧部位,无伤怒。
“你的武功比我和沈哥加起来都要强,让我猜猜,你是谁呢?”苏问渠用鞭稍挑起无伤的下巴,娇笑,“你是魔教那位护法吧……可惜,可惜,竟然落到了我的手里。”
说完,反手一鞭打在无伤脸上。
“你坏了我和沈哥的好事,有没有想过,将来有一天要自己来赔呢?”苏问渠继续笑,可是他的笑和沈善文不一样,这笑是要伴着鞭子的。
“我替你解了毒,只是你气海已破,以后就是废人一个了,可惜啊,我还想着你能替我杀了那狗皇帝呢。”苏问渠一边打,一边不痛不痒地陈述着事实。
沈善文就那么恨他吗?无伤垂下头,心情低落。
十六
看着眼前浑身鞭伤的男人,苏问渠觉得一股燥热向下身涌去。
不知道把这天下第一的男人压在身下,是什么样的滋味呢?
苏问渠越想越兴奋,下身直直翘起来,他苏问渠被天下人压,一腔的委屈和怨气,终于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去了。
将吊着无伤的铁索降下一些,苏问渠点住他的穴道,分开那结实有力的双腿……
十七
苏问渠神清气爽地来到武林盟主处。
而此时,盟主已经易位。
沈善文黑着一张脸,周围围着各大派的掌门,似乎正等着苏问渠来。
凌紫道长伸出颤抖的手,指着苏问渠说:“妖孽!你竟与魔教私通!迫害沈少侠!你还有何颜面去见你们苏家的列祖列宗!”
沈善文拦住群情激奋的掌门们,温然道:“无论如何,问渠也是我表弟,我们两家交好已久,以后……我会好好调教他的,还请各位掌门高抬贵手,饶他一命。”
“沈少侠!不可以啊,你如今身受重伤,武功也不如当初了,万一、万一你被这妖孽害了,可怎么办呢?”
苏问渠胆战心惊地看着沈善文展开笑容,听见他说:“我自有办法。”
十八
苏问渠还没睁眼,就知道自己被囚禁起来了。
吊在半空中晃来晃去。
还好周身真气还在,若是他小心一点,逃了出去,岂不是就变成天下第一了?
苏问渠小心翼翼睁开眼睛。
“你醒了啊,苏妹妹。”沈善文一脸漠然,手里拿着鞭子,走了上来。
苏问渠立刻装出一副惊恐万状的模样,使劲往后缩:“沈哥,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座山是魔教的山,我只是……只是……”
沈善文拿着鞭子,却迟迟没有抽下,僵持了一阵,沈善文问:“只是什么?”
苏问渠一见苦情计得售,立刻呜呜咽咽起来:“沈哥,我、我发过誓的,再也不提当年在青楼里的事,我……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