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貌似霍辄也问过他,不是他后悔,而是不愿意。
“文琴?”明帝记得霍辄曾经同他说过这个女子的名字,李文琴是李府唯一的小姐。
不过,也好,有了李府的支持,明帝只觉得做什么事情都方便了许多,明帝的目光落在了李文琴的身上。
李文琴微微坐在了一侧,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你坐吧。”李文琴并不害怕明帝,说到底,不过也是和她吃着相同东西,身体结构几乎相同的人。
“你不害怕我?”明帝问道,李文琴微微烟头,这个事情她早就想清楚了,入了皇宫之中,泰然处之,便是万好,明帝微微点头,略微有些满意李文琴的做法。李文琴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明帝手中,“你尝尝。”李文琴说道,稚嫩地声音从女子口中拖出。
这皇宫里的东西,他什么没有吃过,这个女子还真是好笑。
李文琴不理会明帝的态度,她早就知晓如此以前在家中,无论她伸手给的是什么,哥哥总是会接住。
瞧着李文琴无辜的目光,明帝犹犹豫豫地接过了那块糕点,放在嘴中,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恩,好吃。”瞧着明帝这副模样。
李文琴微微一怔,果真是如同沈姐姐说的,有些感情是一见钟情,有些感情需要慢慢的培养。
李文琴同着明帝讲了一晚上她的故事,明帝坐在一旁慢慢地听着,看着外面的风景,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明帝也不多言。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李文琴才发现自己躺在了明帝的怀中,那个男子睡得很安稳,不同于昨日见到的那般,皱着眉头,好像不是很开心的样子,今日,倒是舒展了眉头。
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李文琴微微一笑,似乎觉得这过的也是挺美好的,看着外面的日头,李文琴穆地推了推明帝,明帝微微睁开双眼,有些疑惑的模样。“发生了何事?”他的目光,就像是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略微有些灰尘。
瞧清楚坐在自己身旁的人之后,明帝连忙后退,怎么是她?
明帝瞧着自己身上和李文琴身上,都完好无碎,才微微舒了一口气,“皇上,臣妾给您请安。”李文琴跪了下来。
方才被明帝那一个举动惊呆了,其实明帝也还好,就是有些时候,有些行为,不明所以。
明帝将李文琴扶起,对着李文琴说道:“昨日之事,不准同任何人讲起。”想起这女子昨日的举动,明帝不知怎么,竟然有一种想要笑的感觉。
李文琴眨了眨眼睛,微微点头,露出两个小酒窝,“皇上心口有一个人吧?”李文琴指了指明帝的心口,动作大胆,明帝并没有生气。
反而一笑:“你可能不懂,不过那种感觉倒是很好,就像是全世界只有她一样。”明帝怅惘。
不过她不愿意,她们之间太多障碍了,江山与美人不可得兼,到底说的也是对的话。
明帝将着双手摊开,手心处一块白色的玉佩。
此时,李文琴一脸羡慕地看着明帝,身上依旧是绯红色嫁衣,不是后位,是穿不得这大红色的嫁衣。
李文琴想起沈姐姐同着霍公子的感情,很是羡慕,又看着明帝的感情,有些难过。
“若是那个女子同着琴儿一样的身份,就可以同皇上在一起了吧?”她总是为别人着想。
明帝微微蹙眉,果真如同霍辄所说的一样,这个女子就从未为自己想过,连同这一次,也是主动的。
明帝从身上取下小匕首,在自己的十指间刮了一道伤口,血从伤口中流了出来,落在白色的床单上。
李文琴吓了一跳,“傻瓜昂?”李文琴皱着眉头,瞧着明帝的伤口,略微皱着眉头,很是心疼。
而明帝丝毫不在意一般,将着的血啧擦拭均匀。“若是没有这个,你恐怕马上就要被杀掉,连同整个李府。”
明帝微微摇头,他倒是不介意,不过面前的女子一定是介意的很吧,李文琴微微一怔,努力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希望,她没有事情,若是牵连了家人,她心中一定是闹悔万分。
“有些事情,你不会明白的。”明帝微微摇头,一看李文琴就是个不经历世事的女子。
李文琴透过明帝的目光可以看得出明帝对自己的无奈,她嘴角略微上翘,从明帝的手中抢过了那个玉佩,放在自己的怀中,
然后从嫁衣上截下来了一块,“那这样一定不能请太医了,这么疼,不请太医一定会心疼的。”李文琴微微摇头,面上闪过一丝为难。
瞧着明帝这个样子,她有些心疼,明帝看着李文琴取来了药箱,寝宫中,明帝有些小伤需要自己处理。
伤口处理好了之后,明帝了红袍,明帝皱着眉头,“脱吧。”李文琴微微一顿,转过身后,“皇上,你这是干什么,已经是大白天了。”她有些惶恐,生怕明帝会做出什么,明帝瞧着李文琴地行为,不由得一笑,这个女的想到了哪里去了。
总是浮想联翩,不愧是一个刚出阁的女子。
转而,明帝脑海中浮现出沈阿娇的模样,那个沈阿娇,和别的人不同,明帝只能这么认为。
沈阿娇听闻明帝和李文琴洞房了,而李文琴被封为琴妃,赐居沁阳宫。
“?”窗外的阳光甚好,淅淅沥沥的露水从树叶上飘落下来,透过那一缕阳光,晶莹剔透。
沈阿娇穿好了衣服,从床榻上下来,坐在了梳妆镜前,花了一个淡妆,插上了她最喜欢的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