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余光当然不知道,那段时候他和简白还在冷战期,简白没说自己的事,他也不好问。
简天希看了眼余光愣住的表情,说:“所以说么,我们ben那么重感情,有些事不到最后谁都猜不透啊。”
余光仍是不说话,他心里多少明白了简天希的意思。简天希话锋一转,说:“你也别着急,其实我觉得我们家简白和你在一起挺好的。这样吧,阮晋文那小子我帮你收了,不过你也得帮我个忙,这事之后简白要是闹了,你得站在我这一方。”
余光“啊”了一声,算是恍然大悟过来,“您的意思,您和那小子……”
“我这是在帮你!不瞒你说,阮晋文那小子已经回北京了,过几天ben估计就会知道,之后的事我不能保证,你自己那麻利点儿,该干的事赶紧干了,你和我们ben也认识三年了吧,差不多了。”
简天希又说:“我还有件事要和你说,我过几天会在北京开家公司,我给你留了点股,不多,也就四个亿。我们两家要有经济上的利益来往,这关系才能牢固啊,你是商人,应该懂我的意思。”
余光的双商很高,简天希说的他基本都领会了,他自然知道自己如今已经被简天希顶在了杠头上,下不来。不过么大家都是商人,目的一致就能达成统一合作的战线。所以,简天希说给他留了股份,他当然会贴着热脸去捧场。只不过他也不是随意被人摆刀的,简天希不让直接告诉简白,他当晚就在家里多了句,说是快过年了,有大半年的没有他老人家的消息,让简白联系联系,看看在澳洲过得怎么样。
简白心思简单,哪知道余光和自己老爸之间暗暗的较量,他提了句,当下简白就要去了电话。余光还没让,指了指时钟说澳大利亚那里现在已经深夜,让简白第二天再打,其实也就不想让简天希直觉是他干的好事。
简白工作繁忙,第二天又把那事给忘了,也就又过了三天才给简天希打了电话过去。
回头说那天的隔日,阮晋文约了时少卿和简天希一起吃饭。地点定在国子监附近的一家私人餐馆。
时少卿到得早,一到就让人给沏了热茶等阮晋文和简天希的到来。
那家私人餐馆是一处老宅院改造的,外头看上去破破烂烂的,里头却别有洞天,院子过二道门就能见着一整排的翻新旧馆。这是入冬的大寒天,院里的槐树早没了枝叶,光秃秃的矗着,不过院主人会过日子,拿了十几个红灯笼在枝丫上绑着,又弄了一大串的led冷光灯,绕着树干一圈又一圈,看上去还挺有情调。
阮晋文打前头走,在门槛那掀厚棉门帘,简天希就跟在他后头,两个人一进到里面,时少卿立刻站了起来,笑嘻嘻地迎了过来,嘴上甜甜地叫:“叔,您来了啊!”
阮晋文和简天希都一愣,阮晋文知道他今天突然变了嘴脸的原因,可简天希完全不明白,被他这样一叫有些懵,不知道这小子要搞什么花头。
时少卿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了,毕恭毕敬地上去扶人,特别走狗的模样。
阮晋文有些看不下去了,多了一嘴,“少卿,你干嘛呢?脑子挨风吹傻了啊?怎么那么尬呀!”
时少卿不理会他,径自对着简天希说:“叔,上次是我不对,不知道您的身份,请您原谅。我和简白也是同学,以前一起在美国相处过一段日子,简白和我关系不错。”
这是知道自己是简白的爸了。简天希扭头看了眼阮晋文,没想阮晋文一派不关他事的样子,挠挠头,自顾自倒了热茶喝。
简天希也不扭捏,对着时少卿说:“呦,知道了啊?你不用自我介绍了,我认识你。”
这下换成阮晋文惊讶了,抬起头看着简天希。
简天希又说,“你,小乖,还有我家ben三个人是好友,两年前我见过你们的合照,北京,前门鼓楼,也是冬季。”
这一下就把在座的另两个人的思绪拉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什么狗|屁的事都没发生,简白还不是永美的ceo,阮晋文也没因为欠了钱流亡国外,而时少卿更没白白垫了四个亿。
人生还真是千变万化,永远猜不准自己的将来。
两人还在感叹,简天希就说:“你们之间的友情其实挺坚固的,ben也没想过和你们决裂,有些事都是身不由己。”
简天希指的是香港的时候的事,这两人心里都明白,也知道简白的为人,所以没人出声,过一会儿阮晋文想起来一件事对着时少卿说,“少卿啊,其实这大概就是人生,你知道吗?那晚你送我去码头,给我的ben的那包东西里有张四十亿的支票。那个时候你和我都没想到,你是来不及拆开看,而我是舍不得拆开。不过,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阴差阳错,我就不会和希希在一起了。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很好,只不过对你有些愧疚。”
时少卿还真没想到简白曾经让自己转交给阮晋文的是一张四十亿的支票。他惊愕地看向简天希,又看向阮晋文,不知道怎么接话。
简天希是这一桌里最冷静的,他对着两个小子说:“行了,那些过往就别再提了,来谈谈将来吧,你们俩想好要做什么了吗?”
两个人说实话这两天都在忙着回忆这两年内发生的事呢,太多要消化自然还没想到之后要做点什么事,简天希干脆提议:“我帮你们想了一个,你们不是在投资领域都很厉害吗?自己开投资公司得了,资金方面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