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是女人,女人当然也有性欲,她呻吟了几声,双腿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开,装着奶水的rǔ_fáng已经被卫小宝吸得差不多了,卫宫悬也只能吃到一点点而已。他咕哝着抬起头,很是不满地说:“四个月,四个月后就给卫小宝断奶。”
包子脸一红,没答话,卫宫悬撞击的越来越快,阮梦有点受不了,她捂着自己肚子,感觉好像从那里凸出来一根巨大的形状,她有点害怕,缩了缩,卫宫悬正在急红眼的兴头上,被她这么一缩,更是觉得干不够。大手轻易地就把阮梦抱下桌子,让她双肘抵在桌面上,背对着他翘起圆嘟嘟的屁股。
白嫩嫩的两瓣桃子屁股就这样展现在他眼前,湿润的穴口外翻,带出娇嫩的肉,上面黏着透明的水渍。卫宫悬看红了眼,在那小洞口蹭了蹭,一下又挤了进去。阮梦被他这么一顶,整个人都扑到了桌面上,胸乳被桌子硌的生疼,但是下身的快感又如同潮水,一时间眼睛都迷了,不知道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在地狱。
卫宫悬做起这事儿来向来勇猛,阮梦哪里是他对手,了不起能撑几个回合就求饶了,可她越是求饶卫宫悬就越来兴致,啪啪啪把她撞得更疼。
阮梦趴在桌子上,心里流着面条泪。呜呜呜,她要是早知道会招来这样的后果,在出月子的时候就主动投怀送抱了!这不科学,跟前世一点都不一样!为什么一个禁欲系的男人会瞬间sè_mó上身成天就知道做做做?“阿悬……阿悬你轻点嘛,人家疼……”
“乖。”卫宫悬低头亲她赤裸的背,大掌揉了揉嫩汪汪的小腰。“不疼,乖宝最厉害了。”
厉害个毛,她厉害个毛啊!阮梦更想哭了,偏偏身体里的快感让她水深火热,他好粗好大,每次尽根没入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两半,屁股被撞得开始发麻,不用看也知道肯定通红一大片。
卫宫悬瞧着眼前那两瓣白生生粉嫩嫩的屁股,上面满是他制造出来的红痕与指引,他每撞一下,那果冻般的嫩肉就来回晃荡一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每次抽出插入,粗壮的yù_wàng上就沾满了黏腻的ài_yè,他的乖宝正回应着他呢。
又做了一会儿,这样让乖宝趴在桌面上也不是个事儿,卫宫悬拉起阮梦的双臂,从后面揽住她的香肩,薄唇找到她的,吮出她的小舌头不肯放。阮梦眼睛迷离着给亲,脸蛋红的跟什么似的,双腿站在地上都打哆嗦,偏偏他好像没玩够,还揽着她朝书房门口走。阮梦心里大概还有些意识,不愿意动,她哪里敢动啊,一动身子里的那粗壮物就不安分的跳动,她脚都软了,浑身上下一点劲都没有,根本走不动。偏偏卫宫悬却硬是要她走,在她耳边柔声软语地哄着:“乖宝,快,走起来,到客厅去。”
不要……她才不要去客厅!阮梦想摇头拒绝,可舌头被他吮在嘴里,说不出话也做不成动作,只能随着卫宫悬在身后的撞击一小步一小步朝外面挪。每挪一下,她就浑身哆嗦一下,双腿抖得几乎走不成路,若非卫宫悬搂着她,肯定早摔了。
书桌到门口的距离也不过几米的距离,但阮梦足足走了有半小时。每走一步她就带着哭腔停一会儿,屁股夹着他的男物,他又没有停止抽送,这根本就是在惩罚她啊好吗!哼唧着好不容易走出去,即使是在自己家,即使家里没有旁人,阮梦还是觉得无比羞耻。她全身上下什么都没穿,双腿被迫大开,好不容易停了,她想夹紧也不行,只能不住地颤抖。“阿悬……阿悬我真的知错了,你轻点、轻点好不好?”她哭着回应卫宫悬的吻,可怜兮兮地哀求。
卫宫悬向来不会拒绝她的任何要求,但是在做爱的时候除外。他特别喜欢阮梦给自己弄的神志不清哭喊求饶的样子,那小模样娇俏的,可怜的,招人疼的,叫他有种想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的冲动。
也算是一种恶趣味,就像是幼儿园的小男生总是欺负自己喜欢的小女生一样。掀裙子掐脸蛋的,不过是种异样的表达爱意的方式而已。
到了客厅后,他就把阮梦压倒在沙发里,这里很软,不用担心会有哪里不舒服,又做了一会儿,乖宝嗓子都叫哑了,卫宫悬皱皱眉,他还没尽兴呢,乖宝的叫声他还要听。于是掐着那软绵绵的小腰,又逼着她一步一步朝冰箱走。阮梦都哭不出来了,她哼哼着,声音气弱游丝,小脚丫在地毯上踩来踩去,等到了冰箱前,她泄身了。
卫宫悬取出牛奶给她,阮梦哪里喝得下去,他要是肯停下来也还罢了,偏偏他在让她喝奶的时候还在不停地进攻!阮梦好不容易吸进去一口,又呛了出来,乳白色的牛奶从她嘴角往下流淌,滴到丰满的rǔ_fáng上,沿着红宝石般的rǔ_jiān,最后洒在地板上。
瞧那被呛着的可怜样儿,卫宫悬又是心疼又觉得好笑,看着阮梦拿着杯子的小手都在颤,遂接了过来,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哺给她。阮梦也真是渴了,不信你连着叫这么久再被折腾这么久试试。
抱着软嫩娇艳的媳妇,卫宫悬将阮梦压到流理台上,抵死缠绵。地板上满是水渍,阮梦泄了一次又一次,卫宫悬也射了好几次,可他还是得不到满足。
最后阮梦嗓子哑了,泪痕干了,屁股肿的好几天没敢躺着只能趴着睡。卫宫悬每天好声好气地哄着,又做饭又擦药,可一到晚上,还是要欺负她。阮梦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