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这次确实理亏,但他也确实有正当理由这么做,唯一的问题是他可以说,,但不能说的太多,看他犹豫,黎凯烈觉得很难得,“fbl如果不能把我丢的东西找回来的话,我好像只能去找别的途径帮忙了。”
赫卡忒,只要黎凯烈去问,萨曼莎一定乐意帮忙,巫维浅不想走那个途径,但眼下对着雷德这句话应该有用。
“那把琴除了它本身的价值,还牵涉到十几年前的一件事。”雷德终于愿意说了,他不得不说清楚,黎凯烈和巫维浅都不是能轻易打发了的人。
“刚和你们认识的时候,我是被紧急调来侦查吸血魔杀人案的,我本来在调查另一件案子,但是那个案子历时很久,短时间内没什么进展……”
“没时间听你废话,那把琴在哪里?”一摆手,黎凯烈站起来,“三十秒时时间到了,我不想听你说故事,带我去你们局里,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把它当成证物,它是我的东西。”他表情严肃,绝对不是开玩笑。
“尽管我认为利用人脉靠上级关系压你是件很无聊的事,但比起暴力手段来,这样好像更快些——”巫维浅把桌的电话扔给黎凯烈。
他一直觉得黎凯烈周旋于市长、议员、州长或是某某财团首脑之类的人群里,利用人际关系来达到目的,太费功夫,也可能是他早就看了太多所谓“达官显贵”,所以不喜欢和那些人周旋。
但和几百年前一样,到了现代,许多事还是需要更高的“阶级”才能办到。
黎凯烈很擅长这件事,在他拿起电话的时候,雷德握了握拳,“你为什么不直接打倒我,逼我说出来?我知道你有这个能耐。”
“为什么要?我不介意你怎么看,只要是好的办法,我选择更轻松的。”他当然不介意,对黎凯烈来说不管是暴力还是其他手段,都没有区别,达到目的就好。
雷德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们,他认输了,“我早就该知道,拿走这把小提琴会有什么后果。”他走出门,坐上自己的车,好像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充当司机。
“知道后果还这么做,它真的有那么重要?”在后座,巫维浅往后仰靠,把帽子盖在自己脸上听到汽车发动的声音。
“现在你可以开始讲你那个案子,到了叫我们。”从哈西姆赶回来,路上虽然有休息,但在飞机上没怎么睡好,黎凯烈半阖着眼对前面说。
前面开车的雷德没有说话,他一开始就料到事情不会那么顺利,那把琴不是别人的,偏偏在他们这里,现在他开始考虑,为什么知道后果还这么做,也许是他潜意识里觉得这两个人可能会给他帮助。
不是他笃定他们会给予友情的帮助,而是他现在觉得,只要和这两个人扯上关系,这件案子势必会有个结果。
车子在路上行驶,开了一点窗,外面的车水马龙和人声嘈杂随风涌进来,转弯的时候黎凯烈放松的身体歪在巫维浅的身上,靠着他的头,闻到了一股清爽的须后水的味道。
“你怎么看?”他在他耳边轻轻的问,他的呼吼让巫维浅觉得有点痒,“到了再看,现在谁都没有答案。”
“你真冷酷,刚才明明这么关心我送你的礼物,现在就不在乎了?”黎凯烈抱怨的开始把头凑近,开始寻找他的耳廓,并且含住了它。
“知道它在哪里,还有什么好着急的。”感到s-his-hi的舌尖扫过耳廓边缘,他用手指抬起帽檐似笑非笑扬眉,“你好像忘了有人在四处找你,你那些老朋友要什么,你还不知道。”
“很快就会知道了。”把他的帽子拿过来盖住自己的脸,黎凯烈的声音在帽子下非常沉闷,“,贪狼一出现,他们不会再找沃夫的麻烦,很快会有消息。”
黎凯烈在裘拉尔和他带来的人面前戴上的,那张经过切割,将人脸扭曲棋糊的水晶面具,看似透明,但它每一个棱角折s,he的光芒却让人看不清面具下的真实,冰冷的颜色,光芒却很华丽。
“它很适合你。”他忽然这么说,听的人应该明白他的意思。
“也许吧。”黎凯烈轻笑,低沉的笑声被帽子盖住,他把他的手拉到自己怀里。
天气开始转冷了,一直待在室内的人外出的时候感觉会很明显,车里有暖气,但巫维浅的手还是很冷,干燥,冰冷的手骨,黎凯烈觉得他好像瘦了些,是不是最近做的太多次了,他忍不住这么想。
近些日自来他的yù_wàng很容易被挑起,不过这都怪他看似冷淡的情人,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用他冷漠的表情勾起他的情欲,平时傲慢的人一旦动了情,用和白天截然不同的神情注视他,叫他不欲火升腾也难。
“在想什么低级的事?”巫维浅松开手,握住某个抵住他的物体, “别随便乱发情,我们到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在他胯下移动的手又算是什么?而且还在继续移动,黎凯烈差点忍不住喉间的呻吟,“……以为你很正经的人都是瞎子。”他喃喃低语。
也不反驳,巫维浅一声不响的看着他,黑眸闪烁,缓缓收回手,钳住他的下巴吻了吻,“下车。”
fbl所在的大楼,和警局不一样,犹如高级办公楼,只是进去的时候要经过几道安检程序,雷德带着他们去证物保管室。
“这把琴里应该藏着某件东西,我要小组的人先研究,尽量在不破坏这把琴的情况下找到东西,时间紧迫,所以才没来得及和你们说,等你们看到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