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灵涯挑了挑眉,“你别仗着山j-i哥不会说话,人家觉悟说不定比你高多了。”
海观潮:“我呸,你看山j-i哥都吃不下好吃的了。”
……
到了婚礼那天,谢灵涯把东西都装在里,然后将山j-i哥也放进去,只留出一道口子给山j-i哥喘气用。
他先坐公交车去闻靖家,路上山j-i里动了动。
旁边的女生见了,欢喜地道:“帅哥,你包里有猫猫吗?还是狗狗?”
谢灵涯顺口道:“是j-ij-i。”
女生:“……”
那脸瞬间就红了,红里发黑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灵涯。
谢灵涯很快意识到有歧义,赶紧把包一翻,让山j-i哥探出脑袋来,“我是说公j-i。”
女生:“…………”
车上的人纷纷侧目,心想这是现在的时尚潮流吗?年轻帅哥养j-i的啊?
谢灵涯背着山j-i哥到了闻靖家,和他家人打过招呼,闻靖的亲戚知道他不但是伴郎,还是特意来帮忙避煞的,态度就特别好。
而闻靖本人正在穿礼服,“老谢来了,试试你的衣服。”
此前只问了尺寸,然后给谢灵涯买的,试倒没试过。穿上之后一看,还挺合身,他鲜少穿这种正装,平日总是卫衣或者t恤、牛仔裤,这么一套上,与日常装和法衣时都是不同的感觉。
因为今天要做伴郎,他也没把柳灵童带来,不然伴郎身上挂个娃娃能看么。
另外两个伴郎都是闻靖的弟弟,站在谢灵涯身边想哭,“哥,你为什么要坑我们?”
“我自己不也……”闻靖装作抹泪的样子。
婚礼全程都请了摄影师跟拍,在一旁拍摄试礼服的样子,又摆弄了一下新郎、伴郎们,到了吉时,方才出门准备去接亲。
整个流程是新郎出发去新娘家接亲,接到新房后待一会儿,到这个步骤为止跟随的多是亲戚,接着再去酒店用中餐,宴请宾客。
到了女方家中,自然先被堵在门外,伴娘们先为难一下,进去后得找一找,新娘的鞋被她们藏在哪儿了。
第一只鞋,基本都是放水一般藏在裙子下面。新郎被为难问问题的时候,伴郎们帮他找另外一只鞋。伴娘们挤眉弄眼地透露,鞋子就在这个房间。
可是,三个伴郎愣是什么也没找到。闻靖都回答完问题了,急道:“老谢,叫你来干什么的?”
谢灵涯心想,我靠不是来避煞的么。
闻靖:“色诱一下伴娘啊!”
谢灵涯:“……”
谢灵涯:“……我有对象了!”
这小游戏也不会太刁难新郎,女方亲属暗示了一下方向,大家反应过来,应该是挂在一个落地灯的灯罩里。
闻靖扑过去往里一摸,什么也没摸到,郁闷地道:“怎么还带耍人的啊?”
女方亲属脑挠头道:“我看到的真是这样,她们换了去哪儿就不知道了。”
这房间里人来来去去的,尤其是刚才,堵门、看人,谁知道哪个换了地方。
闻靖拉着伴娘,“妹妹,快告诉姐夫吧!”
那伴娘笑哈哈地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当时真藏灯里了。”
闻靖左右看,“就这么点大地方,还能藏到哪儿……兄弟们,跟我把天花板拆了!”
他还真拉着大家踩着凳子,去碰天花板。
几个伴娘聚在一起低声说:“放哪儿了?”
“不知道啊……不是你改的?”
“晕,我没有,我还以为是你俩。”
“那是姑姑换的地方吗?”
她们面面相觑,竟不知到底怎么回事。
正想着要不要问问其他亲属时,闻靖把一块天花板卸了下来,竟真有一只新鞋掉了下来!
谢灵涯本来是站在下面扶着闻靖,一伸手握住那只鞋。
“哇——你们居然藏天花板!”
“噗,到底谁放上去的?”
“我去,我怎么毫无记忆,谁放的……”
一片笑闹声中,谢灵涯捏着那只高跟鞋若有所思,他感受到这鞋子上,好像有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不是臭味,新鞋——是s-hi漉漉的y-in气。
拿着一点点若有似无的y-in气令谢灵涯有些奇怪,披麻煞应当是在婚礼上出现才是,现在只是接亲的环境,怎么会有y-in物作祟,难道是其他的东西?
还来不及想太多,闻靖已经拿过鞋子,去给新娘穿上了。
谢灵涯收敛了想法,反正不管是什么,今天山j-i哥在,谁都别想捣乱。
闻靖牵着新娘下楼,现在准备乘婚车去新房。谢灵涯提着包,里面是山j-i哥,和伴娘、新人夫妇一起坐进车里。
闻靖的新婚妻子叫姜淇淇,今天她和谢灵涯还是第一次见面。
谢灵涯把山j-i哥在脚边放好,见姜淇淇一直回头看自己,还想她是不是在意这只j-i。
姜淇淇对上谢灵涯的目光,赧然一笑,说道:“今天麻烦你了。”
谢灵涯简单说了句:“没事。”
姜淇淇又道:“幸好你想出来这些方法,不然因为改不改期的事,我们还得吵。我就想在那儿办婚礼,改期就等于延迟至少两个月……”她顿了顿,想起来谢灵涯也是“迷信派”,还提议过改婚期,便改了话题道,“总之麻烦你了。”
谢灵涯对她想法倒是没感觉什么,只是惊讶于他听姜淇淇和闻靖在电话里那嗓门大得很,现在外人面前倒是轻声细语,真是始料未及啊。
“举手之劳而已,婚礼大家开心最重要。”谢灵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