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你必须说。否则俺酒也不想喝,菜也吃不下去。”老丐仙看莫飀这样子,便知对方心有良对,只是不愿说。
丐仙真是老顽童,莫飀心里颇感好笑,只当是戏言。
“小娃儿,你今天不说出来,这个毒嘛。。。”老丐仙推了推莫飀,不怀好意的威胁道。
莫飀放下茶盏,无语抚额,这对联,看来是非对不可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你对,或者不对它,对子都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说,还是不说它,美人都在那里,不走不离。
快把对子对上,让美人来到你的怀里,或者让你住进她的心里。
什么什么相爱,什么什么欢喜。
98、朱砂点绛桨声摇 ...
果然,莫飀脸色一变,老丐仙这是戳中她的死x,ue了。
“好吧,我只跟前辈一人说,前辈您可不能抖开我的名字。”莫飀多了心眼,她明日就要与紫衣女子相约,今夜可不想多生是非。
“那是自然,小娃儿你且放心。”老丐仙开怀大笑,拍了下胸腹,要莫飀放心。看丐仙目中j-i,ng光闪烁,便知并未放在心上。
罢了,吸了口气,莫飀轻放手中茶盏,歪了杯沿,将茶水倒于质朴的木桌上。指尖就水沾写,如此这般,细细说来。
“实乃妙对也!”老丐仙初听觉得无奇之处,突然拍了下头,抚掌大笑。笑声洪亮,响彻整个大厅。
顿时整个大厅的世家公子、便服官人、富贾名商的目光,包括张雪歌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来。待看清原来是个糟蹋的老头儿,每个人的脸色都古怪了起来。不是吧,难道张雪歌明晚的入幕之宾会是这个老头儿。各种促狭的、嫉妒的、不甘的眼神顷刻间飘到了老丐仙的身上。
“这位老伯可是有了何妙对?”半晌,张雪歌启唇问道。
老丐仙嘿嘿一笑,抬头瞄了眼四周,对周围的各种视线视若无睹,轻哼了声,大着嗓子道:“落叶时节看落叶,落叶在落叶。”话音刚落,顿时满堂喧哗,这什么对子,完全无法匹配上联!这个老家伙,简直在胡闹。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起聚集到了这边,老丐仙在满脸苦笑的莫飀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大摇大摆的一腿驾到凳上,哈哈一笑:“俺这可是妙对,各位倒再想想其中妙之处!”
“这位老伯说的不错,这的确是妙对。小女子佩服得紧。”张雪歌唇边漾起一抹恬静的笑意。四个落叶初看全无新奇之处,仔细匹配,落叶可做静态观,亦可做动态。
交头接耳的窃窃私语声在听了楼上那位女子的赞同声后,渐渐安静下来。他们大多自幼为考取功名而饱读诗书,脑子转了一个弯,顿时明白虽有些牵强,倒也算是妙对了。让他们想不到的事,竟然是这位看似不学无术,肚里没几滴墨水的粗臜老伯答上了。心里有懊悔的,有不甘。一时满厅之人,心思各异。
莫飀紧绷的神色还没放缓,还好丐仙没抖出她的名字。她此般想法刚落,肩膀便又被重重一拍,耳边响起丐仙粗狂的笑声:“上面那位姑娘可得看仔细了,这可不是俺想出来的,是我身边这位小兄弟对出来的。俺也只是代为传答。”
丐仙此番话乍一抛出,莫飀感觉即使隔着面具,也感受到四面八方穿透而来的视线。张雪歌的目光隔着珠帘胶着在莫飀身上,倒是一位一个风骨清雅的少年公子。只是那副遮盖了脸部轮廓的面具,让人心生好奇,这面具后的真容。
“这位公子真是真人不露面。”张雪歌掩唇轻笑,含着一丝戏谑之意。
此言一出,满堂的人都哄笑了起来,真人不露面,莫飀戴着面具,当真是没有露面。
莫飀有些尴尬,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她一向不善于逢场作戏,因此当下便生了离厅之心。
“雪歌从来不做那无信之人,明夜龙亭游湖画舫,望能与公子一叙。”见莫飀跨步欲走,张雪歌笑道,她以为这可缓解了下面那个人的尴尬,对方一定兴致盎然。
谁知听到莫飀诚声拒绝的声音:“不了,在下来此也是有事在身。不欲多做叨扰。”
啧啧的可惜声响彻整个大厅,诸位公子放在心上的石头顿时落了下来,人的劣根x_i,ng就是这样,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到。
张雪歌红唇微张,不惊诧是假的,她身在欢场多年,倒是从没见过拒绝过她的男人。特别是这么具有诱惑x_i,ng的邀请之下,之前她只是无意一提,被莫飀这么拒绝,心里反被激起了几分兴趣。
珠帘挑起,串堂风儿再从竹帘外送进一阵淡雅花香,帘上风铃叮当叮当发出一阵悦耳的响声。
所有人的视线都往上望去,一时大厅的气氛再次被勾动了起来。
一袭淡蓝色衣裳披在她身上,白皙的脖颈之下,若隐若现的高挺勾起人无限遐想。
莫飀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那道直勾勾,饶有兴致的视线,头皮半发麻,低头眼观鼻,鼻观心。
“奴家的容貌难道如此丑陋,不能入公子的眼么?”张雪歌言语轻佻,调笑道。
“没有。。。”莫飀摇头,抬眼望去,饶是看过很多美丽的女子的她,也不禁心中暗赞。不愧是绾青院的首席行首,号称京都第一花魁的人。
看她年纪约摸双十年华。一袭天水幽蓝的衣裳拢在身上,衣衫是大袖对襟的纱罗衫,小蛮腰低束着曳地长裙,青丝高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