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人家是摄政王,咱们又是什么?”宁王端着茶盅,不以为意。
“谁又不是皇帝的叔伯?谁又没带过兵立过功?”景王这暴脾气终究是忍不得。
宁王接着道:“二哥,我劝你省省了,咱们这些叔伯怎么和皇上的双生兄弟比?咱们这些人打过的仗,加起来还不如他老五一个的。”
这话不仅没平了景王的火气,倒越发似浇了一泼油上去。
“三弟,你怎么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最小的延王瞧着两个哥哥吵了起来,忙出来圆场,“二哥,三哥,别吵。这回是起疫帮了五哥,这等形势,整个禁宫落到他手里,也是天意。再者,我听说京里已经起了疫情,能不能保住大内,平息京里的疫情,还有得瞧呢。”
景王听了这话方才顺了不少气,茶盅转眼又重重磕到桌上,道:“他赵渊要是压不住京师的疫情,我到时头一个参他摄政之过!”
延王与宁王闻言,俱不出声,只心中各有计较。
果然赵渊压下了禁宫的起疫,却压不住京城的形势,大雨后不过七日,疫情已全面爆发。
“摄政王令!即日起严格分离病灶,城中各处早晚清扫,除疫,各级官吏务必按特令行事,违者严惩不贷!”
京师及周边府县每日都有新的政令送达,特殊时期,赵渊行雷霆之令召集麾下亲兵,前往各府衙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