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些蛀虫呵!
吃着国家的粮食,拿着国家的福利,满脑子想的却都是那些坑蒙拐骗的伎俩,特殊的工作赋予了他们特殊的权力,但是全用在了为自己贪脏枉法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上,根本没有关心过百姓的疾苦。
以前的肖宇是不会这样深入的探究,这完全是受到了李铁峰这位正直的警察的影响,试想,如果面前这两个男人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去为百姓谋福利,那又会是怎样的局面?
所以,愈发的看不上眼,对这两个蛀虫!
当林哥提议大家出去唱ktv的时候,他便没有反对;而是热情的招呼着众人,俨然一副主人的模样,打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门大街的“火玫瑰歌厅”。
这个时间正是歌厅生意最为红火的时段,整个南门大街喧嚣无比,街道两旁尽是些洗头房或者泡脚房的sè_qíng场所,随处可见高档的豪华轿车,衣冠楚楚的各色人等,田剑青色mī_mī的瞅着路过的小姑娘.小媳妇儿,豺狼本色暴露无疑,口齿不清地问道:“这……这个……这个娘们儿…….很正……”
肖宇嘿了声,压抑着胸中的不快,说道:“用不用给你介绍介绍啊?”
“那可……太……谢谢……谢谢……谢谢啦。”
与外面的热闹形成强烈反差的则是“火玫瑰歌厅”的肃静及安详:整个大堂根本看不到一桌消费的客人,诺大的空间灯光昏暗而迷离,映衬着正中那只有图象没有声音的投影仪,仿佛来到了一处截然不同的地方,哪里有一丝一毫场所的气氛?
“你说的就是这个地方?”林哥皱了皱眉,不满地问道,
肖宇眨着眼睛,微笑着说:“这里多好啊,唱歌的人少,不用抢迈,还清净……怎么?你们不喜欢啊?”
“没有包厢吗?”
“只有大厅。”
“那一会儿上人的话多闹挺啊?”
“怕闹,咱们就把大厅包下来不就得了?”
林哥上下瞧了瞧肖宇,半晌才说:“你喜欢,那就行了。”
肖宇“呵呵”笑了笑,轻车熟路地领着几人坐到距离大屏幕最近的位置落坐,这时才有一个邋遢的服务生慢腾腾的走上前来问道:“几位?”
林哥眼中凶光一闪,便欲发作,肖宇急忙截住话头,说道:“看不见我们就四个人吗?快去冲壶好茶,再拿点餐巾纸过来。”
那十八.九岁的服务生懒洋洋地应了声,拖着鞋趿拉“啪啪”的走了开去,自始至终都没有礼貌的问他们准备唱什么歌曲。
“难怪这里没有人来。”杜非靠在沙发上,淡淡的说。
“这里平时人都很多的……,”肖宇示威的盯着他,冷笑道,“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林哥 (6)
“来一箱啤酒,”肖宇朝吧台处大喊了声,然后转过身来,贼兮也也地瞧着两个男人,笑嘻嘻的问,“两位大哥,用不用叫几个陪唱啊?”
林哥眼中忽然闪过一丝不豫的光芒,却也没有说什么,杜非只是低头喝着淡而无味的茶水,好象身边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模样,田剑青听到“”二字兴奋得连眼睛都变成了金鱼,手舞足蹈地不住催促他“快点,快点”。
“稍等,稍等,我先给两位倒茶……”说着话,肖宇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拿起桌上的茶壶作势谦卑地往他们的杯里倒茶,却似乎不小心地碰翻了二人面前的杯子,滚烫的开水ji-an出,瞬间便洇s-hi了杜.田两人的衣服,时值酷暑,本来穿着就薄,这一下烫得可不轻,两个男人龇牙咧嘴地蹦到一旁,抖落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肖宇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满载了歉意,手中仍然拎着那壶热茶便准备上前再泼他们一次。
手腕忽然被人牢牢抓住,茶壶夺了去,回头看时,只见寒着脸的林哥怒气冲冲的沉声说:“别胡闹了,跟我过来。”
不由分说,拽着肖宇一路沿着节能灯的指示进了歌厅的卫生间。
肖宇瞧着林哥那紧锁眉头的脸,突然才意识到自己是不是玩的有点大了,毕竟是林哥的客人,这么作弄他们,林哥的面子也很不好看的;心内忐忑,准备编些理由敷衍过去,一时间刮穿肚肠,偏偏什么都讲不出来。
“我……林哥,我……”他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但当时的情景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得出他是有意的,j-i,ng明如林哥,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于是,下面便说不下去了。
林哥盯着他足足一分钟,似乎随时要在他脸上狠狠掼上一拳,看得年轻人心生畏惧,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退,背部靠在了洗手池上。
谁都知道林哥脾气火暴无比,惹毛了他,下场之悲惨,不言而喻。
“我知道……”林哥忽然叹了口气,表情十分复杂,肖宇在一旁听得手足冰凉,他知道什么?难道他知道了自己和李铁峰的计划?以他一贯的手段和作风,怕是连留个全尸都很难了。
“你知道?”肖宇像见了鬼似的瞧着林哥,内心惶惶不安。
林哥“恩”了声,走过去双手按住他的肩膀,几乎要和他的脸贴在一起:“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和别的男人在一快儿感到不开心才对他们发脾气的……但是,我和他们真的只是合作伙伴,没有那种关系,我想你是误会了……”
“什么?”肖宇听得嘴巴张的老大,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这都是什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