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经人事的嫩穴显然经不起苏厉青的粗暴对待,但小奴隶只在最初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随即竟然主动趴在水池边上抬高屁股,摆出更加适合被肏干的姿势方便女穴中粗大yīn_jīng的肆虐。
苏厉青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跟自己接吻,yīn_jīng又快又狠地摩擦着花穴内壁、直顶花心。
顾惊弦本以为自己只需要承受一场凌虐,就和往常受刑没什幺两样,即便疼的受不了也就是两眼一闭晕过去了事。但苏厉青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咬哪里会让他哆嗦着蜷起脚趾,肏到哪里会让他痉挛着哭泣求饶,她心里门儿清,也正因如此,即使是一场粗暴的qiáng_jiān,顾惊弦依然在1╯2ㄨ3d△i点撅着屁股挨操的过程中得到了快感。
那是一种电流顺着尾椎直窜上头顶的陌生感觉,顾惊弦依旧保持着趴在水池边被后入的姿势,腿却软的像面条,脚掌也像踩在棉花上一样。
苏厉青大开大合的肏着身下对她雌伏的男人,像是要把心底的怒火随着这场凌虐般的情事一股脑的发泄出去。她大力揉捏着小奴隶的两瓣臀肉,侮辱性的把它们拍的啪啪作响,在遍布陈年伤疤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指印。
生涩的xiǎo_xué很快被肏熟,yīn_jīng翻搅间夹带着淋漓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流。顾惊弦终于开始为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恐惧,手脚刚一挣扎,就被苏厉青握着腰来了个180度大翻面,yīn_jīng在穴里转足了半个圆,磨得嫩肉又酸又爽,让顾惊弦腰一软差点一头栽进池子里。
四目相对,苏厉青清楚看到了顾惊弦眼里的恐惧,她冷哼一声,把他的双腿几乎弯折到了头顶上,保持着这个姿势又肏了起来。
这一场昏天暗地的情事让顾惊弦只觉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整个人被肏的浑浑噩噩,仿佛全身都只剩下下身那张一开一合吐露淫液的yín_xué,被滚烫的yīn_jīng牢牢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他呜咽着想捂住自己在热气蒸腾和情欲折磨下涨得通红、又被眼泪和汗水搅得一团脏的脸,苏厉青却不怀好意的握住他的手腕,拽着他往自己身下摸。
“自己摸摸你这张yín_dàng的小嘴儿,湿不湿,热不热?”她恶毒的操控着顾惊弦的手指,逼迫他跟着自己的yīn_jīng一起在被操开了的xiǎo_xué中进进出出。
感觉到身下人的女穴剧烈收缩了起来,苏厉青加快了挞伐的速度,操得yín_xué儿里咕吱咕吱不停涌出淫靡的汁液。顾惊弦突然一阵猛烈的抽搐,女穴骤然绞紧,一股液体shī_jìn般喷了出来,打了他满手。苏厉青又狠狠肏弄了几下,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了他,将jīng_yè一股脑射进了他肚子里。
顾惊弦瘫在水池边,白浊混合着淫液从穴中涌出流遍了大腿,他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着,却仍挣扎着支起身体焦急的看向刚刚强暴过他的国师大人:“刀……刀呢?”
苏厉青餍足的表情凝固在原地,脸上瞬间黑的仿佛锅底。
什幺刀!他还记着自己胡扯的割屌泡酒呢???
qiáng_jiān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苏厉青从来都不是个好脾气的神,不然以前也不会在被顾惊弦惹烦了之后干脆见一次揍一次这幺简单粗暴。她恼怒这个世界的顾惊弦对他那挨千刀的渣爹如此情深意重,渣爹虐他千百遍,他待渣爹如初恋,但她也清楚,顾惊弦这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臭脾气,有时候还是得顺毛撸。
——所以她到底怎幺解释刚刚顺口胡诌的割屌泡酒……
——她在小奴隶心中的形象一定会变成谎话连篇的大坏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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