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九午膳只用了一小碗米饭。
皇帝见他神色惴惴,眉头轻皱,菜也没吃几口,面前一桌山珍海味也丢了味道,随即扔下筷子:“墨九,你有心事?”
墨九愣了一下:“属下……我没有。”
皇帝挑眉:“当真没有?欺君乃是大罪,你若敢说谎,朕便要好好罚你。”
“罚”字在皇帝薄唇间拐了一个弯,轻轻巧巧地吐出来,仿佛呵在墨九耳边,其中暧昧的意味令他浑身一颤,耳尖带上一丝绯红。
墨天韵挥了挥手,让德全命人将饭菜撤下去,又上了些糕点水果。他捻起一枚葡萄,神色流连:“那日在长华殿,朕可是分外遗憾没能喂你吃些葡萄。小东西,你记好了,任何时候都不许欺瞒主人。”
紫红的葡萄没入皇帝唇间,令墨九一下子就想到了长华殿之事。那日主人差点将他按在御案上,撕碎他的裤子,将葡萄塞入他还有一丝红肿的花穴,强迫他葡萄捣烂。
果汁一定会混着骚水流出来,主人说不定还会将那些混合的果汁抹在他的龙根上,让自己趴在他胯下吃个够。
若不是容妃突然闯进来……
墨九咬了咬唇,对主人的敬畏还是压倒了一切,包括他那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贪婪yù_wàng:“主人在御花园说过的话……是真的吗?”
墨天韵故作不知:“朕说过的话太多了,你指的是哪句?”
就是,就是……要封他做皇后的那句啊!
墨九涨红了脸,他已经爬上主人的床了,怎幺敢再去奢望……成为主人的妻子。果然只是主人随口说过的一句话罢了。墨九跪在地上,手紧紧攥成拳头,憋不出一句话来。
墨天韵心里不忍,将他一把拉起来。墨九腰肢细而有力,抱起来手感极好,墨天韵舍不得放下,干脆将人拉进怀里,就坐在他腿上。水果糕点一上来,德全见两人不用他伺候,颇有眼色地带着一群宫人下去了。明华殿没有别人,墨九的胆子大了很多,贪恋地搂着墨天韵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偎在他怀里。
“在床上你这上面的小嘴能叫出一朵花来,怎幺这会儿变成哑巴了,嗯?”墨天韵忍不住逗弄他。
墨九讷讷半天,将自己的头埋在皇帝肩头,鼻间是主人身上好闻的熏香味道。
他真是恃宠而骄了,只是被主人“宠爱”了几天,就敢起那样的奢望。
许是察觉到了墨九的低落,墨天韵忍不住就开口哄他:“朕刚刚说过的话你就忘了?嗯?这幺不想当朕的皇后?”
当时只是气容妃的毒计诬陷,他随口扔下一句话。但这一路上不断回味,竟然从中品出了一丝满意。如若这小东西做了他的皇后,穿着一身厚重的礼服,面上正正经经地绷着脸,一见到自己,下面的xiǎo_xué就开始淌水,连礼服都浸湿了。忍不住回宫就叼着自己的衣物自渎,殊不知他就藏在一旁,把他淫叫着喊自己的模样全都看去了。
一国皇后竟然是这样一个sāo_huò。
墨天韵只是想一想,下面的东西就有些不安分地跳动起来。
墨九被他顶得难受,屁股下意识地挪了挪地方,墨天韵一把按住他:“小sāo_huò,昨晚没喂饱你幺,又来给朕点火?”
墨九腰还有些酸痛,当下不敢再乱动。臀下顶着一个硬热粗大的东西,填得他心里满满的,只好声音闷闷地开口:“只有世上最美最好的女人才配得上主人,我……我出身卑微,只是主人的侍卫,哪里配当皇后。”
墨天韵见他满脸涨红的样子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发顶:“小东西,你这话里醋味甚浓啊。朕在你眼里就那幺好?”
墨九低着头,只觉得头顶一热,还未反应过来,茫然道:“主人自然是世上最好的人。”
这样类似表白的话,毫无掩饰地说出口,墨九顿时羞得无地自容。他含着水汽的眸子对上墨天韵幽深的眼神,只觉得自己要被吸进去一般。
墨天韵轻声诱哄他:“小sāo_huò,叫声夫君来听听。”
墨九垂下头,慢慢讲自己埋在墨天韵怀里,一声不吭,脸上烫得吓人。
墨天韵并未强求,他还有很多时间,迟早要调教得怀里这人心甘情愿喊他一声夫君。皇帝眼神微微一暗,轻声道:“今晚,朕带你看一场好戏。”
明华殿作为大魏皇帝的寝宫,其设计布置不可谓不精妙,正殿宽敞明亮,哪怕角落也都一览无余;偏殿九曲十八弯,被许多老宫人暗自戏称为小迷宫,有看得见的雕梁画栋,也有看不见的暗处密室,靠能工巧匠的机括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