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
“啪!”
男人的厉喝和巴掌声同时响起,紧随其后,是女人恍惚的痛哭声。
只见一只粗糙肥掌毫不留情地揪住女人的乌黑长卷发,硬是将她从被子里扯下床,女人毫无招架力地“砰”一声摔下床,伴随着哭喊,头皮像要被剥开一样。她浑身赤裸,玲珑有致的身材,洁白的肌肤上星星点点却都是暧昧的痕迹,如今都暴露在空气里。
“贱人!”
男人揪着她的头发不撒手,另一掌又朝乱发遮掩的脸蛋左右开弓,任是女人再躲闪,“啪啪”声依然清脆在耳。
“贱人!你就这幺欠操!敢瞒着老子找姘头!我看你是活腻了!妈的!”
男人处于震怒中,弯腰对着女人的肩膀、rǔ_fáng就是一顿打,肥大的手掌印盖过那该死的吻痕!
女人呜呜地哭着,双颊火辣辣,身上因情欲带来的炙热如今都变成了疼痛带来的滚烫,她无力地时而遮着脸,时而遮着胸,紧紧并拢的双腿根处,贴着冰凉大理石的阴穴不断张合,流出带沫的淫液……
就在酒店房间被人破门而入之前,一根粗长的ròu_bàng正在她湿热的xiǎo_xué里耕耘,压在她身上的亲吻爱抚的,是一具年轻紧实的ròu_tǐ,也是那根令她欲仙欲死的ròu_bàng的主人,他温柔磁性的嗓音不厌其烦地说着讨好她的话,逗得她笑声如铃,然,房门被推开的瞬间,男人暴怒的叫喊,像地震一样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切,现在,那年轻的男人紧紧攥着被子遮住湿润的下身缩在床头,艰难地吞咽口水,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偌大的房间里,原本空阔明亮,如今,因为一群黑衣男人的到来变得狭窄,对方黝黑的肤色几乎与衣物相融,黑压压仿佛一堵墙,令人窒息。
他没想到这女人又矮又丑又老的老公居然会找一群黑人当保镖,他用余光数了一下,整整有七个人!他的心脏都不会跳了。
他是时下娱乐圈里最有潜力成为流量男星的小鲜肉,严树,今年才二十四岁,年轻气盛,为了走到这一步,他陪过三个中年女大佬,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年轻女明星对他有意思,他当然是马上献身啊!
女明星今年二十八岁,但保养甚好,看着二八少女,是红了十年,如今还是当红的影视双栖明星,话题女王,林绾。他攀上她以后才知道原来也是个被包养的,比他好的是人傻钱多的老男人在她二十岁的时候娶了她,还特幺配合她隐婚了这幺多年!哪怕她和各种有脸有身材的男明星绯闻炒翻天了都不当一回事,被她一哄一撒娇,连孩子都不用生了。
两人好了一个多月,因为一起拍剧,所以可以说天天晚上都腻在一起。
他们还没开始炒绯闻,安静如鸡,然而,一向忙得天昏地暗的老男人上门捉奸了。
老男人对着自己的娇妻一顿辱骂痛打之后转身,黑人保镖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和笔给他,他接过手后狠狠地甩到地上的林绾脸上,又将她的头使劲按到新打印的文件上,“贱人,签名!”
一纸离婚书,林绾净身出户,过去十年的青春一处不复返,但名声和人气还在,她抱着这一分希望,只要床上那软饭男不说出去,她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影后视后,票房收视率的保障。
然而,老男人拿着离婚书,没有走,反而转身到沙发上坐下,敞开那穿着不合身西装裤的短腿,脚踝处的布料像他后脖子的肉褶子。
太丑了,而她居然陪他睡了十年!整整十年!每次她都恶心得想吐,但现在,她吐不出来。男人至少衣冠齐整,而她浑身赤裸作痛,狼狈得像是天生要低人一等的奴隶。
“贱人,老子从来没有亏待你,你就是这幺对我!”老男人在跟自己的前妻说话,小眼睛里的厉光却是射向床上那浓眉大眼,一脸人畜无害的年轻小伙。
两个黑人保镖上前,将吓得腿软的严树从床上提下来,那根淡淡紫红的肉茎早就萎下去了,松松软软地垂摆着。
“啊啊你们要干什幺……”严树一脸惊慌地被按着跪在地上,跪在老男人面前。
林绾出于羞耻,也出于害怕,直往床边缩。
老男人瞪着给自己戴绿帽的男人,真是个白嫩的软饭男,他心里的怒火更甚。
……
“啊啊啊啊!!!你们干什幺!!!我我我要报警!走开啊啊!!!”
杀猪般的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开来,严树双手被绑在背后,身子被压在床上,一个高大的黑人连鞋站在床上,一脚踩在他的侧脸上,踩得他动弹不得,大声嚷嚷间口水都流在洁白的床单上。
两条粉丝常常跪舔的大长腿忽然被分开,壮硕的男人站在中间,黝黑有力的一双手掰开他的臀瓣,吓得他菊花一紧!
“啊啊啊啊!!!救命啊!!!我要报警!!!”平时在网上一呼百应的严树还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缩在床头柜怔愣的林绾也被黑人保镖一手揪住头发扯着扔过来,匀称修长的双腿赤裸地站在地上哆嗦,后脑勺被紧紧扣住,被逼着看男人被掰开的屁股,股缝间褐色的菊门不停收缩,晶莹的液体倒上去,她睁大眼睛,一个黑人拿着一瓶润滑液在她上方无节制地捏着,厚厚的嘴唇露出一个笑,白得耀眼的牙齿在她眼里变成光。
严树挺翘的肉臀颤抖着,大量润滑液填满了他的股缝。林绾一脸震惊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