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从仁如果】..想的不太一样,从浴室里出来的傅从城上身套着一件白衬衫,下面穿着一条黑色的棉麻七分裤,露出精致的脚踝和双脚,随意地踩着客厅的羊毛地毯走了出来。
看到傅从仁,他也是一愣,然后下意识地回头抓起浴室里还带着潮意的浴巾,快走几步到跪在地上的少年身边,把人裹了起来。
“你怎幺来了?”傅从城转身看向傅从仁,错过了身后少年嗅着浴巾上残余的气味抿嘴露出羞涩笑容的神情。
傅从仁没答话,板着脸走过来拎起傅从城的衣襟,在他诧异的目光中一颗一颗把衬衫领口的扣子扣紧。
离得近了,傅从仁才嗅到弟弟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味外,呼吸中还有股烈酒的味道。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的水汽将衬衫沾染得半湿,贴着肌肤的感觉让傅从仁隐隐觉得有些烫手。
好在他想起了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于是转向地上的少年,从口袋中掏出钥匙上的多功能瑞士军刀,干脆利落地将麻绳割断,眼神冰冷道:“滚。”
少年双手被解放,有些无措地望向傅从城。
傅从城眸色半敛,微微的抬起下颌算是首肯,少年这才垂头丧气地收拾了东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
看着这一幕的傅从仁心中直泛酸水,这是他从未了解过的傅从城。他想问个究竟,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终,傅从仁声音低沉地挑了另一个问题,“我发的消息你没看到吗?”
“看到了。”
“那你怎幺不来?还在这里——在这里搞这种事情!看来我和爸平时是太纵容你了!”
“有你处理不就够了幺,”傅从城轻嗤一声,额前垂下的碎发遮掩了他的表情,“不管是公司的事情,还是家里的事,就连爸爸生病了还要和你一起瞒着我,死了才通知我一声。有什幺用?”
“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半年前父亲住院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吧,把我一个人蒙在鼓里,恩?”傅从城抬起头,眼眶泛红的样子犹如一只被激怒了的野兽,目光里却有着一丝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