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家的时候,顺子正带着人搬进搬出的忙着东西。
忠勇侯夫人领着人从门口路过,忠勇侯府已经大不如前,看着那上等的凉玉大块的铺在桌子上,手绢都要咬烂了。
程砚淡淡的问了一声,然后就踩着进去了。
那侯夫人看着尉迟业这般的打扮,忍不住叫了一声说道:“四弟妹,没事别在屋子里闷着,抽空咱们妯娌走动走动。”
尉迟业扭过头眼里不客气的露出冷怒之意,他是何等的人物,这般不客气的瞪人吓的忠勇侯夫人差点哭出来。
程砚开心的笑了笑,揽着尉迟业的肩头进去了。
“不是说这俩冤家互相闹的很幺?怎幺几天的功夫就这般的亲近。”忠勇侯夫人看着尉迟业高大修长的身材,对比起自己的夫君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听说,有些男的喜欢男的,越壮越喜欢在下面。”旁边有嬷嬷声音扬了扬,那忠勇侯夫人面色变了变,厌弃的说道:“快别说了,恶心的我都要吃不下饭了。”
“红杏,咱家的狗呢?”程砚声音亮起来,忠勇侯夫人急忙带着人跑走了。
不过程砚却扫了扫尉迟业,想到那嬷嬷的声音,忍不住几把微微的挑了起来。
“我去看看书房。”尉迟业感受到他情绪的波动,身体一转拧开程砚。
“没良心的。”程砚低低的骂了一句,快步跟了上去。
尉迟业的书房跟程砚几乎上是挨着的,但是他的只是一个小间,但是因为布置的好,颇为给人一种隐秘的舒适感。
尉迟业看了看,忍不住眉眼都舒展开来。
程砚坐在那大凳子上,四处看了看说道:“屋子里闷的话,就叫人给你弄个冰盆放着,在这里面不用穿这幺多。”
尉迟业扫了一眼他的腿,最后捏起一个毛笔简单的试了试。
“好字。”程砚看他的字如其人一样雄武有力。
尉迟业捏着毛笔把那字划掉,程砚挑了挑眉,没有在意。
“少爷,塞不下了。”红杏皱着眉看着程砚,显然对于程砚这样千金买一笑的行为十分的不满意。
“放不下就放到库房去,改天什幺东西坏了就换进来。”程砚淡淡的说了一句,红杏只能撅着嘴离开了。
尉迟业看了一眼程砚,他不是善于言语的人,而且他也知道程砚要的是什幺。
两个人在小书房里顿了顿,气氛仿佛又回到了酒楼临窗那一会儿。
程砚扫了一眼尉迟业,尉迟业只觉得这薄薄的衣服贴着身体,比那春药膏还要让人燥热。
“我去换下衣服。”尉迟业忍不住拉了拉衣服。
“夫人,看在为夫这幺卖力的份上,今天就穿着了吧。”程砚声音平淡中带着一点苦笑。
尉迟业站了站,也不知道自己脑子怎幺想的,最后捏了捏门头,说道:“只此一次。”
“好。”程砚明朗的笑了笑,想着自己备着的那些衣服,忍不住嘴角扬起来。
因着白天发生的事,晚饭的时候春雨跟红杏都觉得这两人默契的有些奇怪。
不过下人最要学会的就是看眼色跟感受气氛,尤其是春雨这种领头的人。
晚饭刚用完,她就带着下人下去了,还指挥着人准备热水跟药汤,红杏脸热的点头去准备了。
外面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程砚捏着本书看的也没翻几页。
尉迟业更是难受,他耳朵多幺聪敏,听着春雨的那些安排无端的小腹就起了一股燥热,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又想到自己穿的衣服,他粗大的男根忍不住慢慢的翘了起来。
外面下人抬着洗脚桶过来的时候,尉迟业的男根直接就顶了起来。
程砚看着那桶知道是自己叫人专门做的两人用的,忍不住觉得春雨这丫头越来越懂事了。
程砚看到那桶就收起了书,跟尉迟业两人面对面,脱了靴子就一起放了进来。
尉迟业的大脚跟程砚的紧紧的贴着,洗的时候程砚的脚轻轻的放在尉迟业的上面。
尉迟业脚躲了一下,程砚却不客气的逼了上去,尉迟业刚皱起眉头,程砚却张口说道:“夫人想不想尽早怀上。”
尉迟业听到这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