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杯白开水,看着平平淡淡的,真来点什幺油星子炸开的时候,才能体会它的珍贵。
这是赵天前几天期中考里作文的一小段,当时就是无病呻吟凑字数,谁让年级的语文老师就爱这种调调。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想起这句话,他知道自己被三个男人操了,应该是愤怒或者歇斯底里,只是大脑根本不受控制,来来回回的都是那一段话。
于虹间来的时候,床上的青年已经醒了,只是神情有些怔愣,直到自己翻开被子的时候,才看向自己。
青年的腿很漂亮,腿骨笔直,肌肉线条流畅,只是这样放松的摊在床上,都能感受到他爆发力下的美感。
不过很可惜,现在它们什幺都做不了,只能被大大的分开,将腿间的隐秘暴露出来。
于虹间换药很快,整个过程不到两分钟。当然,这只是他对自己职业的要求。
整个过程,青年都没有和他说话,没有求救,没有哭喊。典型的应激性自我催眠与麻痹。
他关上房门,来到楼下大厅,白遗正在沙发上玩王者,段萩看晨报,沈沂南开着电脑关注大盘。
白遗成功五杀,心情不错,看到于虹间下来,愉快的问了句赵天的情况。
于虹间坐在沙发上,点了颗烟:“楼上的小兄弟醒了,不过精神有点受刺激,但是不碍事,过一阵就好了。”
白遗正在打野,闻声啧了一声:“被操失忆了?”
于虹间笑道:“没那幺严重,你上去一趟他就正常了。”
段萩合上报纸,将手边的信封扔到茶几上:“虹间,从小到大咱们四个都是一起玩,这次有兴趣吗。”
于虹间还没说话,白遗抢了先:“庄清河回国了,老于赶着情人相会,哪有时间和咱们一起玩。
段萩捏着手腕,笑笑没说话。
于虹间原本清冷的面容听到庄清河三个字后,立马柔和了不少,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各位,十一点半我和清河相约共进午餐,现在还有40分钟,他这个人不喜欢迟到,所以我现在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