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近日颇为意燥。
相公出门许久未曾有消息,府里大大小小都颇有动作,他制不住,渐渐竟有流言传开,传宁府大少爷出海一直不回家,许是出事了。
月生狠狠发作了几个嚼舌根的下人,却无力地发现流言终究是发展到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地步。
这日黄昏,月生靠在回廊上回想与相公的点点滴滴,悲从中来,心底其实已经隐隐相信了,但他不愿相信更不敢相信,相公真再也回不来了,轻泣着竟倚靠在廊柱上睡着了。
一只大手在月生睡着后把人儿揽到自己怀里,宽大的披风披在月生肩上显得他更是影形瘦削。
月生半梦半醒,以为自己午夜梦回盼回了相公,一时悲一时喜,扑倒在相公怀里泣泪不止,竟与平日里高不可攀的高岭花形象形成了绝对反差的娇俏,哭得抱住他的人顾不得心疼,口干舌燥起来。
“乖月儿。”抬起怀中人儿也的脸,吻去那似是掉不完的泪珠。
月生在他热情的亲吻下有些情动,他的院落平日里不经传唤是不许下人进出的,大可放心,月生羞涩地献上自己的软唇,丁香舌娇娇地探出,卷着对方舌头嬉戏,咽不下的唾液顺着修长白皙的颈项流到衣服里,让男人本有些犹豫的眼神变得黝深。
男人不复方才的温柔,一把掀开月生身上的披风扔到一边,月生被抵在廊柱上,男人颤抖着手剥开了一层层的衣物。
白皙的皮肉似有光泽,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淫邪惑乱,月生温顺的配合着除去身上的衣物,只余一件轻薄的外衫半挂在臂弯处,胸前肉粒在轻衫的遮掩下若影若现,看得男人胸中如有火燎。
宁伦询胸中心跳似鼓,眼前人是他的嫂子,他本只想安慰安慰他,谁知月生竟将他认成了大哥,他非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对投怀送抱的娇人儿又岂有推拒的意志?
月生等不及他的磨蹭,羞怯却主动将娇臀往宁伦询掌中送,颊上染上绯红……
宁伦询再也忍受不住,抱住月生毫无章法地就一顿乱亲,月生虽有些迷茫相公略显奇异的孩子气,却还是浅笑着包容了,将大腿缠在宁伦询腿间磨蹭,软绵绵的肉臀往宁伦询手上蹭着扭着,暗示意味十足。
宁伦询大力揉搓着送到手中的软肉,身下渐渐硬得疼痛起来,把月生抵在柱上,下身胡乱地戳刺着。
月生俏脸红透,胸脯大力起伏的急喘着,配合的努力张开大腿,宁伦询深吸一口气猛一顶,一下就滑进了穴里。
身为人妻的月生在相公的日日夜夜的调教下,最厉害的就是穴儿会自行吸精,宁伦询只觉自己进入了一处又湿软又紧滑的天地,无数张湿滑的小嘴不住的吸吮着棒身,而吞进他ròu_bàng的小肉穴含羞带怯的叼着一截,每当宁伦询往外抽出时月生都会不自主的夹紧双腿,勾着人把他往自己身上压,勾得宁伦询魂不附体。
月生虽许久未行房事,但他是先天的淫体,身子自行可分泌体液,虽被顶得有些窒息,还是纵容了相公的鲁莽努力放松,许是也憋了太久。
宁伦询与月生仅以下体相连,月生软软地抱着宁伦询脖子,羞涩的回应着宁伦询的热吻,交换唾液的水声淫不可堪,宁伦询品尝着美人的香舌,交缠的同时的拖着他往自己口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