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会儿,唐之阳面前的杯盘默默满了,乐时试图往里再放只虾,唐之阳笑着把虾夹起来,乐时友善地眨眨眼睛,张开嘴,让他喂。
越过红白相间的虾r_ou_,他看见唐之阳有点泛红的眼眶。
周望屿端着杯通透明亮的香槟,自然而然放在唐之阳的桌上,又轻轻拍拍他的肩膀,悠悠闲闲地迈着遛弯儿的步伐离开。
与。
夕。
团。
对。
一套碗筷杯碟,汇聚了五湖四海的慰藉柔情,来自南方的虾与鱼,来自北方的面与汤,饮食打开了每个人的胃,他们举杯畅聊,展望以后岁月。
他们聊练习生时期的苦日子,一样的叛逆少年穿过一样黑暗的街,和疯狂的同伴高声大笑,于斐抖了不少他和乐时以前的老料,引得众人阵阵发笑。
“当然是喜欢写歌的呀,想着有一天写出来的歌可以让每一个人都听见,就先从在南大门的炸j-i店称王称霸开始了。”于斐绘声绘色,“乐乐他以前也唱歌的,不过他唱的都是些抒情小情歌。”
万幸哈哈一笑:“在的练歌房,乐乐唱的都是吵得要命的摇滚哎。”
于斐震悚地看了眼乐时,乐时歪歪头,耸耸肩膀,和唐之阳相视一笑。
乐时于是被起哄来一段听听,他低头笑得腼腆,声气低低地转移话题:“我不怎么会唱。”
于斐的眼神黏在他身上,闪闪烁烁,饶有兴味地,看得乐时的耳尖发烫,晕一点飞红。
万幸转眼问:“唐老师以前练习的时候都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唐之阳想了想,回答:“临时一说,倒也想不到什么特别有趣的事情。因为以前是伴舞的缘故,跟着大团会去很多地方巡演,看见不同国家的风景,认识不同的粉丝,印象最深是在日本的时候,庆功宴结束,和大家一起冒雪回宾馆,冷是很冷的,但雪景很漂亮。”
任风风好奇:“是给哪个团伴舞呀?还是hope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