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寔此时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凌将他扶起,一步步地朝着那红鸾帐里走去。
宴寔闭了闭眼,刚才已经偷偷地自己给自己把过脉,力气虽是流失,但这体内并无什么中毒的症状,一切正常。心下稍安,看来花谦承没想要他的命,难道只是给他个下马威?
宴寔正思索间,便已被花凌扶到床边坐下。罢了,左右他现在连动都动不了,自然也不可能圆房。就算在此处歇息一晚,也改变不了什么,宴寔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
却不料——
“你,你在干什么?”宴寔看着某个正费力解着自己腰带的那个人问。
花凌抬起头来,小脸写满了疑惑:“哥哥,我在帮你脱衣服啊,哪有穿着衣服睡觉的。”
原来只是要脱衣服睡觉,宴寔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刚吐出去,宴寔就觉得身体一凉:“你——你——”他现在竟连说一句完整的话的力气都没有。
一种从未有过的后悔之感漫上心头,他今晚真是做了一个平生以来最错误的决定!
“哥哥,你说什么?”花凌半抱着他的上身,边将耳朵凑到他耳边,边继续手下的动作。转瞬间,宴寔洁白如玉的胸膛已经露了出来。
因常年练武,宴寔的身材保持的很好,虽是瘦弱,但并不羸弱。摸上去细腻光滑,手感很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花凌悄悄地咽了口口水。
“住——住手。”宴寔现在的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很快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哥哥,我有些害羞。”花凌的手放在宴寔的亵裤边上,想脱又有些不好意思脱的样子,“哥哥,你自己来好不好?”
宴寔觉得自己若再不阻止,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不好说了。他再一次尝试着气运丹田,还是没用。他咬着牙将一只手臂抬到半空中:“住——”
剩下的半截话和抬起来的手臂又回到了原处。
“哥哥,你的身体怎么这么不好?只是成个亲就累成这个样子,”花凌歪着头看了他一会儿,随后又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笑话你的。哥哥你刚才的意思是想让我帮你脱下吗?那我,那我也只能帮你脱了。哥哥,除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从来没见过别人的身体呢,就连我弟弟的都没见过。我刚才有点儿不好意思,其实,其实现在也不好意思,不过总归要过得了这一关的。你相信我,我也相信我自己。”
花凌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手又开始动了起来。
宴寔绝望地看着他的动作,刚才我的意思是让你住手啊!住手啊!
不多时,宴寔身上的衣衫尽皆除尽。
“哥哥,你冷不冷呀?”没有得到回应,花凌拿来床上的被子盖在宴寔身上,“现在虽是夏天,但还是要当心着凉的。”
接着,花凌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衣服全部脱掉后迅速地钻进了被子里。他似乎是想去抱宴寔,也不知是没好意思还是不敢。最后,还是趴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虽然你已经很累了,但,但今晚毕竟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既,既然你……那,那我来好了……我,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绝对不会弄疼你的。”
第五章
宴寔闻听此言汗毛乍竖,但却无计可施,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能做得了什么呢?只能任由那个人在他身上又舔又啃。
不知过了多久,花凌从枕头旁拿出一个j-i,ng致的小盒子,他将小盒子打开,一股芳香味扑鼻而来,他用食指小心翼翼地在里面挖出了一大块,朝着宴寔的下面而去。
宴寔自然知道那个小盒子里装的是什么,那还是宫里送来给他的。
“哥哥,我虽然没有经验,但你放心,我一定一定不会让你疼的,”花凌的额头上微微起了一层的薄汗,似乎比宴寔还要紧张,“如果你疼了一定要说出来,千万不要忍着哦。”
当身体被贯穿的那一刻时,宴寔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终日玩鹰,却被鹰叨了眼。
许久之后,一切云收雨散,宴寔早已昏睡过去,花凌爱怜地亲了亲怀里人的唇角。简单地给宴寔做了清洗之后,花凌突然虚空一抓,原本凌乱的纠缠在一起的衣服像有生命一般从地上飞跃到了花凌的手里。
花凌一个转身,那些衣服已然整整齐齐地穿在了身上。还是那身喜服,但那个看起来纯真还带着些傻气的少年早已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j-i,ng光及满脸嗜血的杀气。
花凌足尖点地,一个轻快地翻身后便已然从窗户跃了出来。几个起落后,已出了睿瑛王府。
花凌身法又快又轻,如那飞燕般敏捷、轻盈。大渊朝并不宵禁,但此时的街头显得无比冷清,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热闹,只偶尔会有人在街上走过。任谁都不知道,有一个人正从他们头顶的房顶上飞掠而过。
到了一个幽长僻静的小巷中,花凌突然从房顶上一跃而下,嘴角处勾起一摸邪笑,衣摆无风自起,红色的喜服映衬着本就俊美无双的面庞更显艳丽,如那成了j-i,ng的妖j-i,ng一般,妖冶,魅惑。花凌不慌不忙地从衣袖里掏出一支笛子,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也不知花凌吹得是首什么曲子,不像以往听到的笛声那般清脆悦耳,清远悠扬,倒像是女人小声的抽泣。
深夜人迹,这诡异的笛声听起来愈加恐怖。但也正因是深夜,才使早已熟睡中的住户并没有听到这诡异的笛声。
花凌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