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女子纷纷要求卖艺不卖身,要洁身自好等着良人迎娶自己。
思慕季焕罗的大家闺秀则是咬牙切齿的骂牡丹是狐媚子,贱人,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迷惑了季焕罗,季焕罗甘心为她上奏疏,这是多么大的荣幸,心里对季焕罗的思慕更加深了几分,但是不能嫁给季焕罗,已经上奏疏三年后迎娶,那就是正是夫人,难道自己过去要给一个青楼女子敬茶请安么?想到这里,众人纷纷打消了嫁给季焕罗的想法,一心想着牡丹这三年内死了或者是季焕罗三年后改变主意。
此时季府的后院女人们炸开了锅,一个贱人居然爬到了自己的头上,香雪园和雨薇园碎了不少瓷器茶具。
流云园内,听云和美玉也是皱着眉头,思考着这个牡丹到底是何方神圣,让季焕罗如此倾心。
季焕罗在朝堂上对那一番:牡丹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无论她的出身如何,面貌如何,无论她生老病死,健康与否,我都愿意照顾她,爱护她说辞,霎时风靡了全京城,只见年轻小伙子,年过四十的大叔,豪门小公子,西瓜小商贩,都会对自己心仪的女子深情款款的说一句:某某是这世上最好的女子,无论……后面的话语和季焕罗的一样。
此番话对女子甚是有杀伤力,闻着感动,甚者流泪,对说辞之人爱意满满。
季焕罗不知道自己从现代拿来的结婚誓词有这么大的效应,古代人们表达爱意含蓄矜持,没有这么直白的,恰恰是这番直抒胸臆,更让人觉得真诚感动……
季焕罗下了早朝,洋洋洒洒的回了季府,新晋宠妾牡丹早早就准备好了午膳,等着季焕罗归来。
长春园内,季焕罗换了常服,稳稳地坐在了满桌精心准备的桌前。夹了一口牡丹递过来的红烧南香鱼,入口鲜嫩清香,当真是美味。
牡丹时不时的给季焕罗夹菜,季焕罗也不客气,有美人如斯殷勤相候,又有色香味俱全的美酒佳肴,不去享受的是傻子。
酒足饭饱后,季焕罗躺在外塌上,素白的常服散落下来垂到地上,隐隐显出她修长又骨肉匀称的腿型,两把小扇子似的睫毛微微打着卷的轻轻颤动,在如玉的鼻梁两侧投下一丝阴影,玫瑰红的春色娇艳欲滴,慵懒的像一只猫。
牡丹看了个满眼,心下叹服,倘若这季大人以女儿身出现,在花满楼就没有她牡丹这一花魁的名号了,难怪楼中姐妹知道自己将入季府后那满含羡慕的眼神儿,谁不知道新晋右侍郎季大人以貌若潘安,才高八斗著称。不但医术了得,以一介白身直接入主太医院院士,未几又跨入朝堂,来了个右侍郎,就在多数人准备看他这个背药箱字的如何在政事上抓瞎出丑笑话的时候,他却混得风生水起,处理起事情来连一些在官场待了数年的老油条都啧啧称赞。
这是多少寒窗苦读的学子们苦熬多少年才能得来的,又兼着从不涉足青楼楚馆,简直是上至皇宫公主,下至她们这些苦命人的良人典范。难怪来花满楼的大小官员,大才子小秀才们一提起他大都羡慕嫉妒恨,喝花酒的时候不说他两句泄愤就不成席,所以虽然季焕罗在牡丹挂牌之前从未在花满楼露过面,那里的大小姑娘都没有不认识他的,当然都是风闻。没见他之前。牡丹也曾幻想有朝一日能进入季府谱写一出才子佳人幸福人生的戏剧,却原来……
“大人,为何不进内室休息?”牡丹笑盈盈的看着季焕罗。
季焕罗微闭着眼睛,双手枕在脑后,“这里阳光甚好,多晒晒好啊。”
牡丹掩唇一笑:“大人真是有趣,如今成了吏部侍郎,前途无量,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季焕罗眼睛猛地一睁,看着牡丹,但是没有坐起来,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你是什么时候觉的?”季焕罗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