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好美...嫁给我...做我的新娘...”陈云旗看着美人充满诱惑,我见犹怜的模样,三魂被勾去了七魄,在甬道火热的裹挟下胡言乱语起来。
“...不能没有你...不能再失去你了...”
“嫁给我...”
他越说越是动情,忽然松开手朝后坐下,把三三捞上自己的大腿,扶稳性器托着他坐了进去,用臂弯架起他的细白的双腿,再次连根没入那s-hi热润滑的甬道,发狠地顶撞起来。
“要不要?嗯?嫁给我,夜夜都像这样做新娘,要吗?”
这个姿势太过危险,三三没承受住几下就感到高潮从脚底喷涌而至,他稳不住身体,只好紧紧搂住陈云旗的后背,被抬着在颠簸中边呻吟边断断续续地回应。
“嫁你...哥哥...我嫁...我要做你的新娘...我是你的啊...”
起落间滚烫的j,in,g液喷s,he出来,三三瞬间化成了一滩水,埋首在陈云旗颈边,狠啃咬着他的肩膀,以此抵抗着灭顶的快感,抑制不住地小声哭泣起来。陈云旗被咬得后背一凛,顿时发狂地连顶数十下,把正处在高潮中的三三干得痛苦不堪,喟叹一句“c,ao...真他妈要命”之后,也跟着狠狠地s,he在了三三身体里。
音乐在同一时间到达高潮,陈云旗和三三互相拥抱支撑着,把彼此毫无保留地交付给了对方。
陈云旗爽得没法动弹了,半分都不想抽离三三温暖的身体。浓稠的j,in,g液顺着半软的柱身滑了出来,陈云旗想象着三三灌满j,in,g液的小x,ue,听着他呜呜咽咽的抽泣声,没过多久又难以自持地硬了起来。
没有花烛的洞房夜里,美妙的音乐伴随着喘息交错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餐桌上码放整齐的的菜都凉了,一场又一场的云//雨过后,j-i,ng疲力竭的三三瘫软在床上只剩呼吸,额头发烫昏睡地人事不省。陈云旗拧来热毛巾帮他擦拭干净,又将他抱到客房的床上,换下凌乱不堪的床单被套丢进洗衣机,翻找出几盒没有过期的消炎药,和一杯水一起备在床头,这才重新躺回三三身边。
三三深陷于情/欲之后的餍足当中,蜷缩在陈云旗怀里做着香甜的美梦,不时轻哼几声,惹人心疼的模样直叫陈云旗心猿意马,半天睡不着。他轻轻揉搓着三三的发丝,满足地自言自语道:“我的小宝贝啊...这就嫁给我了啊...”
越想越激动,他左右是睡不着了,便拿起手机搜索起附近的购物中心有哪些可以买戒指的店,从钻戒看到对戒,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想想三三还是孩子模样,朴实纯真的气质好像跟这些闪闪发光的物件十分不符,只好作罢,心说还是等他长大一些再说吧。
可婚都求了,没有信物像什么样。他绞尽脑汁左思右想,究竟什么才能配得上我全世界最好的三三呢?细数于小松曾经送他的一系列礼物,竟然想不出一样合适的。他没什么朋友可替自己出主意,只好翻出唐俞韬的号码,编辑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
“求婚除了戒指,还能用什么?”
对方一直没有回复,陈云旗左等右等有点不耐烦了,他完全没意识到现在是半夜两点,唐俞韬正躺在他的睡袋里做春秋大梦呢。他丢下手机,又借着柔和的灯光仔细打量起怀里的三三。
三三的睫毛不时轻轻颤动着,嘴唇稍稍有些干裂失色,是在高//潮时忘情咬出的伤口。看着他美得如画般天真无邪的睡颜,陈云旗的心都要融化了,从今往后,他们不再只是陈老师和三三了,更是一对亲密无间相濡以沫的爱侣,所有的失意和颓废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未来无限的期许。
想立业果然还是得先成家!深更半夜,陈云旗莫名其妙地浑身充满了斗志,要不是舍不得惊醒怀里的美人,他恨不得现在就跳起来打开电脑,给自己和三三接下来的生活做出一份完整的出来。
三三终于如愿以偿地在陈云旗的怀抱里醒来,一睁眼就对上一道热切的视线,他在懵懵懂懂间嗤笑出了声,伸手戳了戳陈云旗j-i,ng神焕发的脸,边舒展着酸痛的身体边地问道:“...嗯...又没睡啊?”
“睡了,两个小时吧,”陈云旗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唔...不累吗?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啊?”三三看着他眼下的乌青,觉得向来目达耳通的陈老师一夜之间变成了个大傻子,以为他彻夜不睡经历了什么,顿时有些心疼起他来。
陈云旗思忖了片刻,脸上竟然泛起一丝红晕,害羞起来,他抱住三三埋头在他怀里,闷声闷气地说:“...单身二十六年一朝成婚,谁能睡得着啊...”
三三乐了,故意推开他嗔怪道:“谁跟你结婚了啊,就会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欺负我,算什么本事。我们彝族人结婚礼数多着呢,哪有这么便宜你的。”
“嗯?都有什么规矩?说来我听听?”陈云旗没抓到三三翻脸不认人的重点,只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彝族的婚嫁风俗都有哪些,好计划计划怎么才能尽力给三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三三思考了片刻,裹紧被子对他说:“唔...那可多了,要抢婚,要准备一背篓好柴,新郎要给新娘送手镯或者耳环,新娘要给新郎送花腰带......”
前面几条倒是有些为难,陈云旗暗自琢磨着,三三已经回不了家,家人也不可能原谅他,岳父岳母这一道程序可以自动省略了。抢婚嘛,倒也不是不行,只是陈云旗没什么朋友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