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我很……厉害嘛。能让一个男人心疼的女人,是个好女人;能让一群男人心疼的女人,是个坏女人;不让他男人心疼的女人,就不是女人!(玉米怪癖论之一)
我觉得,在物质横流的今天,做个坏女人,才对得起自己身为女人一回。
所以,我享受着。
只是……为什么看见他们眼底的苦涩,我的心会痛啊?看来,我的功力还没有练到葵花宝典大成。
左边的肩膀被纤细的手指揉捏着,被唤作花青的男子就这么安静地依偎在我身边,让我产生了华丽丽地膨胀感,有种想要照顾他的冲动。问:「你的眼睛一直看不见吗?」
花青抬起没有焦距的眸子望向我:「米粒说要做我的眼睛,却丢了我,我找不到家,无法过活。」
嘶……心又痛了。
我揉着自己心脏的位置,自我安慰道,这是个妖孽横生的年代,谁能想象我一趟超市之旅,竟然逛回了四只鲜美多汁的钳人螃蟹,真是……痛并快乐着。
坐拥美人膝,我高姿态地享受着美人们的服侍,大有建立庞大后宫体系的味道,在偶尔被刺痛心脏的同时,狠狠吸着明显过于茂盛的口水,真是越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离开他们。
于是,我问出了这个悬疑,四个人皆对望着彼此,将罪过功到他人身上,却对我愈发殷勤起来,尤其是在段翼将耳朵贴在我的开花肚皮上时,更是令我那点小小的母爱开始泛滥,直美得人面桃花,令四只螃蟹食指大动,纷纷摸索过来。
就在我以为np之路之差一裤之隔时,那该死的门铃声响起,我目露凶光地欲从床上爬起,结果晃悠了两个来回愣是没起来。
鸿塘望着我笑的前仰后合无良状,段翼的嘴唇更是抽筋般的欢快这,白狐捂着胸口已经笑的上不来气,花青睁着无焦距的眼,听着大家的欢笑,而悄然弯起唇角,感受这份难得的欢愉。
幸好,这些男人还算有几分良心,在彼此的冷嘲热讽中将我扶起,看着我拖拉着拖鞋一步步愤恨地区开门,在门开的剎那,我的身体呈现半刻的呆滞,然后努力勾上自然的笑意,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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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色妖冶醉痴香(三)
屋外的雄性是个好男人,从我到这里开始,就一直照顾我,虽然我总是记不住他的名字,但他仍旧会出现在我周围,帮我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例如……陪着我散步,陪着我买菜,陪着我看书,陪着我吃饭,总之,就是我认识的『一多陪』。
话说,他的行情不错,还是这里的小学校长,三十岁,单身,样子虽然不是顶级的璀璨,但绝对是这个临海小镇上的黄金宝座。
很明显,他在追我,而且表示,愿意当我孩子的爹地。
在门外的他一手提着乌鸡,一手拎着水果,就这么笑望着我,说:「开完会我就去市场,给你买了只乌鸡补补。」身子自然往屋子进,我虽然有意阻拦但却不好硬挺。
当一个如同自己的男人与四个横七竖八倚靠在床上的男人打了个照面后,两方的厮杀都变成悄然间的硝烟弥漫,虽不见血刃彼此,但那气味却是呛人无法呼吸。
我轻咳一声,『一多陪』立刻拦住我的腰,非常真挚地关心道:「没事儿吧?」
在四只螃蟹的虎视眈眈中我有些不太自然『一多陪』的亲近,微微闪开些身子,介绍起『一多陪』道:「这是……我的……」
「未婚夫。」『一多陪』自我总结道,脸上洋溢着痴痴地幸福:「我已经向米儿求婚,她……没有拒绝我,我一直等着孩子生下来后,就和她举行婚礼。」
嘶……我的纤细神经里突然射进无数的冰凌,有种被生生刺穿的如坠冰窖感。
这……『一多陪』,你这是要害死我啊。我是没有拒绝,可却说要考虑一下的,你……这理解也太偏差了吧?
四只螃蟹在无声中由床上支起身子,在不同的表情下悄然靠近,如同要猎杀动物般紧紧盯着我和『一多陪』。
我虽然不晓得四只螃蟹的手段,但单单从刚才的交手中就可以感觉到,那都是绝对不好招惹的终极腹黑兽。
也许是怜悯弱者吧,所以我圆滚滚的身形一晃,便挡在了『一多陪』身前,在四只螃蟹的欲杀之而后快的表情下,充满介绍道:「这四位是我的……亲属,嗯,亲属。」
鸿塘噌地蹿起,一把拦住我圆滚滚的腰,呲出一口想要要人的牙齿:「操!老子是……呜……」
我一记手拐下去,鸿塘成功噤声。
白狐低低一笑,眼中精光四蹿,瞟的人毛发战栗,亦站起身,踱步到我身边,也不知道从哪里拔出来的一把刀,当即就卸了那乌鸡一条大腿,在血淋淋的咯咯尖叫中,对『一多陪』笑容可掬道:「我们一家人都有些怪癖,希望你能习惯。」
『一多陪』的额头有隐约的汗水,手指开始颤抖,笑的有点费力。
段翼伸出『友好』的手,面无表情地与『一多陪』相握。
『一多陪』的冷汗当即就啪嗒落下,身子差点软了下去。
花青的手适时地抚在段翼手臂上,组织了他的骨折行行为,淡淡一笑道:「我们是米粒的亲属,从小就跟她睡一张床,现在也一样。」
酥麻麻地,凉飕飕地,惨兮兮地,我竟然觉得自己的腿也变软了?一定是最近吃鸡肉吃多了,有些缺乏骨气,还是得啃牛骨啊。
『一多陪』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