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见华隐逸瞪眼又流泪,分明是后悔了,心中一阵怨怒气恼,想着虞耀崇那样的负情薄义,华隐逸二十年还念念不忘,自己这般将一颗心捧上,她却毫不珍惜。
虽是怨怒,到底是心心念念多年的人,程琛也还没有发怒,把污秽的布巾放到角落,勾起华隐逸脖子,搂住她的腰,想再温存回味一下。
华隐逸却不随他的意,狠狠地把他的手拔开了,程琛一呆,固执地緾了过去,讨好地轻揉华隐逸腰部,华隐逸被他挠得越发心烦意乱,忍不住狠掐一记拍开程琛的手,坐了起来找衣裳穿。
车窗外那点儿阳光从窗帘子静悄悄泄进来,在华隐逸脸上打了层淡淡的冷霜,程琛一呆之后。猛地将华隐逸扑倒,将她两只手拉到头顶按住,两腿压制着她的下-半-身,华隐逸才刚穿上的裤子被他用牙齿咬拉下,没有挑-逗前戏,一个沉身挺腰,东西强行冲了进入,接着极快地挺-动起来。
华隐逸紧绷着身体,银牙都快咬碎,先时做了那么多次,里面不干涩,周身的血脱离意志随着撞击沸腾,让人崩溃的快-感觉聚涌潮涨,绝望使她再也吞咽不回汹涌而出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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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春光消魂:此际心苦...
直到又是一番激流喷,程琛方松了禁锢。
拿了布巾揩拭干净,程琛拿起华隐逸的裤子替她穿上,见华隐逸满脸泪痕,心中不觉又悔又疼,把人搂进怀里,伸了手轻轻摩挲她的脸颊安抚。
华隐逸紧闭着眼睛,由始至终再没半分反应,直到停车住宿,也是沉着脸不发一言,程琛问话时,碍着车夫在旁,勉强应一句半句,语气都是冰冷的。
道上又走了十日,再有一日便进江宁城了,程琛焦躁难言,这一晚住下后,明知去找华隐逸不啻自取其辱,咬了咬牙还是去敲华隐逸的房门。
房内悄然无声,华隐逸料着是程琛,本不答言。
“雪宜,开一下门。”程琛敲了许久,房门纹丝不动。
程琛无奈回房,倒到床上,想着与华隐逸的前路,心乱如麻,情知若依华隐逸,两人今后只能守礼相待,欲要自此丢开,委实割舍不了。
“雪宜,开门,不开门我大声喊了。”程琛又一次去敲华隐逸的房门。
“你还要不要脸?”真喊得人尽皆知,脸往哪里搁?华隐逸霎地拉开房门。
程琛一只脚从门缝卡进去,就想往房间挤。
给他进来,少不得又是那般来事,华隐逸咬了咬唇,压低声音道:“咱们到外面谈谈。”
两人下了楼,客栈大门已经关了,大堂中倒是一个人也没有,然而柜台里面还有个在打瞌睡的掌柜,在大堂中谈话也不方便。
程琛看了看,拉起华隐逸的手往楼梯下走去。那里有一扇门通后院。
已是子夜,后院很静,马厮里的马儿都沉睡了,华隐逸静静地走着,轻细的脚步声敲打在程琛心上,带来绝望的同时,也带来骚动与麻-痒。
“雪宜,你别逃避我,好吗?”在一处磨盘前,程琛伸了手,从背后环住华隐逸的腰部。
“我没逃避你。”华隐逸推开程琛的手,转过身,紧盯着程琛的眸子道:“程琛,我与你,有什么结局,只能是什么结局,最初的时候,你难道没想过吗?”
程琛按着华隐逸肩膀的手僵住,再不能动弹。
想过吗?当然是想过的,那时想着,只要她过得幸福,便心满意足。
看着他彷徨无措的眼神,华隐逸幽幽叹了口气:“程琛,别迷糊下去了,把我忘了,回江宁后,找个贤淑体贴的女子成亲,成亲后,你就会发现,你和我之间,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忘了?去怎么忘?”程琛怔怔地看着华隐逸,看着从儿时起便放在心上的容颜。
华隐逸凄凉地笑了笑,涩声道:“不管你忘不忘得了,我都是要忘的,请你以后别骚扰我。”
骚扰!月牙儿在这瞬间隐进浮云里面,程琛一颗心沉进无底黑洞。
万籁俱寂,掌心下薄罗掩盖的是曾经抚过的柔软的肌肤,肌肤的温度不舍不依地透上来,緾缠绵绵侵绕着他的指尖。
他与她的恩爱,在她看来是骚扰?程琛致的脸被掌掴了般赤红,猛一脚踹向一边的石磨,狠抓住华隐逸肩膀:“我骚扰你?我干你的时候,你没有快活得丢了?”
翩若谪仙的人说出这般俗的话,华隐逸大骇,随之大怒,哭着低声骂道:“不错,你干得我很舒服,你满意不?”
“雪宜,我……”程琛猛然意识到失言。
华隐逸气得头昏脑胀,下一句话冲口而出,“也不是只有你干得我舒服。”
程琛刚浮起的歉疚消失了,想到回到江宁城,华隐逸回虞家,少不得要给虞耀崇……夜风与空气同时凝固,冲天的妒火在程琛心里燎原,将他的理智烧毁遗尽
“我干死你,我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魔障麻痹了程琛,华隐逸听得哧地一声,双腿一凉,裙子和裤子被程琛扒掉了,跟着臀部一痛,程琛毫不怜惜地把她按到石磨上。
“程琛,你疯啦,这是客栈后院,随时有人来的。”
“有人来更好,让每个人都知道,我和你是这样的关系。”程琛冷声嗤笑,撩起外袍,裤子褪到膝盖上,狠狠地戳刺进去。
利刃带着主人的疼痛、怨恨,恣意狂袭着柔弱的那方天地。
华隐逸疼得脸都青了,嗓音发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