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弄了百余下,华隐逸泪流满面,双颊通红,不再挣扎,由着程琛肆弄,程琛忽地将她的身体按倒,整个人伏下去,趴在她身上更使劲地驰骋。
华隐逸双手紧紧抓住程琛双臂,发髻已是散了,一头秀发披散,满脸晕红,眉头紧紧蹙着,沉醉又是无奈地承受着。
委屈惭愧之容使春-色更加撩人,程琛情-动不已,沉迷于无边欲-海,纵-情大动。
……
车窗外人声鼎沸,华隐逸情迷中哼得一声,身子一阵痉-挛,程琛也同时到达峰顶,紧紧抓住华隐逸的腰肢,使劲冲撞了几十下,两人同时到达极-乐的峰顶。
略略清醒过来,华隐逸抬手就想甩程琛一巴掌,却突闻一句低语,不由得愣了下,程琛的嘴唇贴到她耳边。
他道:“雪宜,叫声相公。”
“你……”华隐逸面上一片火辣,眉山中他说嫁给他,当时只以为情动时的昏话,想不到他此时又提了起来,想起儿子想起程夫人,不由得一阵气恼,咬住程琛的耳朵,细细声骂道:“你那时说你只要一次的,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低如蚊子哼哼般的骂声,跟挑情作弄一般,热热的气息往耳洞里灌,程琛再顾不得华隐逸会恼自己,这时答话得争执起来,横竖得了人才是重要的,程琛侧脸含住华隐逸耳垂,大手故技重施,握住一只小白兔揉-搓。
这般作弄尚还激荡着的身体哪承受得住?登时有蝼蚁啃咬般的麻痒袭向华隐逸,华隐逸只觉下-身奇痒无比,只盼着埋在里头渐渐抬头的那物-儿能动起来,给自己一个解脱。
程琛虽说没有经验,到底好学上进惯了,什么事都要细细研究一番,只与华隐逸做过几次,尺度拿捏什么的懂的不比花丛老手少,眼见得华隐逸眉头紧蹙,花芯颤动,知她情动难以自持,微一侧身,抱着她翻了过来,上下互换,一手紧搂着防着华隐逸离开,一手在她背上柔情万千轻摩,缓缓地将她上衫剥掉了。
凉浸浸的空气侵扰,华隐逸回神,咬牙挣扎想离开程琛,程琛哪容她坐起,一手将华隐逸的细腰卡得更紧,揉-搓的手更用力了,下面往上一顶一顶作弄起来。
“马车夫就在外面。”华隐逸涨红着脸朝外呶嘴示意,心中无比恼火,程琛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做这事儿坦然自在?
“咱们轻点来,雪宜,你动一动。”程琛弓身咬着华隐逸的耳朵道。硬邦邦杵在里面的一东西顶了顶,大手离了小白兔揉上那俏美圆润的臀,微弓起身体,手指从股沟探到前面,竟然贴着一物-儿同时挤了进去。
华隐逸身体一抖,脸颊泛红,周身体酥-软,这般情-动撩-人令得程琛更加肆无忌惮,手指轻轻抽动,嘴唇贴着华隐逸的耳朵低叫起来:“雪宜,你这里真紧,绞得我手指和那物-儿生疼。”
“……你!”两腿间的东西蹭得人又热又燥,华隐逸窘得无地自容,程琛看她害臊,越发兴奋。低声哼道:“雪宜,快,动起来……”
华隐逸哪做得出主动来?程琛等不得,下-身急不可耐地戳-刺起来,气喘吁吁威胁:“雪宜,快点儿,动起来,你不动起来我就喊……”
他要喊人?华隐逸没想清楚,身体却吓得急忙颠动起伏,程琛一阵晕头,松了卡着华隐逸上腰部的手,底下那手也退了出来。华隐逸离了束缚,转瞬就想挣开程琛,却离不了,程琛把她扶坐起去,两手握住那两只小兔子狠命揉挤,胀硬的命子猛然挺腰直捣花心。
“雪宜……快……”
“别说话……”华隐逸咬牙瞪程琛,下面被撑得控制不住,程琛两手握着她的山峰猛揉,教她想逃也逃不了,只得死命忍耐,浑身都绷得绯红。
“雪宜雪宜……”程琛看着华隐逸羞涩的面容,却是越发爱慕。抬腰纵情冲-刺,作弄得华隐逸浑身乱颤,连接之处汁水淋漓。
被这般上下同时作弄,华隐逸再没半分余力抵抗,由得程琛尽情享受,只盼着快点儿结束。程琛才刚泄过一次,正是年轻力旺盛之时,又兼是初初得趣,劲儿是使也使不完的,作弄了许久方又泄了一次,华隐逸腰身绵软动弹不得,待得能动想起身,程琛那物-儿又胀硬非常了。
连弄了三次,两个时辰下来,程琛方意犹未尽松开华隐逸。
华隐逸被弄得有气无力,下面的汁更是一bō_bō往外涌,腿-间浑浊一片。
程琛爬起身,打开包袱拿布巾给华隐逸擦拭,看着粉白嫣红交错淋漓,湿漉漉的黑软的毛发掩隐着的-缝,下-身一抖,微微地又有些抬头。布巾拭得几下扔开,手指又贴了上去。
华隐逸本来倦得眯眼睡觉,被他弄醒了过来,气得瞪眼:“再来以后……”
以后怎么?华隐逸忽然哑声,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难道不来以后就能来么?
所谓得陇望蜀,许就是程琛此时的心情。
先时浅浅地吻了一下嘴唇,只觉得有了那么一吻,死也无憾,及至眉山中强迫着求-欢,又觉得只得一次也好,后来却连着得了三次,心道便是死了也值得了。
这一路行来,却又想着长长久久相伴了,刚才一番纵情,华隐逸身体有感觉,他觉得曙光在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