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体,聂北轻轻笑,“琴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口,娇腻啐嗔:“你、你个小坏蛋大sè_láng,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脏呀!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房高高撑起,巍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房的高耸和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那被亵裤包囊的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厮磨扭捏,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呐呐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她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一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罢休,这时候才温声道,“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幸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征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对完美的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壑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
“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抖,轻急羞怩,“唔……脏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一笑,“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脏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温文琴的粉臀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