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我们水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凄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止我得到你占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占有欲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随即轻声一叹,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注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复着以前的工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yù_wàng。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的口腔里,尽情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人家才不会重复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道,“既然琴儿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膛上,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幸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