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注视着她,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用的力道极其狠,恨不得要将她捏碎一样。
大拇指揉搓着她的红唇,将碍眼的口红 |小/说/屋/整/理|q群:8:6·0·9·9·8·9·5擦掉,逼视着她:“傅愈操过你的嘴吗?”
“……”
盛瑾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时,已经晚了。
“看来还没有被操过!”,沐时炎将她摁跪在脚下,拉开裤口拉链,将肿涨的庞然大物释放出来,猛地挺身闯入到她的嘴里,
“唔……”
熟悉的男性荷尔蒙气味袭来,盛瑾的xiǎo_xué立刻收缩,颤抖,腰窝阵阵酥麻,忍不住的呻吟出来。
“sāo_huò!”沐时炎眼眸腥红,额头青筋暴涨,摁住她的头,在她的嘴里来回挺进,“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欠操!”
“唔……”
mì_xué里的水开始大量涌出,涂了药的红肿处此刻瘙痒无比,已经三年多没有被填满过,此刻她十分渴望能被嘴里的ròu_bàng填满。
哪怕这个男人是魔鬼……
盛瑾知道,要让沐时炎再操自己等于是做白日梦。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她已经脏了。
他有洁癖,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再碰。
不然,他不会用这种方式羞辱她。
盛瑾跪在地上,尽量张大了嘴巴,头发被男人拽的生疼,细眉轻皱,抬起手要去推他。
沐时炎解开皮带,干脆将她的双手捆绑住。
这是他一贯的霸道风格,绝对不容许女人拒绝。
毫无疼惜的顶着盛瑾的喉咙,肆意的挺进拔出,看到她脸上的泪痕,征服的快感愈发的强烈。
尤其是一想到隔壁的库房里,这女人的老公正在操别的女人!
那种刺激感就令他血脉膨胀!
抓扯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拉开,用暴涨的男性象征抽打了下她的脸,“是傅愈操的爽,还是我操的爽!”
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傅愈根本就没碰过她!
盛瑾却不想再跟沐时炎有任何情感上的纠缠。
她不怕死的挑衅:“傅愈操的爽!”
“你他妈的还真是欠操!”
沐时炎怒火烧起,一想到她被傅愈摁在身下操弄过,立刻挺身,再次插进了她的嘴里。
骨节分明的五指捏着她的脸,动作野蛮,肆意的在她的嘴里chōu_chā。
“唔……”盛瑾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呻吟。
感觉滚烫的ròu_bàng越来越粗,沐时炎chōu_chā的频率也越来越快,盛瑾知道他是快要射了。
摇着头提醒让他出去,头发却被他抓扯的越来越狠。
最终,一股腥烫的液体射在她的嘴里。
沐时炎将ròu_bàng抽出来,把剩余的jīng_yè一滴不剩的射在她的脸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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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加轻微h 2000+字
双眼被领带蒙住的盛瑾跪在地上,泛着红晕的白皙脸颊上全是浓稠的液体,嘴里的腥稠液体还在缓缓向下流。
“吞下去!”男人冷声威胁道:“敢流出来一滴,你知道惩罚是什么。”
惩罚……
盛瑾当然知道这个恶魔的惩罚是什么。
被沐时炎囚禁在地下室的那两个月里,各式各样的惩罚都有。
用皮带抽打屁股,抽到红肿,她求饶了才会停下。
又或是将她的手脚绑住,把无线跳弹塞到她的xiǎo_xué里,回房间后一边操控跳弹,一边看监控中她被情欲折磨的浪荡模样,一边语音羞辱她,羞辱到她高潮几次后,晕厥过去后才肯罢休。
对盛瑾而言,最让她无法忍受的惩罚是被喂下媚药,因为药效发作后,她会像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在沐时炎面前扣弄着xiǎo_xué,跪着央求他快把ròu_bàng插进来。
那种情况下,完全丧失理性,被情欲操控,空虚的身体只想被男人玩弄。
各种粗俗污秽低下的话语都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沐时炎经常羞辱她,骂她发情起来比妓女还yín_dàng,是个十足的骚婊子,浪货。
他用了两个月的时间将她的身体开发到极致,从身到心的将她完全收服。
盛瑾很清楚,就算沐时炎不用这种方式将她收服,她也会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胯下,因为……她喜欢他。
优秀的男人从不会少女性追求者,更何况是像沐时炎这样的天之骄子,太多女人都想跟他发生些什么,哪怕没有结果,能跟他有一场 |小/说/屋/整/理|q群:8:6·0·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