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怎么会抓住我。”
铁皮儿拿开铁剑说:“都给我带回去。”
铁皮儿将林忆墨安置在一间干净简洁的房间内。林忆墨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惬意的对铁皮儿说道:“想不到这塞外的房子与南方地区的房子一个样,不是流动性的建筑吗?”
“王妃哪里来的观念。”
“瞎猜的而已,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你猜。”铁皮儿露出孩童般的笑容。
猜你mei啊!我知道还问你,而且你不是一个狠角色吗?从刚才到现在除了把剑架在林忆墨的脖子上,而且是不锋利的一面对着她的脖子,所以当时林忆墨并不害怕。
“不猜,这么晚了我该睡觉了,你也去休息。”
“还没抓住苏勤哪有空啊!”
接近黎明,林忆墨带着比铅球还重的眼皮缓缓进入梦乡,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有人躺在她身侧,接着她立起上半身看看身旁之人是谁,让她大吃一惊的是一位清秀白净的年纪尚小的的男生就闭着眼谁在那儿。
林忆墨重重拍打男子的肩膀为报几个时辰前吓唬她之仇再者就是弄醒他。
铁皮儿从梦中惊醒,揉揉眼睛带着起床气的愤怒声音倒像是撒娇的问道:“把我吵醒干嘛!你不知道我找了一夜苏勤。”
林忆墨本来的怒气一下子平息了。“为什么不回你的房间住,我不会逃跑的。”
“这就是我休息的地方。”
林忆墨一脸无奈,心中吐槽到“有病是吧!带我到你的房间来做甚。”
“你一晚上都没找到,骑马的还没有两条腿跑步的快,你说你这能力完全没有传说中的厉害。”林忆墨说道。
“你也知道是传说的。鬼知道他往哪跑的而且黑灯瞎火的肉眼哪看的清。能不要烦我吗?”
“好好好,你先睡。晚点我再招惹你。”
林忆墨溜达出去,瞥见太阳缓缓从云层中挣扎出来。那些守门的士兵们半闭着眼睛,林忆墨看着他们黝黑的皮肤和粗矿的五官与铁皮儿的精致的五官完全不同,当时林忆墨还注意到铁皮儿身旁的副将门与士兵虽各有各的长相到总体上可以看出他们属于一类人。
林忆墨注意到一家还留着灯光,于是她悄悄走近,侧耳倾听对方的内容。
男a用着粗矿洪亮的声音说道:“我们居然被一个小娃娃管着,真是奇耻大辱。”
男b则轻声细语回道:“你且小声点,被听见又要挨罚,难道你忘记了我小弟是怎么死的。”
男a眼神不安的瞟向别处,身体微微一振,随后立即回复平静说道:“谁都知道铁皮儿心狠手辣,不然谁会臣服于他。”
“我说他长的也不像楼域国之人,说不定是从哪个角落里长出来的。”
“瞎话少说些,我们这君主向这初升的太阳。”
这不是暗讽铁皮儿在铁王座上待上一天便倒台吗?
“不知兄长有何高招可以铲除铁皮儿。”
“既然你管我叫一声兄长我自当坦诚相见,不过天亮之后我要外出一趟,回来之后在告诉你。”
林忆墨悄悄的离开正如她悄悄的靠近,不带一点声响。
林忆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直到某人好心的帮她披上被子惊醒了她。林忆墨还带着睡意说道:“你知道现在的处境吗?”
“所有人都不服我,可是怎么样我还是王。”
小弟弟语气不能这么狂,以后会死的很惨的知道吗?
“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当心些,防范还未发生的事。”
“啰嗦,你说的我当然知道。”
“哦,你说你这除了长相优越些,其它都不在线上,怎么会有人看上你的。”
“虽然你的话听不太懂,但是我隐约知道你在骂我。”
“有人跟我讲是有位神算子算中你命里是当君上的料可有此事。”
铁皮儿抬头望望门外的天空说道:“这也不知谁传的如此虚无缥缈的事,我还听见别人议论我是先帝与明间女子所生的流落在外的皇子,然后被接进宫中。可是外人不知道,在两年前的某一天有位身着玄衣,胡子全白,头发全白的男子找到我给了我一碗面。吃完面后,他又找了间客栈,唤来一些人替我洗漱打扮。等我穿着干净的衣服出来找他时,并没有寻找其身影。过后几天定时会有人送来饭菜,而且我的行动自如。大约15天后,一位眉清目秀意器宇轩昂的男人来找我。他给了我一封信,只见信上写着――楼域国国王正在寻找能够制作长生不老药的世外高人。起初我觉得奇怪,他为什么要将此事告知于我。过了一会儿,他命令门外的仆人拿来一件道袍让我穿上。接着又叫来一个身穿楼域国官服之人进来,他对他说:‘你们要的高人,我已经替你找着了。’那人笑得心花怒放,把酬金一颗一颗放在他手上,又仔细打量我,最后满意的将我接走。”
“那两个人是同一个人吗?”林忆墨双手托着下颌问道。
“相似度挺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