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们在一楼逐个进行了dna扫描以确认身份「登记入住」
之后,被人驱赶着登上自动扶梯,来到二楼。
吕水蓦七年前初次为这人服务时,他就一直住在这里。
乌托邦人都住在巨大的公寓楼里,而且是异性溷居,整个二楼面积达数千平
方米,住着两男两女。
除了眼下这位人外,另外三人都是最近两年内才搬进来的。
「之胤你回来啦?」
面积将近一千平方米的客厅里,正趴在三个男奴排成的人肉床垫上,让另两
个男奴分别舔舐着yīn_hù和gāng_mén的乔忻用乌托邦语向吕水蓦今晚的人打招呼。
「嗯,回来了,老狄和紫芊呢?」
郎之胤边说边脱衣服。
与想象中不同,乌托邦人从不让奴隶帮他们宽衣,倒不是顾虑安全,而是因
为奴隶们总是戴着拘束器械,脱起来碍手碍脚,不如自己动手更快。
「紫芊还没回来,风升在二号刑房——哇哦!」
乔忻突然惊叹道:「之胤你带了个新人回来过夜?你好有雅兴啊!」
「嗯!哼哼!」
郎之胤莫名其妙地发出一声胸有成竹、志得意满的狞笑。
只弄得乔忻一头雾水,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突然显得十分陌生的室友。
看见两位人停止了对话,吕水蓦连忙捅捅韩遥君,韩遥君顿时会意,忙把
怀里的杜婕放下来,扶着她,与其他女奴一起向乔忻屈膝行礼。
而乔忻的五名男奴中,除了两个做口舌服务的不敢停下舌头之外,那三个做
肉垫的也同时出声向郎之胤问候请安。
「哟!这个超女好丰满啊!」
乔忻惊叹道,示意韩遥君走近点,然后伸出手去抓住了她那足有d罩杯的乳
房,「啧啧啧,之胤你不是一直不喜欢这种大奶牛的吗?怎么今天转口味了——
哎哟,我抓她mī_mī,她下面的弟弟就硬起来了!真好玩!之胤同志,今晚你让我
也一起玩玩她好不好?」
「你拿什么跟我换?你这五个男人我可全都没兴趣!」
郎之胤笑道,同时从门边架子上取下一条坚韧的马鞭,在空中一挥,发出令
人胆寒的风声。
「我拿我自己来换咯!」
乔忻咯咯娇笑,「说起来,这段时间你和风升都没理过我,我好寂寞的哪!
」
「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好吧,今晚就补偿补偿你!」
由于性奴供应的充足,乌托邦人在爱欲方面的注意力被大大分散,痴情于某
人这种特别容易引起纠纷和冲突的不安定因素已经被基本消除。
但是同时也造成一个负面影响:乌托邦人内部的xìng_jiāo发生率相当的低。
为此经过集体磋商,全体乌托邦人一致同意:每人每周至少应进行一次内部
的异性xìng_jiāo。
乌托邦人内部不存在强制执行的规定,任何条款一经通过,立即就变成大家
发自本能遵守的约定俗成。
也不存在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问题,所有乌托邦人团结友爱亲如一家,陪你
上床就跟帮你倒杯水一样不成问题。
事实上,「每周一次」
实行以来,所有乌托邦人都觉得性生活质量显着提高了:因为玩性奴总是支
配性、重口味、花样百出的,就像大鱼大肉;而自己同志间平等、正常、单纯的
xìng_ài,则好比清粥小菜,偶尔来那么一顿,反而可以清一清肠胃,回头再去吃大
鱼大肉,也会觉得更加美味。
吕水蓦听着两个人说着听不明白的对话(为了安全起见,乌托邦人彼此交
谈大都是用乌托邦语),不时向身旁的杜婕看一眼。
只见她低垂着头,整个脸颊和脖子都从原先的雪白变成了潮红色,吕水蓦知
道,这是因为那几个在服侍女人的男奴,虽然在车站已经见过被剥光衣服的男
孩子,在宿舍里又见过杨宜春、陈以蔚等超女的男性生殖器,但是前者是在慌乱
惶恐中远远的匆忙一瞥,后者虽可近距离仔细观察,但估计这小姑娘绝不好意思
盯着人家胯下细看,再说超女的身体几乎完全仍是女性,当然不可能像现在这些
男奴那样具有强烈的视觉冲击效果。
「我当年第一次见到男奴的luǒ_tǐ也是这样羞得抬不起头呢!那是体验中心吧
?我被分开双腿捆在刑台上,正在被人破身的时候,一扭头,正好能看见一个
同一批来的小男奴被捆在十字架上,两条腿也被抬起来捆在横梁的两头。我的脸
一下子就变得火辣辣的,赶紧把头转到另一边。但那人发觉了,打了我两个耳
光,拧着我的下巴逼我把头转回去,仔细看那男孩子的身体。我不得已把头又转
了过去,却正好和那男孩目光相碰,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吸引了我,于是我再
没有把目光移开。就这样,我看着赤条条被挂在刑架上的他,他看着正在被人
干着的我。直到人在我身体里射了精,把我解下来交给值班做护士的姐妹们带
走去清洗和护理为止……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那个刑架上的男孩,才是
我这辈子的第一个男人……已经十一年没有见过他了……不知道今天这五个男孩
里边,有没有谁会是小杜的第一个男人呢……」
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