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袁嬷嬷几乎连个指尖都捅不进去,又不敢太过
粗暴,怒道:“啐!你个小娼妇在妓院里长大的,这种事还见得少吗?竟敢装模作
样给我夹这么紧?”
逐影哭道:“袁嬷嬷,不行的,痛!”
袁嬷嬷冷着脸便站起身来,向那两个仆妇道:“你们两个给我把她弄湿了,我再仔
细验验。”
说着袁嬷嬷便拂袖而去,走到厅堂门口又转过身来:“只能弄上面。还有,无论做
什么都必须正对着镜子。”
袁嬷嬷走出大厅,立刻又推开一道窄门。
窄门里是个小小的房间,墙上嵌着一模一样的一面镜子,竟然能从镜子里看到暗室
里的一切。
此时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公子正坐在镜子前,大声的喘着粗气。
说是坐着,其实屁股早已离开了椅面好几寸。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双手在镜子上
不停的摸弄,眼睛贪婪的看着对面。
验身二(h)
袁嬷嬷笑道:“卢公子可还满意吗?”
那位卢公子长相俊俏,就是眼底有酒色过度的疲乏。一身绯红色的织锦长袍,头上
是一顶华美的紫金八宝卷云冠,一看就是世家公子。
他的眼睛一瞬也舍不得离开镜子,粗声道:“你且去弄着前面的sāo_xué,少时把她的
身子都给小爷贴到镜子上来。”
“知道了。”袁嬷嬷立刻退了出去。
厅堂里,两个仆妇正一左一右玩弄着逐影的嫩乳。
一个人站在她正后方,一手卡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动,另一手用力揉着一边的rǔ_fáng,
嘴也不闲,不停舔着她的耳朵和脖颈。
另一个人站在旁边,一只粗糙的大手卡住她的rǔ_fáng边缘,正在吸吮舔舐着她小小的
rǔ_jiān。
逐影哪里经受过这些,心中虽然又羞又愤,但是rǔ_tóu很快就硬了起来。
袁嬷嬷过来在逐影腿心摸了一把,冷笑道:“果然是个娼妇,已经湿了。再给我架
起来。”
两个仆妇立刻放开逐影的rǔ_fáng,又像刚才一样,把她大腿打开,高高架起。
逐影颤抖着道:“嬷嬷不要!”
袁嬷嬷已经分开了她的yīn_chún,冷笑道:“小娼妇,都已经湿了,还说不要。”
说着她又在花蒂处揉了揉,才慢慢的把一截食指从密洞里伸了进去,点头道:“倒
是很紧。”
逐影面色惨白,惊叫道:“不行,嬷嬷,痛!痛!”
随着袁嬷嬷的食指在里面越来越深,她逐渐面露喜色:“名器,不愧是娼妓之女,
果然是个名器。”
逐影忍不住挣扎起来,可架着她的仆妇孔武有力,另她的腿半分也合不起来。
袁嬷嬷的手指在里面chōu_chā了一回,冷笑:“这就受不了了?将来你嫁出府去,肯定
是以色侍人。少时你夫君的阳物比我的手指粗上数倍,你还不照样张开两腿挨操?”
说着她有把逐影的花唇用力扯开,露出刚刚被她的食指展开的小小密洞,好让对面
房间的卢公子细细观赏。
接着伸进一指捅了几下,不耐的道:“真不禁弄,水这么快就干了。”
接着又命两个仆妇把逐影的身子用力压在镜面上。
镜子那端的公子,看着逐影的嫩乳在镜子上压成扁扁的一片,顿时急不可耐的伸出
舌头去舔那rǔ_jiān的位置。最后整面镜子被他舔了个遍,急不可耐的又拉动了房间里
的一个小铃。
那边袁嬷嬷听到铃声放开了逐影,开恩让她趴在地上,才急匆匆的赶往小室。
卢公子看到袁嬷嬷进来,嗄声道:“今儿小爷要干了这小婊子。”
袁嬷嬷摇头道:“卢公子这可使不得,虽然是远房的穷亲戚,但是好歹也算是何府
的小姐,哪儿能这么随便就让人破了身呢?”
卢公子贪婪的看着对面房间在地毯上蜷缩成小小一团的身影:“小爷我娶了她不就
行了。”
“卢公子您是知道我们家规矩的,可别难为奴婢了。”
卢公子用尽全力压了压几乎要冲破额头的欲火:“那让小爷我摸摸她。”
“这也使不得。”
卢公子顿时把椅子踢翻了:“这也使不得那也使不得!小爷的银子你白收了么?”
袁嬷嬷不慌不忙的把椅子扶起来:“哎呀,如果卢公子铁了心要这小丫头,那迟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