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啊!”
逐影看着绿丛跑回了客院,随手把荷包收好,信步往兴国府外走去。
除了私塾和那几个大小姐住的院子,她鲜有机会在府里走动。客院这边是和正门相
通的院落,逐影从未来过,但觉玉栏金阁、富丽堂皇,更有无数的奇花异草、蔓薜
藤萝。
逐影平日甚喜花草,看到这许多珍奇的植物,忍不住一路看下去,不知不觉就走到
了一个幽静的所在,两边都是牵藤引蔓的异草,还有无数倒垂下来的萝薜,形成一
个天然的屏障,将世俗的尘障都挡在了外面。
逐影看这翠带盘曲的藤萝看得正入神,突然一个人影飞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到怀
里,那人轻声道:“别做声,你且帮我一下,日后必有重谢。”
逐影吃了一惊,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一只手掌已按在她后心大穴上,内力一吐,
逐影只觉全身都动弹不得,鼻端能闻到这人身上一股柔和的清香,味道鲜明却不觉
刺鼻,显见是非常好的香料。
眼前看到的是一片绯红底绣着金银蜂蝶团花的织锦,面颊贴上去可以感到锦缎的冷
意,上面的织锦绣得精致厚重、一层一层叠得凹凸有致,刮蹭在面上刺刺的难受。
逐影又羞又恼,苦于穴道被制,只能软软倚在这人怀里。
那人一手揽着逐影,一手开始去解逐影的衣襟。逐影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
顶。还好那人只是挑开了她的衣襟,没有进一步动作。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
道:“别怕别怕,马上就好。”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低醇声音道:“卢公子不是说宴前要和我切磋武艺么?怎的就
不见踪影了,我还到处找呢,原来卢公子躲到这里来了。”
逐影虽然被制着穴道全身也不由得一震,这声音她记得,是昨夜为她和蝉鸣解围的
兰枫引。
抱着逐影的人哈哈笑道:“和兰公子说话时忘了已和佳人有约,是我的错,该罚该
罚!”
说着这位卢公子转了个身,行动间不忘将逐影的衣服一拉,露出了肩上的一抹肌
肤,在黯淡陈旧的衣料间,莹白仿佛是阳光下的一片雪,耀目得想让人去触摸。
逐影只觉耳畔嗡嗡作响,自己被这位卢公子轻薄了还不够,还要被强迫着让另一个
人瞧见她这衣衫不整的样子。
慌乱间看到对面站着一位翩翩公子,长眉入鬓、目若晨星,高大修长的身躯上着一
件青色素锦罗袍,戴一顶白玉小冠,通身上下没什么装饰,只有腰带上的素面圆环
白玉带鐍通透莹亮,一看便知是不俗之物。
逐影在羞耻狼狈之中也不禁怔了怔,心想:原来这就是蝉鸣口中所说的兰枫引,果
然生得好看。
看到卢云夜怀里揽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娇弱女子,兰枫引吃了一惊,连忙退到了萝薜
外,沉声道:“不知道卢公子在这里幽会佳人,是在下唐突了。”
卢云夜一面将逐影的衣服拉好,一面笑道:“兰公子言重了,是我违约在先。”
兰枫引隔着藤萝道:“卢公子是一直和这位姑娘在一起么?”
卢云夜笑道:“那是自然。佳人若斯,我哪里还能有别的心思。”
兰枫引微微一笑道:“卢公子果然是fēng_liú倜傥。恕在下冒昧,就先不打扰了,改到
明日清早如何?”
卢云夜道:“就这么说定了。原是我的错,今夜宴席之上,自当罚酒三杯!”
看着兰枫引的身影走远了,卢云夜才松了制住逐影穴道的手,笑道:“多谢姑娘了。”
逐影受到内力的一制又一松,只觉全身脱力,连忙倚住一棵树干,不住的喘息。
卢云夜方才也是紧张异常,这时才有功夫打量逐影,一见之下脸色立刻变了,喃喃
的道:“是你?”
逐影又羞又恼,急匆匆的理好衣服,闪身就往外跑。
卢云夜只恨刚才没有趁机在逐影身上摸上几把,在后面喊道:“你别跑啊!”
逐影充耳不闻,卢云夜有心追赶,但到底是在别家府里,不敢太放肆,只好眼睁睁
看着逐影的背影消失在一道又一道的院落之后。
想到逐影在女诫堂的暗室里,全身赤裸被绑在太师椅上的样子,卢云夜只觉胯下之
物已经坚硬如铁了。
可恨是在别人府里,不能随便就扯个丫鬟过来泻火。
卢云夜正准备找个角落自己解决,突然自己的贴身丫鬟追了过来,大喊道:“我的
小爷啊,您天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