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温差太刺激的关系,姜然潮热汗湿的身子开始发抖。
“难过吗?”
沈伽唯低哑地问道。
那当然也不算是询问句了,因为,他很快就让她知道,他究竟能有多急切。
“我保证很快就好。”
“可是我......”
“嘘。”
沈伽唯眯起眼低低舒了口气,他扶着自己硬到发疼的东西,狠狠捅了进来。
三个月了。
他不曾尝过她的滋味,而她也没有被他凌虐过。
似火似幻的巨蛇猛攻入城,它杀气腾腾,专横跋扈,和主人文雅的神髓背道而驰。
“......天哪,小然。”
沈伽唯那根长久未被滋养过的器物一沾上姜然的身,就像暗夜中迅速蔓延的藤条,蔚然可观到连他自己都无可奈何。
姜然在扩张的瞬间惊恐地绷直了脚尖,他那么烫,比烙铁还要炽烈。
她痛苦地承受着,娇弱纤长的手指乱抓着,她在窒息的浓烈里依稀触到了天堂之光。
说她是日久生情也好,天性下贱也好,和这两头不知悔改的暴君在一起苟且多年,姜然竟也悄悄地生出了诡异的偏好。
如果末日来临,非要选一位主宰者来支配一切,她情愿那个人是沈伽唯。
第7章 投降
姜然知道,强悍傲慢的沈伽唯对她若即若离,并不曾真的投入过。他是她毕生抓不住的幻象,毫无疑问,这男人下辈子都不会属于她。
被他紧紧环绕,姜然后背的瓷砖忽然变成了狐裘,她即将融化在他的臂弯里了。
不知怎的,她觉得今天沈伽唯抽动的速率很有问题。
他好像被人下了猛药,不过两分钟的功夫就汗如雨下。他浑身的肌肉都狂暴地贲起,他不再斯文,那野蛮坚实的胸肌几乎要把衬衫扣子绷开来了。
“小然。你别乱动......”
沈伽唯颈侧涌起了粗壮的经络,他忍无可忍地要求姜然立刻停止消极抵抗。
这男人真是个只许州官放火的贱货。
他不许她动,自己却在继续屠城。
姜然体内残存着苏敬之前遗留下来的白浊,这显然给沈伽唯的开荒劈地提供了最好的便利。他粗硬的凶器在甬道里横冲直撞,黏稠潮暖的痛快自尾椎直耸入云。
一向克制的他竟然呻吟出声了。
未和姜然正面交锋之前,沈伽唯尚且可以保持清高的态度。
然而一旦开始重温旧梦,他就像药瘾发作的疯子,从动作到喘息都失了控,若非想到房间里还有个苏敬,他差一点就憋不住要提前缴械投降。
姜然的下巴搁在沈伽唯的宽肩上,蹭啊蹭的。他用力捏了捏她的两条腿,命令她夹住他的腰。
幽冥暗室里对影成三人,后头站着的苏敬已经用镜布擦好了眼镜。他重新把它架在鼻梁上,隔着一段距离观察急速兽化的大哥。
苏敬那双清冷的长眼里一丝光彩也没有,他像个木头人似的杵着。
他侧分的发型有点儿乱,散落了一些到眼前,伴随着迟缓眨眼的动作,那黑密的发丝也一并颤抖着。苏敬精疲力竭地垂下手臂,他的热血已然褪去,一盆冰水从天而降,浇灭了他熊熊燃烧的爱火。
此时此刻,正在占有她的人是沈伽唯。
苏敬傻,却不聋不瞎。他看得出来,姜然并不痛苦。她起死回生一般的神与态,都说明了一个事实。
她之所以会固执地抗拒他的求爱,无非是因为心里装了个沈伽唯而已。
她不爱他。
她大约永远都不会爱上他。
他没有大哥俊美的好皮囊,没有那花言巧语的好本事。他一急,就只能用武力迫使她屈服。和温柔知礼的大哥相比,他根本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苏敬死死盯着姜然湿润的嘴唇,它正迷蒙地半开着,嫣红妖冶如同热带雨林里的剧毒植物。
她在用声声慢的妖娆吐息剜他的心。
沈伽唯背对着他,剪裁精良的白衬衫勾勒出那支正在疯狂耕耘的劲腰。听着室内纷飞的靡靡水声,苏敬的表情越来越僵了。
原来大哥也有今天。
他也有一边呻吟一边对她低声求饶的时候。
苏敬凝住呼吸,他突然尝到嘴里腥苦的铁锈味。沈大少爷真厉害,熬过了枯燥疲累的长途飞行,人家不觉车怠马烦,体能依然如此耐打。这才运动了没几分钟,便快要把他的苏太太捅穿了。
第8章 沦陷
苏敬用指腹捻掉嘴角的血迹,很快别开了眼。
“哥。”
“嗯......” |小/说/屋/整/理|q群q群:8:6·0·9·9·8·9·5
“今晚小然跟我睡。”
沈伽唯没回答。
他压根没功夫回答,忙着干活的他只一味地点头。他可能也不晓得是在为了什么事情点头。
苏敬没多等,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衬衫下摆,拉开门走出去了。他们兄弟都是明白人,拔腿无情的事做惯了,他才不信沈伽唯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