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绵绵愣了愣,她小心翼翼的啾着他,弱弱的询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我想跟你谈谈。”
“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走了!”路绵绵看了一眼他。慌忙垂头,她往一边走,避过与任何交集的可能。
路绵绵的反应让夏夜很伤心,她对他那么陌生?他的另一个人格到底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
他慌忙追上,攥住她的手,然而她的反应很大,不断的挣着,嚷嚷道:“放开我,放开我!”
“绵绵,你冷静一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想跟你谈谈。”夏夜沉声道。
“不”
夏夜将路绵绵塞进了车后,开车去了一个安静的茶餐厅。
路绵绵不知道夏夜要搞什么,戒备的看着他,最终他开口道:“我和你都过去了,我们各自安好不好吗?”
“绵绵,你爱过我吗?”夏夜凝视着路绵绵,沉声道。
路绵绵的垂眼,良久后她淡淡道:“我不曾爱过你。作为丈夫,你是很合格。住在小公寓的那段日子,我们就像平凡的夫妻,我想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当时我在想,我适应了你,你适应了我,这是我们做的做默契的事。”
“那么你爱少阳吗?”夏夜的心有些疼,是什么让这女人说出这么残忍的话,适应是彼此间做过做默契的事,呵呵~
“我爱他,分分秒秒无休止的爱着他,即使得而不得,我依然会爱着他。”路绵绵沉声道。
如今的她能自信,大胆的告诉的别人,她爱着的人是欧少阳。这份自信和胆大是欧少阳给予他的!
“很好,我去下洗手间。”夏夜淡漠一笑,他起身去了洗手间。
在路过柜台的时候,他将两颗安眠药递给服务员道:“放在她的果汁里。”
路绵绵想走,可一想到这么走了很不好,也不知道夏夜要跟她谈什么。她心累的很!
服务员递上热的果汁,路绵绵刚好渴了,就将果汁喝了。这人一怀孕,就爱吃东西,尤其是甜的。
等夏夜出来的时候,路绵绵吃完了点的蛋糕,就见夏夜回来了。
她忙站起身,磕盼的说道:“天晚了,我该走了。”
夏夜率先迈步,没有给路绵绵的拒绝的理由,路绵绵没办法,只能坐上夏夜的车。
车开了很久,久到路绵绵睡着了。
夏夜没有带着路绵绵回家,而是去了夏家。他记得父亲有一架直升飞机,他抱着睡着的路绵绵上了直升飞机。
“少爷,去那?”
“青岛。”
夏夜坐在路绵绵位置身边,他凝视着她的面容,微微愣神。
她已经不在戴眼镜了,刘海的干净利落的全数渣起来,梨花烫扎了小丸子头,后脑勺留了一些发。
其实她没变多少,但夏夜知道她是不一样了。
看久了,难免会忆起往事,思绪再次飘远了。
夏夜跟路绵绵住了一礼拜,这些天路绵绵一直呆在公寓里,她离职没有工作,而偌大南城,没有后台很难找个好的工作。
夏夜的每天早上六天就穿着搬砖工人的衣服出门干活,实则他是找个地方眯会眼。等到了傍晚,他便装成一身疲惫的回来。
“今天你回来的好早。”路绵绵端着黄豆大骨头汤的出来,笑意满满的说道。
“今天收工早。今天的菜比以为的丰富。”
夏夜和路绵绵的话题从来都是菜式和好不好吃展开,毕竟两个人都是陌生人。
路绵绵一次次的告诉自己,这个是自己的丈夫,不能在让他睡沙发。一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吃完饭,路绵绵犹豫了很久,最终她很没出息的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电视。
到点睡觉后,路绵绵还在纠结要不要喊他进来睡觉,秉持着矜持的好品质,路绵绵并没有勇气。
半夜的时候,夏夜抽了无数根烟后,推门进了路绵绵的房间。
路绵绵感觉有些胸闷,又有些热,到最后整个人都在发烫。她猛地睁开眼。惊恐的瞪大眼:“你要做什么?”
“我是你丈夫,你说呢?”
路绵绵听他这么一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只能顺从他。
第一次难免会疼,路绵绵会忍,而夏夜一点也不顾及她,那晚折腾的很晚,也就那晚路绵绵觉得自己终于不用备受心理煎熬。
之后两人的关系逐渐熟络,有一次她准备的中饭要给他送饭,电话是一个小时前打的,夏夜赶忙去了工地,给了工头一些钱,让他们陪他演了一场戏。
她更加确定他是个平凡的搬砖工,每日做他的贤惠妻子。
路绵绵醒来的时候身边的夏夜,她顿时一阵恍然,怎么是他?
“这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哪里?”
“去只要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路绵绵惊吓的不要不要的,她慌忙找的自己的手机,然而她的包包和手机都不见了。她惊恐无比的,的颤着声道:“我不去。你把手机给我,我要回家。我老公还在家里等我。”
“绵绵,你丈夫是我。”夏夜皱了皱眉,沉声纠正道。
“我是!”
那刻路绵绵感到很无力,她不知道夏夜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带她走。她担心自己的处境,更加担心自己老公找不她,而满城的找。
这一路上路绵绵没跟夏夜说一句,夏夜知道她在闹脾气。
等到了青岛后,路绵绵没有理会夏夜,她扫了一眼自己所在地方,等看到电话亭后她暗暗记下。
夏夜在青岛的有栋靠海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