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夜已经深了,在蓉奴的体温暖和下,我感受不到凉风的冰凉,我俩紧拥着对方,虽然汗水、ài_yè黏满了我们全身,但高潮后的我们显得格外的疲倦,昏昏的睡去了。
清晨,谷中的空气特别清新,当早晨的缕阳光照到我身上时,我才醒了过来,昨夜的激情让我睡得格外的香甜,但过多的xìng_ài也让我感到了腰酸背痛,全身像要散了架般瘫在地上。
一阵激情的呻吟声传入了我的耳中,我回头看见的一幕令我目瞪口呆,蓉奴倦懒地侧卧在一旁,媚眼紧闭,柳眉微蹙,细长雪白的纤纤玉手在那坚挺丰满的rǔ_fáng上尽情揉捏抚摩,另一只手更是伸出修长的五指,在两腿之间的桃源洞口上拼命地东拨西挑,洞口不断流出甘泉,把桃源洞口附近的丛草地带弄得湿湿的,全身的铃铛随着她剧烈的活动,摇晃出动人的铃声,一片无限诱人的春色。
这一切让我感觉到她们无时无刻都不断在追逐着快感,尘世间的一切束缚对于她们都已不复存在,她们极其容易兴奋、激动、高潮、再度的兴奋。对于她们来说,每天除了服侍主人的需要外,就是去追求性的快乐!
在明亮的阳光照射下,蓉奴那副玲珑美好的身段尽显无遗,白晰粉嫩,凹凸有致,肌肤细腻无比,她的rǔ_jiān在自己肆意的玩弄下早已尖挺变硬,只见那挺立上仰的shuāng_rǔ,小巧的金夹像一朵盛开的花朵,在花蕊中点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rǔ_tóu,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更诱人的景色是在yīn_bù,指头轻轻的揉搓着微微外翻的yīn_chún,间歇地将手指头插入xiǎo_xué中,不过大部份的时候都是划圆圈的抚摩着阴核,每一次指尖滑过阴核,都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全身激情的反应。蓉奴显然已是个中老手,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部位了如指掌,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抚动,都被她的身体忠实地反馈出来。
铃声响动的节奏越来越快,蓉奴的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大,激情的汁液已经吐露了出来,沾在指头上、yīn_chún上闪亮着;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呻吟,而是阵阵急踀的喘息;胸口、双颊已经现出红潮,shuāng_rǔ也胀得微微发亮;快感源源不断的扩散到全身,快乐的源头,早已泥泞一片。终于,在最后一次亡情的冲击下,蓉奴尖叫停歇了下来,四肢有如满弦的弓箭般绷紧着,夹杂着一阵一阵的抽搐。
当面前的激情过去后,我尴尬地发现自己分泌的ài_yè也早已从大腿根部流了下来,如果不是双手被禁锢,也早已和她一般爱抚着自己了。我的口中鄙夷着蓉奴的yín_jiàn,但内心也充满着对快感的渴望,羡慕着她可无拘的放纵自己。
我渐渐的堕落了,对xìng_ài不再排斥,甚至喜欢上了这种感觉,最糟糕的是我并不是特别后悔这种转变。我的内心大声的提醒着我:你是位尊崇的公主,不能让自己被淫邪所迷惑。我告诉我自己,我不能再如昨天那样的yín_dàng了,你要做出公主的样子来。我自怜的看着自己,脖子上圈着的狗环时刻的提醒着我现在的身份,一条公主身份的母狗。唉!
一天放纵的生活,留给我的除了高潮中的快乐和高潮后的腰酸背痛外,就是身上的各种液体,有人将美女的汗称为香汗,分泌的yín_shuǐ叫ài_yè,可这并不能改变它们黏在身上的难受和混杂一起难闻的气味,我暗自道:幸好不知什么时候铁笼不远处的排泄物已被处理掉了,否则更是难受了。
提起排泄物,我才想起尾巴来,经过一夜的适应,我的gāng_mén已经习惯了这种异物的插入,不再有强烈的反应了,我叹了口气,人的适应力真强啊!
早上个过来的人不是我想见的兰奴,而是让我害怕的玉奴,昨天她对我做的事情,让我看见她就像老鼠见了猫般想找个地方躲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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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蓉奴所说的,她们每天清晨便会灌一次肠,今天当然不会例外。玉奴打开笼子,解开了铁链和我手上的铐子,我揉搓着可怜的双手,还好,手臂没有失去知觉。两根长长的皮索系在了我和蓉奴的项圈上,我俩被带出了笼子,不同的是蓉奴自己爬出来的,而我却是被玉奴给拖了出来,我试图站立起来,可玉奴冷酷的目光让我心惊胆战,我屈服的跪了下来,她似乎仍不满意,示意我像蓉奴般趴在地上,我又一次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我学着蓉奴趴在了地上,毛茸茸的尾巴随着我的趴下而翘了起来,一阵微风过来,尾巴也随之在风中摇摆着。
灌肠的感觉是难受的,可灌肠后不让排泄的感觉更是无法忍受,我害怕她的惩罚,乖乖的任她摆布着。蓉奴似乎早就期盼着灌肠,忠实地行使母狗的职责,买力地摇动着尾巴,全身的铃铛也响成一片。
玉奴拔出了我俩的尾巴,我的gāng_mén似乎对那条尾巴很是留恋,紧紧的咬住,当玉奴用力拔出时,居然发出「啵」的一声,我羞耻得连脖子都红了。一股冰凉的液体又给我带来了那种难受的感觉,我连忙收缩住gāng_mén,强忍住这种感觉,依旧是巨大的木塞塞了进来。
玉奴从箱中拣了几样东西,也不言语,便拉着我和蓉奴向后走去。我和蓉奴在前面慢慢的爬着,玉奴像我们的女王般牵着我俩,我的手心和膝盖越来越痛,而强烈的便意让我的汗珠大颗大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