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昊洗了澡后,两人先后睡下了。:农村的房每个房间都没有门的,表姐房里昏暗的油灯舔着门,舔得童昊心里火烧火燎,真的很难入睡。怎样才能偷到表姐穿着的袎裤呢?童昊思考着,偷到了,提个什么要求呢?今晚和她一起睡!对,就提这个要求!
夜静静的,已经很深了,表姐肯定睡着了吧!童昊蹑手蹑脚走到表姐的房门前看了看,一床薄薄的床单盖在表姐欣长的身子上,她侧身睡着,均匀的呼吸说明她已经睡熟。
该怎样才能让表姐自个脱下袎裤呢?童昊想,忽然,他脑海灵光一闪,有了!心里紧跟着一喜。
先前睡觉时,童昊在一个纸箱里看到过一把小水枪,一把小孩玩的小水枪,塑料的,水箱大约可装二三两水,童昊点了灯,轻轻打开纸箱,拿出枪,搬了搬开关,感觉是好的,他立即蹑手蹑脚摸到厨房去装了水。试了试,果然是好的,童昊笑了笑,去了表姐床边,躲在她背后这一边。
童昊轻轻挑开表姐身上的被单,挑开被单,他惊愣住了,表姐只穿着袎裤,粉红色的,丰满的臀部散发出迷惑的气息,而腿缝——童昊心紧了紧,吞了口口水,立即生出众多的渴望来,这渴望不知不觉间,就让他那儿梆硬了起来,难受啊。
得让表姐脱下袎裤!童昊急迫起来,拿出水枪,对准表姐腿缝的袎裤搬动枪栓,但他搬得很轻,水没有射力,只顺着出口往下轻洒。
没多久,袎裤就湿了很大一片。
睡梦中的卢文英感觉到了,她朦朦胧胧的,继而清醒了些,她感到了自己腿间的清凉,心里一惊,“咋啦?难道屙尿了?”卢文英皱了皱眉,身子动了动。
童昊见她身子动,晓得表姐醒了,赶紧缩身躲避,不让表姐看到自己,给她看到,她肯定不会脱换袎裤的。
卢文英用手探了探腿间,袎裤湿了很大一片,她也没多想,随手就把袎裤脱了下来,她脱下来正要把手上的袎裤丢到一边时,童昊突然伸手,一把就夺了去。
“嘿嘿,表姐……”童昊得意地站起身来。
“你——”卢文英惊了惊,本能地拉被单盖住身子,盖住身子时,她看到童昊手上的水枪,想起了两个打赌的事,知道这是童昊想出的法子,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后,她把童昊一拉,说,“和我睡吧!”
童昊丢了水枪,把表姐的袎裤挂到了窗台口,接着睡到了床上。
“昊,咋想着要和我睡?”
“我也不知道,那年文华说了那么一句后,我就很想表姐了!”
“文华说的啥?”
“姐,你忘了?就是我俩最后一次睡时他说的,我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时,他要和我们一起睡,你不让,他怄气时说的。”
“记不得了,昊,他咋个说的?”
“你俩睡吧!你俩日一盘都没人晓得!”童昊声音有些低,有些不好意思。低着头,虽然和表姐在心里上暧昧,但直白白地说出来,哪有不难为情的啊!
“小鬼头!”卢文英笑了笑,打了童昊一下。“真的想表姐?”卢文英说罢伸手微微挨了挨他那儿。
“想!”
“可你还小!”
“不小了,姐,你看——”童昊说时把表姐的手全按在了自己那儿。
“人小鬼大,思想复杂!”
“嘿嘿,表姐,大不好么?”
“大,当然好!到时你女人肯定爱死你了!”
“姐不爱么?”
“不爱!我有你表姐夫的!”
“哪个的大?”
“差不多,但以后肯定你的大,因为你才十五六岁,还在长!”
“现在都长了!”童昊暗示着。
卢文英没回话,她起身吹灭了灯,房内立即一团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