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无声之间带着难以言说的美。
那种悄悄绽放于心间,却在不经意时蔓延至四肢百骸的美。
赵延再也忍不住,猛地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个吻生涩、莽撞,比起那晚来,要凶狠的多。
唇齿交缠间,陆卿微微张口,被动承受着他的掠夺,嫁衣红火,眸中潋滟。
身子软绵绵的,指尖无意识地攀着他的腰,早已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还是赵延反应过来。他稍停了下,额头抵在她颈间,喘息道:“陆卿,你真笨。”笨死了,连解个衣服都不会。
虽是抱怨,可他话语中的欢喜怎么藏也藏不住。顿了下,他还是道:“不过没关系……我教你。”
对于赵延而言,此刻的陆卿就像是一张干净的白纸,等着他亲自来沾染。他将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她身边,与她携手,同她并立,在她生命里刻下一道道印记。
一想起这个,他便快要窒息,手掌也顺着她的脖颈向下,探入她的衣襟内。
灯火下,繁复的嫁衣被他层层剥开,她身子微微蜷缩着,眼睫轻颤,似是在躲避他的目光。
可又能躲得到哪去?
赵延转过陆卿的脸:“看我。”
他声音暗哑,“我是谁?”。q.qun.⑦⑻`3,7⑴①.⑧6⒊
陆卿被他那滚烫的视线看得身体都战栗了,她忍不住伸手盖住自己的眼睛,颤声道:“殿下……”
那手却被他强硬地、一根一根地掰开了。
赵延似是对她的回答不满意,他欺身压了上来,硬挺的肉茎在穴口处刮蹭着,带出潺潺流水。手也没闲着,覆在她的乳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
一室烛火明亮,比起那夜来,他更能看得清她的每一寸肌理。完美得足以让他溺死在她怀中。
赵延用手指拨弄她腿间的软肉,等她难耐地闷哼出声,又抽回了手,涂抹在她的乳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湿痕,又问她:“陆卿,你嫁给的是谁?这么爱抚你的是谁?”
明明血液都沸腾了,他却停下,呼吸急促,眸色幽暗,固执地在等一个答案:“我是谁?”
陆卿快哭了。她大脑什么也思考不了,根本不知赵延在问什么。
陌生的情潮从身体中卷席而出,花穴也轻颤着,几次含住他的顶端。那种被肉茎堵住的不适让她微微缩起身子,向后躲去。
“躲什么?”赵延大掌扣住她的脚腕,声音沉了下来。
他瞳孔漆黑,屈起她的双腿,目光紧盯着那处,手指带着一丝恼恨,把紧紧闭合的软肉揉开了。
他甚至都想,这么简单的问题,很难回答么?
是不是哪怕今天她嫁给的人不是他,她也会软着身子,毫无抗拒地接受那人?
身下尖锐的快感让陆卿眸中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她忽的想起一件事,就要起身。
只是她刚喊出他的名字,花穴处就被他湿热的唇舌贴上,搅弄得泥泞不堪。
已经有过一次了,可这一次,陆卿依旧觉得羞耻。那里怎么可以……
她断断续续地呜咽出声,求他停下,眼泪都跟珠子一样落下了,他才抬起头。下颚处还带着她喷洒出的汁液。
“也就这个时候你能认得出我来。”赵延也不在意,随意用手抹了把,他目光沉沉,用手捏了捏陆卿的脸,声音中却带着愉悦:“说吧,喊夫君做什么?”
“白绢……”陆卿喘得不行,“白绢还未垫上。”
哪有新婚之夜不垫白绢的?明天该怎么交差?
赵延差点被气笑了。
都这个关头了,他手从她的胸前滑至小腹处,只想怎么吃掉她,她还有闲心思想着白绢。
赵延细细啃咬着她的乳,她却轻声哼唧着,始终不依。
最后他烦了,跨下床,取了白绢过来,掌心托起她的臀,拍了下。
“不就是垫白绢吗?陆卿,”赵延将肉茎抵在她花穴间:“你最好少流点水。”
第十章
第10章
陆卿紧抱赵延的腰,眼睫上沾满了雾气,身下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
她清晰感知到那烫得吓人的肉茎正将两片花唇顶开,仅是没入顶端,她就觉得快要被填满。
赵延没有立即进入,他身子绷得很紧,压着她将她的rǔ_jiān卷入口中,肆意舔弄。
他缠绵的舌尖成了最温柔的酷刑。
陆卿受不了,她小小啜泣出声:“赵延……你快点呀。”
太难受了,这样不上不下的。
谁知,她刚说完,就被赵延扣着腰小小撞击起来。
硬挺的肉茎在穴口捣弄着,每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