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两个字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得他自己都没有听到一样。从小到大,都被人骂做是病瘟,什么都不能做。要不是人类本来就少,自己早就被人赶出去喂小妖怪了。
其实后来自己也想通了,自己这么弱根本不会有人把道门中的书籍给自己的,自己的床上会出现那本书,完全是师傅故意放给自己的。还故意在那个诛魔阵法一页折了记号,自己才会去练习。而平时从不会有人留意自己的,又偏偏在自己马上死掉的时候,卧室还能冲进来一个大师兄,为什么不是别人,是这个看都不会看自己一眼的大师兄?大师兄和师傅的算盘,真好……
颙诅哈哈大笑:“你这种侏儒,除了眼睛大大的,有什么很美的地方吗?我看过的人,看过的妖那么多,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侏儒?”
珩孚微微一愣,看着那个玩偶,露出了一丝难过的微笑。轻轻念叨着:“果然呢,呵呵。”
看着珩孚如此难受的样子,颙诅觉得也跟着难受起来,刚想说:“其实你……”珩孚却是立刻站起来,手指着颙诅的心口,念着咒语,阵法出现。颙诅的心口鲜血流出,却是飞出了两个飞镖。
颙诅的心口在以r_ou_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而珩孚眼中泪光闪闪,说道:“我解除你所有的封印,从此,离道士远点,自己保重吧。”转身想离去,颙诅却是y-in恻恻笑道:“你以为,你还走得了吗?”
珩孚发觉自己的脚不受控制了,而身体也慢慢转身,看到的是颙诅手中的跟自己手中的一模一样的娃娃……
颙诅走过去,抱起了珩孚。珩孚说道:“你疯了?”
颙诅笑道:“我的确疯了,你们道士比魔还会蛊惑,我,被你迷住了。”
床幔放下,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听见了里面两个人的喘息声,珩孚忍痛的闷哼声。
月光明亮,照不进床幔,颙诅笑着,喘着粗气:“叫啊,孚,疼就叫啊。”
珩孚瞪着颙诅,刚说出了一个“你”就被颙诅的强势一顶成了口中的“嗯……”吓得珩孚把脸藏在了枕头里面。颙诅却是哈哈大笑……
天际微微白的时候,珩孚从怀中掏出了所有的符纸,抽出一张,其余的全部贴在了颙诅的身上。原本睡着的颙诅,似乎睡得更甜了。珩孚把唯一的符纸折成了一只纸鹤,然后对着纸鹤施咒术……
太阳照进来了,珩孚看了看睡得香甜的颙诅,嘴角似乎还有浅浅的微笑。珩孚也笑着,对着沉睡的他,深深一吻…
日渐西山,暖红的光芒s,he进了床幔。颙诅睁开眼睛,看着浑身都是符纸,床单上只有斑驳的血迹以及爱的遗迹。
而整个房间都安静极了。
颙诅开启魔力,珩孚,不在附近。起身想出去的颙诅,看到了身旁飞过来一只符咒纸鹤。纸鹤说话了,传来的是珩孚略显稚嫩的嗓音……
颙诅死死捏住左拳,右手则是召唤出了一个珩孚的玩偶。只要玩偶还能成为珩孚的模样,珩孚就算是跑到天上,颙诅也会找到他。展出自己的漆黑一片的翅膀,让玩偶带路,颙诅飞出去了……
珩孚把所有的话都说了,珩孚说自己的命是大师兄的,只要自己和大师兄其中任何一个不死,那么另一个人就能依着道家禁忌之术的诅咒,不停复活。大师兄可以感知到自己的位置,而且大师兄的手里也有五颗飞镖。自己在刚收服颙诅的时候就放飞了另一个纸鹤,纸鹤已经到了大师兄手里。现在,珩孚很后悔,要是自己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就不会让大师兄知道了。大师兄随时可以控制珩孚,一旦珩孚被囚禁,大师兄就可以有很大的机会抓住颙诅。珩孚对不住颙诅,希望颙诅保护好自己,珍重,珩孚至上……
颙诅心里一直骂着珩孚:“死侏儒,自以为走了就可以弥补自己犯下的大错吗?等我找到你,把你折磨得下不了床!”
马上的珩孚,骑着一匹偷来的千里驹,往皇宫方向奔去……
皇宫的大道上有一群黑压压的人,珩孚知道,那是一群道士。大师兄可以感知到自己的方位,看来,自己的意图被发现了。其他任何谁都不可能帮自己,只有皇宫里面的帝不灭可以真正的除掉自己。自己真的死了,那么道法的诅咒就怎么也不能生效了。然而,现在……
珩孚调转马头,奔向了另一处密林。
就快进入密林的时候,珩孚只觉得身子一僵,从马上面坠落下来。
珩孚皱眉看着后面渐渐过来的玉冠束发的高大男子,他的手中拿着一张即将烧毁的符纸。来人笑道:“珩孚,你果然是只吃里扒外的野狗,不过我只要有符纸在手,方圆几里,你也c-h-a翅难逃!”
珩孚冷冷一笑,说道:“你身为道家人,居然与师傅做些y-in险的事情。而你们!”珩孚趴在地上,一指大师兄身后的道士,说道:“你们也是助纣为虐,是非不明,你们这样,还配叫道吗?!”
此时,月光出现,照在大师兄笑得异常开心的脸上,大师兄说道:“看着你那两只像小狗一样的大眼睛,本道就来气。给我瞎掉吧!”大师兄隔空一扔,两根银针印着月光,刺了过去。却在到达珩孚眼前的时候,停下了,仿佛静止了一般。
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邪魅的笑声:“趁我不再,你们一群人欺负我家小娘子?!拿着吧!”话语未定,颙诅就撒下了许多的人偶娃娃。道士们看着掉下来的玩偶,人手一个,有的却是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