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人走茶就凉,你在位,人家卖你帐,你不在位,谁也不尿你这一壶。这个情况其实李祖成自己也清楚,虽然清楚,可是还得来找,不为别的,也为寻个心理安慰,觉得找过了,努力了,就算没有成功,心里也舒服了,人生也无悔了,就是这么个意思。
老李又说:“祖成啊,我赠你一句话,人生啊就得忍,你忍过了,就好了,忍不过去,你就完蛋了,虽然没当干部了,可是工作还在吧?饭碗没丢吧?别人看不起,看不起就让他看不起吧,谁当干部也不能当一辈子,这点委屈算什么?”
然后就是吃饭。
吃了饭,李祖成和李云又回家了,回到家里坐在沙发上,想到岳父大人说的要忍,又有些生气,说:
“去了一趟你家,你爸倒让我忍,我不忍也得忍了。”
李云说:“你自己把自己的事搞砸了,现在倒怪起我爸来?”
李祖成说:“也没怪,可能你爸现在退了,也是,没人买他的帐喽。”
说完,李祖成又觉得有些难过,看来自己这一劫是难逃喽。
徐勇也觉得自己在这件事上有些对不起朋友,当张涛再一次跟徐勇在一起时,又提起这件事。
徐勇跟张涛在一起是下棋,棋是围棋,因为学校里会下的不多,而且别人也没这个闲心,徐勇在大学里倒是经常下,水平还是不错,一来二去就跟张涛下得火热。下完之后,徐勇就说了:
“校长,这件事我总觉得有些对不起朋友啊?”
“什么事?”张涛说。
“就是把相片给你,你又给教委寄去,当初你可没说要寄去搞李祖成啊?”
“李祖成倒了,你不高兴?”
“高兴。”
“这不结了。”
“可是毕竟对不起欧阳南江,他跟我大学同学,又一起来这儿实习,又住一个宿舍,这样搞人家,良心上过不去。”
“良心?良心值几个钱?”
见徐勇不说话,张涛又说:
“良心,要想在社会上混得好,就得把良心抛到一边去,就得不择手段,有些人想当狗,可是还没主子可以投靠,他们那是嫉妒你。”
徐勇本来想说点什么,可是张了张口,又什么也没说,该说的话,让张涛一个人已经说完了,而且话里话外还把自己说成狗,自己倒成了张涛的狗了,可不就是狗吗?人家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出卖良心的事也得干。
张涛又拍了拍徐勇的肩说:“到底年轻啊,跟我年轻时候有点象,说真的,我还是挺喜欢你的,年轻人,好好干,以后会有前途的。”
然后,徐勇就走了,回自己宿舍,回宿舍再好好想想,思想工作不通不要紧,慢慢想,总有想通的那一天。
徐勇说:“校长,我走啦?”
张涛说:“走吧,走吧。”
徐勇走后,张涛又觉得无聊,这天晚上女儿不在学校,生病了,小病,也就是流感,她妈大惊小怪,让她在家里休息两天,也是当医生的职业病,一个小小的感冒,能有多大的事儿?
朱丽也有理由,反正张涛是校长,女儿就是落下什么功课,也可以让老师单独再给她开小灶,再补一补嘛,重要的是她身体好了,以后学习才能好。
朱丽想的当然好,不过,女儿不在,也给张涛提供了方便,当即就打电话给王利利。
“想你了,过来吧。”张涛说。
“可是我儿子在家啊。”王利利说。
“你是怎么当妈的,还让儿子管住了。”
“我想办法一会儿过来吧。”
没过多久,王利利还是过来了。把儿子安顿好睡了,王利利就来到张涛的宿舍,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校园里也是一般安静。王利利来了之后,张涛并没有一付猴急的样子,人到了这个年龄,也不太会为这种事急了,相反,倒有了全点从容。
“知道吗?李祖成的副校长干不成了。”张涛说。
“会上说了。”
“想知道内幕吗?”
“不会是你在后面搞鬼吧?”
“就是我。”张涛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上一次跟王利利说了,王利利还劝张涛不要做太多缺德事,会有报应的。张涛当然是一笑了之。这次,王利利又说:
“你做这么多坏事,不怕报应啊?”
“报应,你别逗了,有什么报应啊?”
“反正我信。”
“我不相信,你也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
王利利叹了一口气,不再谈这个话题。王利利站了起来,有点想走,可是张涛既然把你叫来,哪里会那么容易让你走?张涛上前来,一把抱住了王利利,上前来脱王利利的衣服。
“好讨厌啊。”王利利说。
“讨厌我啦?”
“就是。”
“可是我不讨厌你,不但不讨厌你,还相当喜欢你。”
“一点也不顾忌人家的感受。”
“好了,我慢慢来。”
张涛慢慢脱去了王利利的衣服,由于两人也是好久没在一起了,所以做起来感觉也比较爽快,美不可言。王利利在身下,说要关灯,张涛本来不想关灯,但是王利利坚持,也只好把灯给关了,关了之后,王利利脑子里想的蒋小超,何江。
当然,想何江的时候多一些。
何江身体好,以经常参加体育活动,所以,床上功夫也要强不少,这让王利利觉得一种从没有过的刺激,所以,每次何江说要出去,只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