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兰从她房间出来就问:“少扬你脸怎么青了?”
“李洋洋拿晒衣杆捅的。去。”
李洋洋又怒:“你再乱说一次试试看!”
砰砰,有人敲门,我跳过去打开门,是林哲老师:“老师好,稀客稀客,那日在妓院与你同去嫖妓分开后,咱就好久没见过面,这次我们好好喝上几瓶,差不多时咱再一同前去那家发廊逛逛。”
“你这是?你在说什么?”他不客气的挤进来,看一眼李洋洋后转头问我:“你做什么?”
“我在这里做什么?”指着李洋洋:“这是我大老婆,——那是我二老婆,我们同居,同居还能做什么呢?”
谁都可以听出我在吹牛,李洋洋却加上一句:“对,是真的。”
他强拉着李洋洋进了房间,神呀,保佑他们不要头破血流出来吧。对哦,上次林哲对我说的那些话,估计迟早和他打一次。如果再不加紧时间练习,恐怕到时就是我头破血流回来了。
覃兰靠过来:“今天不开机呀?连花干都不愿意开机,估计跟美女去fēng_liú了吧。”女孩子有时候比男孩子聪明多了,不是吗?
“那是当然!”
“想不到你这个总经理助理还蛮受总经理重视的呀。”覃兰话里有话。
“你是不是想说我这个助理整天都无所事事,人家总经理有事都交给了秘书?我名存实亡白领工资国家蛀虫?”
“你想些什么那么复杂啊?我是说,今晚贺总来这儿等你,刚刚回去的。”
不是吧,不会是为了来告诉我辞退我的事情吧,想起来今天对她说的那些话,我后悔了,世上哪有那么牛的职员,跟自己老总顶嘴还出言讽刺奚落鄙视的呢?我的那份无所事事高薪工作啊……
……
买个沙袋回来挂在床头,对着沙袋哼哼哈兮的。覃兰不解:“你又想干嘛?”
“运动,强身健体,保家卫国。”
“你不是每天都去打球吗?是不是又想去打架了。”这个她也能猜出来,我练沙袋是为了对付某个体育老师。
李洋洋凑过来:“兰兰,这人就是一个疯子,以后咱最好少理他。”
对着覃兰指桑说槐:“覃兰,我这还是大白天运动锻炼身体,你看人家李洋洋和林哲老师昨夜黑灯瞎火的还在床上运动哩。”
“你乱说什么!!”
“昨晚林哲早就被赶走了。”
“知道我为何那么喜欢运动吗?因为运动可以使人更年轻,我的目标很远大,二十岁时有个二十岁的女友,三十岁时有个二十岁的情人,四十岁时有个二十岁的小蜜,五十岁时有个二十岁的二奶,六十岁时有个二十岁的伴侣,……一百二十岁时有个二十岁的陪床……”
“打住!!!”李洋洋听不下去了。
“打住什么?你是要说你二十岁做我女友?四十岁把你女儿给我做小蜜?或者八十岁把你孙女给我做二奶?”
“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恶心啊?”
“是啊,我都不知道他脑袋里为什么老是这些无聊的东西。”
“疯子,神经病。兰兰我们走,去外面买点东西。癞蛤蟆一个。”
有时我真觉得我自己真是疯了:“我就算是一只癞蛤蟆,我也决不娶母癞蛤蟆。买卫生巾吧啊哈哈,顺便帮我~~”
一只拖鞋砸过来~
“中央一百台说,近日恐有龙卷风天气,出门时务必随身携带两个十公斤重的哑铃,以免被狂风卷上西天。你们两肥婆就不需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