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冰水直接上楼,然后泼在他整日起立的小兄弟上,看它还兴不兴奋!整日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也算是给她出气了。
“你不是说渴了,我下去给你倒点水吧。”励飒扭过身子看他,手下仍是攥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次作乱,却不妨因为身体转动的原因导致他的手指在里面跟着动了一圈,登时僵了身子缩在那不敢再动。
傅洌却是不理,手上用了巧劲脱离她的钳制,开始大肆动作起来,他知道她身上所有的敏感带,更明白该怎样让她以最快的速度颤抖,在这点上,励飒永远不是对手。
想要蜷缩身体往后撤,却被奸诈的某人先一步察觉,励飒有些恼了,口气有些冲:“我真累了,你就不能消停一下?都几点了,再说白天不是都那个过了,怎么还这样。”
傅洌却丝毫不生气,反而更加凑近了问:“白天哪个过了?我怎么不知道?不然,我们重温一遍?或者你说出来也行,说出我们白天干了什么我就放过你,嗯?”
励飒气结,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无论她怎样发脾气他根本不接招,通通受了然后接着耍流氓,而自己却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在她身上无所欲为,没有丁点办法。
暗夜中极为寂静,励飒被他折磨的轻吟一声,几乎都能立时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又加速了几分,热热麻麻的洒在她的肌肤上,激起一片酥麻。
淫、靡的咕唧声音响起,傅洌却还不放过她,咬了她的耳垂道:“说不说,嗯?”
励飒咬了嘴唇不吭声,她才不会如了他的意,满足他的恶趣味呢。
傅洌将手自那片蜜谷中抽出,放在唇边轻舔两下,故意凑着励飒的耳边道:“真甜。”
励飒羞愤欲死,这才明白他刚才说的口渴是喝那个。脸红的想要往被窝里钻,却被某人一把拖住。
傅洌伸了手指在她唇边:“乖,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欺人太甚!励飒一把挥开他的大手,双手不住地捶打着他的胸,低低吼叫:“傅洌你混蛋,混蛋!”
趁她翻身捶打他的时刻,傅洌一把掀了她的身子让她趴到自己身上,双手按着她紧俏的臀冲了进去,顿时舒爽的叹息。
励飒惊得瞠大了眸子,在黑夜中仍然熠熠发亮,璀璨如星子,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这人,什么时候把自己扒光了?
窗外清透的月光映照着大地,傅洌轻笑着看她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吻,迷糊的小东西,早在刚才,他就把自己的内里tuō_guāng了,只是她被他插得云里雾里的不知道罢了。
最后,到底又是一番云雨。
清晨的时候,励飒缩在被窝里不想起来,一身清爽的傅某人坐在床边将她自床上拉起,将她的秀发理顺了掖在耳后,亲了亲她肤白肌滑的脸蛋,每每看到她的清纯模样,他的内心都是止不住地一阵悸动,拥有了她,大概是他这一生最为幸运的事。
哪怕,因此而耗尽了他一辈子的好运气,却也仍然甘之如饴。
“干嘛?”励飒没好气的问,昨晚不让人好好睡觉,大早上就搅人清梦什么的真是讨厌。
“起来吃早餐,吃完再睡。”他出差在外的时候她肯定是没有按时吃饭,问了几个佣人都是吞吞吐吐的,就知道她不让人省心,电话里答应的好好的,转眼就阳奉阴违。
傅洌起身离开,励飒抱着枕头对着旁边某人睡过的那一边一通狂砸。
当我没有脾气啊?!
待到坐在餐桌前,励飒看到桌上各式各样的早餐时,暗道奢侈。不过这话她可不会当着他的面说出来,不然又是给自己添堵。
两人沉默的吃着早餐,傅洌突然出声问她:“今年还在杂志社工作?”
励飒不轻不淡的恩了一声,正思索着他问这话的意思,却见他皱眉道:“那工作也没什么前途,不如先考研吧,出国也行,只是目前不太方便。”
“我很喜欢我现在的工作,而且,我本来就没有考研和出国的打算,所以,我不想考。”
这话是真的,不管是嫁给他之前还是嫁给他之后,她都从来没有继续读书的打算,她没有什么远大的志向,只想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
更何况,如果真的考上了,恐怕对她的以后也会有影响。
可偏偏,有人不让她如愿,执意插入她的人生,从此,她与平淡安然再无牵连。
“我希望你考。”傅洌沉声,看着她道。
励飒却不吃他这一套,丢了手中的面包在盘子就起身,想要转身却被人拉住。
“好了好了,不考就不考,我不逼你了。”傅洌无奈叹息,居然被一个小女人吃的死死的,传出去还不笑掉大牙。
今天是周六,励飒不用上班,傅洌临出门时交代她要是出门就让人送她去,励飒敷衍着答应,推着他出门了。
想起来有些东西没有存货了,算算日子也该来了,左右也没什么事,励飒就去了超市。
二楼的蔬菜区,励飒看了看新鲜的果蔬思量着要不要买些带回家,却意外地看到熟悉地身影。
一向淡定自如的励飒有些讪讪:“伯母,您好。”
中年妇人却只是极为冷淡的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之中包含了无数情绪,一时让人分辨不清。
“伯母,子恒他,还好吗?”看着子恒的母亲嫌恶欲离开的模样,励飒还是硬了头皮上前问了一句,她不能在家里问那个人,其他人又根本不了解情况,只能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