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拆开来,待到苏家祖宅时,却赫然发现其中空空如也。”从知道宁何身份後,皇帝就唤他为“先生”了,意思当然是有尊敬,也有几分依仗的想法。生为皇家人,内忧外患皆有,有了个靠谱的长辈在,当然是要投靠利用的啦!
“那……我们这就去看看!”宁何闻言後,似乎是颇为震惊,腾一下站起身来,就要往外走。走了没几步,想到什麽後,又拍了拍邬思为肩头,让他跟上。其他人也想同去,苍文钊淡淡的说了句:“谁想知道事情缘由?”起身了的男人们又齐齐坐回了椅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正在苍文钊与诸人讲述关於宁何要找的那石头……与婉婉的关系同时,散仙宁何与魔王邬少已到了苏家老宅。说是苏家,现在起身已更名为了罗府,早就被婉婉她舅舅舅母占了去,连门面什麽的都粉刷过了,与过去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模样。
当然,也都是穷的。
虽不至於揭不开锅,却也多少有些紧巴。好在舅舅借了婉婉的名头,在万春领过三五次的钱粮,也就把日子给维系了下去。
“你能否感知到天罡石的气息。”宁何一面审视屋内外场景,一面询问邬少的感觉。
“能。”细细屏息感悟了下,魔王大人点了点头。
天罡之气纯阴,他为阳,阴阳互补,没人比他更能够准确的感受到这一切。宁何寻他来的意思,便是如此。帮忙护驾不说,顺带的当个准确探寻器。
“那我们去瞧瞧看。”语罢,宁何便隐了身,提气往苏家後院前去。
“等等。”邬少伸手捉住他领後,皱眉道,“不在那处。”
“呃?”惊了一惊,宁何不敢置信的又掐指算了算,瞪大眼瞅著邬思为。
“虽说我魔力减少许多,对天罡石的感应,却是决计不会错的。”淡淡的解释了一番,继而提气跃起,飞身朝著内院大屋处行去。宁何无法反驳,只好急速跟上。两个身影施了隐匿法术,只在不算太大的院落中掠起一股凉风来,旁的半点不留。
罗家的人全在吃东西,主屋里没人,邬少与宁何进入後,很快就找到了被大木箱堵住的小洞口。探手去捞,两人就寻到了一块……确切的说,应该是极小的一块天罡石。魔王与散仙脸上都变了变,飞快凝气做了个护卫的阵式,将那小块天罡石包裹在一白一黑两股气流之间。
“我再摸摸看。”宁何再度伸手,却只是碰到了洞口的底部,里头半点事物都没有了。
“这定是有高人作为。”魔王把小块天罡石lt;新~回!忆论,坛gt;揣入怀中,皱著眉头,看了看屋中摆设。若是不意外的话,盆栽与柜子,加上那幅题有咒符的字画,是特意扩大气息而设的阵法。这里,有人专门为了误导宁何,做了十分的手脚。就连阳气纯足的魔王,也不免感到,在这里自己有些浑身发冷,可见此屋阴气有多麽的浓厚。
“我……一直当婉婉元灵就在此处。”放弃的把东西搬回原位,宁何叹了口气,暗恨自己的不小心。
“无碍,我差人去寻。”魔王与他算是多年好友,且还有过几分师徒情分,当然是不会愿意见到他自责为难的。特别是,这件事与他的宝贝婉婉也有关系,自是不容的轻忽。
不多时,两角的便领了群相貌与常人无异的魔物,来到城外密林处。
魔王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後,与宁何飞快赶回了皇宫。
这会儿婉婉已吃罢了晚膳,窝在龙床上,听著皇帝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故事,打著哈欠吃水果了。旁的男人因为身份问题,也不好深更半夜留在皇帝寝宫,便只好含恨告退。虽说有轮值一事,但这两天让给苍文钊的度量,大家还是有的。
邬少捧了天罡石碎块到龙床边时,小婉婉还当是个好吃的东西,接过去,咕噜噜就塞进了嘴里。
瞪大眼的邬少,与看清了是什麽的皇帝陛下,以及来不及出手阻止的宁何,齐齐低吼出声:“吃不得!”
“啊?”一张口,干干净净的小嘴里,只有牙齿与舌头……连丁点儿石头渣子都没留下。
“你……不觉著噎得慌吗?”手抖著,皇帝陛下震惊莫名的问。
“还好耶!”根本不晓得苍文钊关心错重点的婉婉,傻兮兮地摇了摇头。
“可有什麽旁的感觉?”邬少追问。
“没有。”再度摇头,小婉婉又从皇帝捧著的果盘中扯了颗葡萄,慢腾腾塞进嘴里……吞下去了,和那枚石子一模一样的状况。这会儿男人们才发现,小东西吃好多食物,都是不怎麽咀嚼的。
“如何是好?”宁何只觉著有些眩晕,他可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吃掉自己元身的。虽然只是部分,但也是比较惊悚好不好?自己吃自己这种事,感觉就像是自攻自受一样,实在让人不晓得怎麽面对啊!
“怎麽啦?”又吃了两瓣橘子,一个苹果,三根香蕉,小婉婉歪著头好奇道。
男人们没办法了,只好等她吃够之後,上床来用这样那样的法子探触。
小东西还当他们寻她乐子,开心的扑腾扭动。结果男人们一时间欲火升腾,忘了重点,光顾著去这样那样的阴阳调和了。待到大家都餍足了,平躺著模模糊糊陷入梦境时,总是隐约的觉著有什麽事给忘记了,可偏偏因为身体太过疲倦,而想不太起来。
第二天皇帝陛下去上朝,床上另外三人还睡得香甜的时候,有个意料之外的人,便让他们不得不